第8部分(第2/4 頁)
面只擺了一張桌子,一張床,實則是他和黨羽們冬天喝酒吃肉的所在。
紅袖看著他的背影,滿臉的愕然,心裡有些輕鬆,還有些難以言喻的失落。
這一夜,她輾轉難眠。也不知道董策在做什麼,只是知道他房中的燈光很晚才熄滅。
第二天,董策很早就醒了。
雖然前一天他差不多凌晨一兩點才睡,但是畢竟年輕,身板兒好,禁得起折騰。
打眼兒往外頭一瞅,只見天色還是一片漆黑,按照後世的標準,此時還不到凌晨五點。這是董策前生的習慣,每天都要早起早睡,早起練拳跑步,這個好習慣一直都保持下來了。所以別人都是上大學把身體上廢了,他身板兒卻是一直很好。而且他後來有了錢之後,可以說是夜夜笙歌,不知道睡過多少女人,私生活堪稱糜爛,身體卻沒垮下來。
他起來穿衣穿靴,開始自己每天早上例行的早課。
起床的時候,他儘量的放緩了動作,免得吵醒了紅袖。
推門出來,此時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候,只有那天際的萬千晨星,灑下來點點光斑,將這千年前的星空,照的模糊朦朧。
董策**著上身,夜涼如水,雖說此時已經是初夏,可是小冰河降臨外加北地天氣苦寒,還是有些料峭,清涼的風打在他的身上,只感覺一陣陣的寒意。
前世的時候,是起來跑步練拳,只為了健身,而今生,卻是需要把健身換成練武了。畢竟身為邊軍,一身武藝是絕對不能少的,這才是生身立命之本。
家學淵源,董策武藝很不錯,三成在拳,七成在槍。
槍是河朔大槍。
拳是太祖長拳。
董策這具身體的槍法很好,但是現在佔據他身體這個靈魂董策可是根本對這個一竅不通的,所以他要儘快的熟悉起來。鍛鍊,是唯一的法子。
董策給自己定下的標準是每天早上,至少要有一個時辰左右練槍打拳的時間。
就從今天開始。
董策祖傳有一杆極好的河朔大槍,一丈八尺長,鵝蛋粗細,色作淡金,雖然是木頭的材質,但是木紋壓的極其緊密,密度很大,這樣一杆大槍,足足重有三十七斤。
可惜那杆槍不在這兒,而是在蓑衣渡的家中,未曾帶來。董策想想都是慶幸,幸虧是沒帶來,若不然說不得早就給搶走了。
所以他只好讓大丫尋了根棍子頂替,掂了掂手裡的棍子,大小粗細倒還都合適,而且也有些韌性。
董策抬眼望天,這千年前的星空,分外的明亮,夜涼如水,星辰變幻。
他忽然動了,雙手一抖,棍子的槍頭部位便是抖成一團,炸開了一朵臉盆大小的槍花。
一時間只見院子裡只有棍影閃爍,長棍揮舞挺刺著,破開了空氣,發出一聲聲刺耳的尖嘯,在這夜色中如同鬼叫一般。長棍回還圓轉,如山一般的棍影充斥在空氣中,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而且仔細看來的話,這一套槍法,並不是胡亂的舞動,而是極為的有章法,大開大合,威猛絕倫之餘卻又有著難言的綿密和細膩,一杆長棍,編織成了一張細密綿厚的大網,若是面前有敵人的話,定然要被死死的罩進去,再也無法掙脫。
一開始的時候,董策還有些生澀艱難,到了第四遍的時候,便是圓轉如意,一氣呵成。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這一杆大槍在董策的手中,卻是發揮出了極大的威勢。如同一條夭矯長龍,直奔蒼穹!
一根長棍尚且如此,如果大槍在手,威力可想而知。
從五歲開始,董策每天這個時辰就被老爹從被窩兒裡拎起來,打熬身體,修行武藝。而從十歲開始,每天就要練一套這槍法,這十幾年來,這套槍法已經是深深地融入到了他的骨髓和血液之中,因此雖然此董策已經是非彼董策,但是大槍一朝在手,卻是立刻就本能一般的施展出這一路槍法來。
這就叫做肌肉記憶。
第五遍之後,董策緩緩地停住了身形,他輕輕地喘著氣,滿頭滿身的都是大汗,一條青色長褲已經是汗**的了,雖然身體很疲憊,但是心中卻是極為的愉悅。
整整半個小時,毫不停歇的舞動,大強度的運動量絕對不亞於一次二十公里的長跑,但是此時他卻只是微微有些氣喘而已,
他能感覺到這具身體中擁有的驚人力量,一米八六的個頭兒,雖然有一百七十斤重,但是一身柳條形的腱子肉使得整個身體看上去甚至有些削瘦,體內滿滿的都是活潑潑精力,似乎有用不完的勁兒。這就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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