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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能好好的生活就很好了,她為了好好的生活已經渴求了許多年了。
不過,剛剛哭的那麼傷心的是刑星?她怎麼了?不是說今天去見男友去了嗎?怎麼回來裹在被子裡哭呢?餘詩華這麼想著,就坐起身來,本來暖和的被窩裡已經冰涼冰涼的了,身上也粘了一層冷汗。她下床裹了一件外套,準備去找刑星。
果不其然,剛開啟臥室的門,就能聽到衛生間傳來的哭泣聲。她想了想,還是裝作不知道吧,她和刑星還沒有熟悉到可以把感情這方面的事情吐訴出來的地步,就像她不想別人知道她和安平林的事情一樣,刑星既然躲在被子裡哭,那麼也就是不想她知道了。
以後有機會再安慰她吧。
一夜無眠,一個是擔憂的睡不著,一直注意旁邊床上的動靜;另一個是傷心的,呼吸粗一會兒嗚咽一會兒的。
清晨,兩人都漸漸的沉入夢鄉,現在還沒有她倆的戲,就是偶爾去現場學一下就行,所以兩人倒是睡了個□□的懶覺。
“叮叮叮………”衣服堆裡埋著的手機歇斯底里的叫著,而且它很有毅力,直到把兩人吵醒。
餘詩華反應過來,那不是她的手機,她的手機都是放在被窩裡的,抱著手機多有安全感!衣服堆裡的肯定是刑星的了,果不其然,那邊刑星已經激動地踩著拖鞋跑去找手機了。餘詩華無聲的笑笑,情侶之間就是這樣,昨天傷心的,今天安慰一下就沒事了。
“喂,怎麼了?我還沒睡醒。”刑星的聲音很是沙啞,情緒也不高,這不是男友來電話該有的狀態,餘詩華有些奇怪。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感冒了,沒事,掛了吧。”刑星一連串說完,直接摔下手機,爬到床上。
“怎麼了?”餘詩華問道,揉揉眼睛,坐起來。
“最近國外的產業出了點問題,哥哥過去一趟,吵醒你了。”刑星氣兒懨懨的說著。
“沒事,也該起床了,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餘詩華關心的問著。
“感冒了,昨天穿的太少了。阿華我再睡一會兒,有早餐了給我帶一份。”刑星支撐起頭,把她裹在被子裡。
“好,你好好休息。”餘詩華起床洗漱,心裡有點塞塞的,果然刑星還是不願意說啊。也是,她們兩人才認識幾天嘛,就算這部戲殺青,以後兩人在街上碰到,也頂多打個招呼而已。
閒適的日子不多,這幾日刑星也休息的差不多,還有餘詩華大廚的精心調理,氣色也很好。兩人該拍戲了,臺詞也背熟了,刑星有點小激動,餘詩華卻是準備奮戰。這個廚娘可全是苦情戲呢,就說安平林不會這麼快就善罷甘休的。
一樓右邊拐角的劇場裡,身著灰色粗布麻衣,一臉悲慼,跪在地上,額頭還有道道血跡的廚娘傷心的喊道,“姑娘,您可不能去啊!那個可惡的公主會殺了您的!”
豔麗的紅衣,襯托出女子的灑脫,背對著哭泣的廚娘,眼神迷茫的望著遠處。聽了身後廚娘的話,有些許不忍,眉頭皺了皺,道,“芸姨,我非去不可。”
“姑娘!”廚娘膝行幾步,正要抱住紅衣女子的雙腿。
“啊!”紅衣的女子驚呼一下,跌坐在扮演廚娘的餘詩華身上。
導演和攝影師都停下了,導演怒吼,“餘詩華,你又在幹什麼?”
“我,我什麼也沒幹。”餘詩華說道,剛剛的情形已經發生了幾遍了,她的腰都快被談清淺的下衝力坐的直不起來了。
“你沒幹,你過來看看!”餘詩華本著身正不怕影子斜,走過去清清楚楚的看到導演的鏡頭裡,她拉著談清淺的裙襬,然後談清淺被拉得坐在她腰上。
“對不起,是我沒站好。”談清淺也走過來,可憐兮兮的說道。
“再來最後一遍,要是做不好就晚上繼續!”導演拍案,這幕戲從午飯的點排到現在該吃晚飯了,他也是怒了。這種戲是可以胡亂塞演員進來的嗎?還是這種笨手笨腳的!
“action!”導演喊了一聲。所有的攝像師就位,演員也就位。
“撲通………”布衣廚娘直挺挺的跪下,餘詩華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的腿已經痛得沒知覺了。剛開始拍第一遍的時候她就因為皺眉被導演罵了,這會兒臉痛覺都沒了。
“芸姨,您,您這是幹什麼?”紅衣的女子過來,想要拉她起來。
“姑娘,芸姨這一輩子沒有求過你什麼,就只有這一件事,芸姨求你!”廚娘的眼神悲切,緊緊拽著妝容精細的女子的手。
“不行,芸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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