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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當初。而回應著他的目光,屏住了呼吸的安小離能聽到自己心裡花開的纖細聲音。白色的追光淡漠如皎潔月色,她的王子已然除去了堅硬的盔甲。
有一種人痴傻如她,卻可以喚出他心底深埋九萬英尺的純真信任,錦上添花。
有一種人強勢如他,卻可以溫柔的為她包裝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只餘美好。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另一個和陳遇白一樣擔心小傻子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人,躲開攝影的拍攝角度,站在安小離身後的不遠處,隨時準備救場,而此刻,她淚流滿面。
……
燈一亮,李怡然立馬回捧安小離的場,蹬著高跟鞋站上了椅子,在一片禮貌的鼓掌聲裡尖叫連連。雖然不是張氏的子孫,但因為李微然極為疼愛她的關係,她幾乎也是在張司令的跟前長大,張司令和夫人都極其喜愛這個活潑到有些跋扈的小女孩,連帶著整個家族都要給她幾分面子。來的人裡面許多也都是廝混慣了的“衣冠禽獸”,此時李怡然振臂一呼,口哨聲頓起,接下來的助興節目便亂了套,臺邊圍了一圈年輕人,個個興之所至自由發揮。
張司令是個隨性的人,見大家高興,倒也覺得這個生日過的別開生面,反正來的都是熟人,小孩子胡鬧也就隨他們胡鬧了。
秦桑和李微然就是在這樣混亂的場面裡,不知怎麼的就被人推的同臺了,兩個人擺好一左一右兩隻麥克風,同時扭頭找樂隊要音樂,目光就尷尬的撞在了一起。
底下桌上,秦宋正談笑風生,忽然陸陸續續好幾道猶疑的目光掃向他,他心裡一動,正要四處張望去尋桑桑,人群卻再一次安靜下來。
女聲很清冷,秦宋聽前兩個字就知道那是他的桑桑。口琴的聲音透過麥克風沙沙的傳開,渾厚悠揚。
秦桑坐在高腳椅子上,雙手扶著麥克風架子,裹著玲瓏有致的白色禮服,下襬從椅子上垂下去,微微的動,像是在挑撥著誰的心。她的右邊,同樣的麥克風架子和椅子,李微然長長的腿隨意的支著,落寞的坐在那裡,低低垂著頭,長長的睫毛上有細碎的光澤,雙手握著綠色的口琴,放在嘴邊輕輕的吹。
徐徐回望 曾屬於彼此的晚上
紅紅仍是你 贈我的心中豔陽
如流傻淚 祈望可體恤兼見諒
明晨離別你 路也許孤單得漫長
一瞬間 太多東西要講
可惜即將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這刻盡凝望
來日縱使千千闕歌
飄於遠方我路上
來日縱是千千晚星
亮過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這宵美麗
亦絕不可使我更欣賞
AH……
因你今晚共我唱
秦桑的粵語並不標準,可就是能清清軟軟的唱到人的心上去。李微然口琴吹的並不流暢,可就是能融進她的節拍中,再逸逸揚揚的迴旋出來。兩個人從頭至尾沒有互相看一眼,可是曖昧流轉之間,一批又一批的人都用面色複雜的看向秦宋。
秦宋在一開始時候就按耐不住的要往上衝,可還沒站起就被身邊的容巖壓了下去。
“你能把她拴褲腰帶過一輩子啊?!”容巖端著酒慢慢的品,神色依舊戲謔,語氣確帶了冷意,“小六,聽哥哥一句,有點出息,也有點良心。”
一曲歌罷,秦桑眉眼彎彎,“良辰美景,莫負今宵。祝張家爺爺壽比南山,也祝我最好的朋友安小離——”秦桑看眼笑的眼眯眯的張老司令,又看向還趴在陳遇白肩膀上流眼淚流鼻涕的安小離,“明天我就要去日本享受溫泉清酒了,小離,小白,祝你們白頭偕老。”說到最後,她的眼中已經有了些細碎的星光,“祝大家——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全場舉杯,為歲月靜好。又是一陣哄亂,秦桑在叫好喝彩聲裡滑下高腳椅,拖著長長的裙襬迤邐而去。李微然依舊坐在那裡,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一步一步的遠走,他的手指捏在小小的口琴上,指甲邊緣泛起慘烈的白。
……
晚上自然是極盡纏綿。上車開始安小離就像軟骨頭一樣,不斷的往陳遇白身上靠,小手東摸西摸,陳遇白忍的牙根都咬碎,一路狂飆了回去。
進了電梯裡她已經意亂情迷,攀著他的肩膀吊在他脖子上,小狗一樣的舔他的下巴。她小巧的身體埋進他的西裝外套裡,小手拉出他塞在褲子裡的襯衫,一路捏上去,掐著他胸前的兩朵小紅點,捏在指腹間細細巧巧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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