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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句:“我也一樣。”
齊明霽這時才安下心,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叫住他:“喂。”
勾宿懷皺眉,不爽他留人的方式。
“有沒有聽過‘愛情設計工作坊’?”
愛情設計工作坊?“什麼東西?”
“沒什麼。”
不想理會齊明霽沒來由的怪問題,他現在只想趕快拉依依回家,也許還趕得上在家裡開一次聖誕派對,因為爺爺想、陳嫂想、依依想;而他——也想。
“不要生氣了,勾大哥。”柳依依好言道。唉,早知道就先把那傢伙踹走,省得到最後變成那種情況。“那個人已經被你打得稀巴爛,活像一灘爛泥。你氣也出過、人也打了,事情就這樣結束,氣也就該消了啊!”
勾宿懷要求計程車停在離家門幾步遠處並示意她下車,仍然不發一言,維持離開舞會上車時的黑麵臉。他忘不了和齊明霽談完話回會場時,居然驚見一個臭男人想強吻柳依依。真是快把他氣炸了!
柳依依無奈地嘆口氣,照他的指示下車,“勾大哥,都到家了,爺爺不會希望看到他的愛孫怒氣衝衝地踏進家門。”
搬出勾家老太爺果然有用,勾宿懷的怒容立時斂了幾分,但還是悶不吭聲。
“事情過去就算了,我都不生氣,你又何必替我生氣呢?”真是搞不懂,“彆氣了好嗎?我一介小女子,可沒法子承受您勾大公子的怒氣啊。”
“不準用‘您’,也不準叫我勾大公子。”她懂不懂他在為她抱不平為她生氣!這個女人——笨!
“那你也得答應我不生氣啊,勾大哥。”唉,為什麼呂大姐要故意找個下流豪門白痴二世祖來調戲她呢?還故意等他快進會場的時候?不明白啊!
“那傢伙強吻你!”他積壓再擠壓、強忍再硬吞,狂暴有如維蘇威火山爆發的怒氣,終於如排山倒海般地迸出口,“他竟敢強吻你。”
柳依依趕忙捂住他狂吼的嘴,緊張地看了下四周,“小聲點。”呼,還好沒人,好險好險,“拜託,這裡是街上,這種事用不著大聲嚷嚷吧!”我的天啊,還好沒人,要不然她以後不敢再出現於別墅特區了。
勾宿懷抓下她的手,“你也知道不好意思。”這句話可真是咬牙進出,“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讓我再多打他幾拳。”
“你就快把他打死了還打。”血濺五步是不是在形容剛才那個混亂的畫面,嚇死她了。以前所接的工作也有過打架的場面,但是哪有像他那麼恐怖的,她開始懷念起以前接的那些大學生的Case,打架也頂多幾滴血就夠緊張的了,哪像他——像打死人不用償命似的猛打。
她被強吻的畫面到現在仍然歷歷在目;甩也甩不掉——截至目前為止,他才知道自己對她的佔有慾多麼深,除了爺爺可以和他共享與她相處的時間外,其他人他根本容不下!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捫心自問。才發現自己和她的感覺並非火花般剎那點燃,而是細水長流——從生活上的點點滴滴、從剛開始的排斥到接受,進而動心。如果真要說有什麼事情震撼他之前對她的觀感,那就是嫉妒,是的,就是嫉妒。
嫉妒她搶走他惟一卻無法傳達感情的親人、嫉妒她和爺爺有說有笑、嫉妒她在爺爺心目中的比重更勝於他,那時候他才真的開始正視她及她為家裡所帶來的改變,然後慢慢地接受她的存在,接受她在爺爺和他之間所做的協調,接受她在他心中佔據一塊領域。
然後,和爺爺一樣,將她視為自家人,“外人”一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摒棄在腦海之外不復記憶。
“我受不了有別的男人對你虎視眈眈。”
腦中還尚存血淋淋畫面的柳依依壓根兒沒聽清楚他的話,一心只想在進家門前撫平身邊狂怒的暴龍,“回家後我會拼命用漱口水消毒殺菌兼除臭,你放心好了。”其實她何嘗希望慘遭強吻,油膩膩的嘴……好惡心!雖然回來前已經躲進盥洗室漱過好幾次口,但是……惡!還是好惡!
“我有更好的辦法。”勾宿懷始終沒放開她的手,讓他更方便拉她入懷。男與女,兩副全然不同的軀體卻意外地完全貼合,彷彿原本是由一塊完整的圖形切割成兩方各自分散,如今終於合而為一,重趨完整。
“什麼?!唔……”這是他更好的辦法?吻她?而且——深深地吻她?
“很不錯的聖誕禮物對不,老太爺?”陳嫂的聲音忽然闖進甜蜜的空間。
“嗯哼。”勾超幾點頭附和,“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
“爺……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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