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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絕招。
頓時,周顯天神情不自在地支支吾吾,“呃,那個……帳篷,我決定……長期作戰……”
他想,若是行不通,就在“瀧之屋”外搭起帳篷,日夜守候,盼能守得雲開見月明。
“你……哈哈……好個破釜沉舟的決心,奶奶我真是服了你,這般蠻橫的辦法也想得出來。”她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時代。
櫻子奶奶有些後悔太早答應他,她真想看看他用苦肉計挽回前妻的心,不再兩地相思,走回正確的婚姻之道,重修舊好。
關鍵點在於“態度”,他必須重建前妻的信心,讓她抬頭挺胸見人,而不是畏畏縮縮地逃避,太過在乎別人的看法。
他是鐵了心,要讓妻子感受到他的在意。“能不能麻煩老奶奶一件事。”
“什麼事?”看他誠心誠意的請求,她不會為難他。
周顯天十分堅定地看著她睿智的雙眼,“請不要再提‘前妻’兩個字,我聽得刺耳。”一說完,他便行了個日本禮儀,在櫻子奶奶怔愕的同時,轉身離去。
風輕輕地吹拂著,滿園的花香撲鼻,小粉蝶穿梭花叢間吮蜜,鳥兒在石板上跳躍,啄著麵包屑。
頓感心頭一輕的男人露出多日來第一個笑容,腳步也變得輕快,他仰望無邊無際的藍天,心情跟天氣一樣晴朗,鳥雲盡散。
周顯天顯得有點迫不及保,他快步的走向停放路旁的黑色賓士,開啟車門,取出十公斤容納的行李箱,心想著只要妻子一下班,他便能見到她。
正想得忘神,一隻手住他背上一拍,他略驚地回過身,以為惡少勒索保護費。
“嘿!年輕人,別衝動,我只是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可別對我動粗。”
花白了發,體型略胖的老翁高舉雙手,表示他並無攻擊性。
“抱歉,驚嚇到你,我聽說這附近常有宵小出沒,還以為是歹徒。”報紙報導過一回,雖然犯人已落網,但難保不會有同夥。
老翁皺皺眉道:“有我在,誰敢。”他先派一支特種部隊悉數剿滅,看誰敢橫行霸道。
看他言談間隱含一股不可忽視的霸氣和威嚴,周顯天特意留心觀察。“老先生也住附近?”
“我就住在那裡。”他手指一比,不遠處一層兩戶的電梯華廈。
“老先生找我有事?”他還能耽擱一點時間。
一見他問了,老人連忙將他拉向一旁,小聲的問道:“裡面那個老太婆看起來怎樣?有沒有很生氣,還是板起瞪人的臭臉?”
“裡面的老太婆……你是指櫻子奶奶?”他回頭望了一眼“瀧之屋”。
“是啦!櫻子她……我是說老太婆有提到她打算待多久,什麼時候回家?”不過鬧個小別扭,也該氣消了。
周顯天一頭零水,“‘瀧之屋’不就是櫻子奶奶的家嗎?她要回哪去?”
沒頭沒腦的話,誰聽得懂?
“胡說,胡說,她家在臺北,‘瀧之屋’只是小住幾天的居所。”
誰知她一住就不走了,存心和他槓上。
“你是老奶奶的……”應該不陌生。
老人看著他,上下打量一番。“叫我管爺爺,還有,別告訴她我來過,太寵女人,她會爬到你頭上。”
他是前車之鑑,連號稱世上最溫柔的日本女人也管不動。
也不知道他來做什麼,這位管爺爺一說完又慢慢地踱開,神情無奈的望著“瀧之屋”方向,似苦笑,又似嘆氣地連連搖頭。
第4章(2)
忙了一天後,鐵木蘭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蘭屋。
不知道是太久沒做事了,還是真被養尊處優的少奶奶生活養出富貴命,剛上工的前幾天,她還真無法適應,才彎下腰抹不到三十坪大的地,就差點直不起腰。
不過她會慢慢恢復以前的水平,將僱工的家打掃得乾乾淨淨,地板光可鑑人,像供人參她在心裡為自己打氣,默喊著:鐵木蘭加油,鐵木蘭加油,加油加油加油!但疲倦的身體還是痠痛不已,她雙臂無力地垂下,暗自取消自己的不中用。
其實公司的老闆對她很好,從不強迫她加班,是她想多賺點錢,讓身邊多點餘錢好用,因此私下頂了同事的班,才會累得不成人形。
“先洗個澡吧!也許就不那麼累了。”
鐵木蘭決定先泡個熱水澡,祛除疲勞,她衣服一脫,全身光溜溜地浸泡在冒著熱氣的浴池裡,兩臂一伸,靠著浴池邊緣,舒服得差點睡著。
蘭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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