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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何種粗重的活他都肯接受,搬砂、剷土、吊鋼筋都行,磨破皮血流滿手也不見皺一下眉頭,不知痛的直到把手磨出硬繭為止。
有個非常賞識他的大老闆想要提拔他到大企業上班,甚至把名校校花的女兒嫁給他好留住人才,可是他不為所動地仍然以出賣勞力為生。
他是個謎,讓人無法掌控的特異份子,聽說他一天只笑兩次,一種打心眼暖出來的薄笑,叫人看了非常發毛,有點詭異到頭皮快掀掉的感覺,和他的冷感一點也不符合。
聽和他合作甚久的某位阿伯提起,他嘴角勾起的時間剛好是幸福中學升旗前和放學後,師生陸續上、下學的那段時間。
於是有小小的流言傳出,一版是他的小愛人在那所學校就讀,一版是他的小孩是國中部學生,另外一版是他有戀童癖。
不過大家都相信他愛上學校的美麗女老師,所以才老是往學校的方位瞟,一心二用的裝酷。
但事實上又是如何呢?
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以及……
“看什麼看,有烏鴉飛過去嗎?”一隻不太安份的手忽地搭上倏僵的肩頭。
“不關你事,少來煩我。”他一手拍開不懷好意的手,態度冷硬。
身穿昂貴西服的男子不怕他身上髒汙地硬要靠近。“別忘了你只是工頭,而我是你的頂頭上司。”
“各司其職,你離我遠一點,省得貶低你高貴的身份。”下意識,他撫撫陳舊的外套,擺明著不想理會。
男子賊笑的哼了兩聲。“對我不敬小心我開除你,這附近可沒有正對著校門口的工作好找。”
“你……”
“哎呀呀!你瞪我幹麼,說你一句就發火呀!我可是領有執照的正牌建築師,而你不過是個扛磚的。”怎樣,他就是要耀武揚威,不信狼牙咬到他。
他的生殺大權掌握在他手中,不乖乖“聽話”可不成。
收起凌厲目光,魏天揚一口喝光冰涼的啤酒。“找我幹什麼?”
“沒事,沒事,只是太久沒聯絡有點想你。”他犯賤嘛!老愛自找罪受。
“一個星期七天是久了些,久到你忘了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音樂聲,停了。
他連忙捂住淤青剛消的左眼討饒。“拜託,老兄,給我留張臉泡妞。”
“說。”他沒什麼耐性和他瞎混,快放學了。
“你這人就不能對我溫柔些,好歹我是你的衣食父母……好好好,別變臉給我看,算我怕了你。”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承認欺善怕惡。
俊帥的外表一臉玩世不恭,說是輕浮又帶些穩重,吊兒郎當不像正經人,偏他是臺灣年輕一輩傑出的建築師,說出去會跌破很多人的眼鏡。
可是他的運氣好得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帆風順到如今要什麼有什麼,財富、美女一把捉,名氣響透半邊天直叫人氣惱。
像他這麼紅的名建築師原本不屑接下這個糟得透頂的工作,為了朋友他只好忍下土財主的嘮叨和他醜女兒的投懷送抱,辛苦的程度真是無人可比。
還好還有利可圖,例如現在。
“我最近得趕幾張稿給米蘭的建築公司,我想你的手還沒廢掉又挺閒的,不如幫我畫……”有求於人得諂媚些,他最卑下了。
“不。”沒有第二句話,魏天揚斷然的拒絕他的請求。他的手已經不適合拿筆。
“喂!咱們還算是好朋友吧?”他又把手搭上去,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不算。”現在的他高攀不起。
“嗄?”他興匆匆的臉當場垮了下來。
不會吧!他這麼見外?
“我的工作時間到了,你有多遠走多遠,別再來騷擾我。”一轉身,他走向工地準備上工。
“騷擾?!”哼!想打發他可不容易。手一伸一把揪住他上臂不讓他離開。
有弱點的人最好別拿喬,他可是很卑鄙的。
“放手。”
喝,兩眼冒火呀!他也會。“給我個放手的理由,你那個音樂老師快下課了。”
“田、中、毅——”他敢拿她來威脅。
“別吼,別吼,我聽力好得很,千萬別嚇得我三魂七魄跑掉一半,不然……”嘿嘿!他笑得十分陰險,像只小白獾。
“不然怎樣?”拳頭一握,他冷戾的橫視。
識時務的田中毅裝瘋賣傻的退離他十步以策安全。
“你知道我這張嘴最愛胡說八道,萬一不謹慎在校門口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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