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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言,快馬一鞭,所以不用跟我追究這個。”我伸手去拉車門,“謝謝簡少買花,聖誕快樂。”
“車門鎖了。”簡辰笑。這時剛好轉燈了,他踩油門,開車。
漸漸遠離市區,開往郊外。當簡辰把車停在去年平安夜他帶我來的那棟別墅前時,我覺得心臟供血的頻率越來越慢了,手腳一片冰冷。
☆、15
簡辰把我從車裡扯出來,拉進別墅裡。
我半蹲在地上沒扳開他的手就那樣被他拖著走,“簡辰,你放手,你放手!”
簡辰依然是笑著的,但是動作卻粗魯。他把我往沙發上一推,人就緊接著壓上來。簡辰低下來要親我,我頭一歪,他的唇落到我腮骨上去了。“要長點記性。”他一邊吸著我脖子上的肌膚一邊說。
這時我不是慌了,是恐懼,滿滿的滅頂的恐懼。
簡辰把我兩手放到一塊,用一隻手收著,另外一隻手來解我衣服釦子。
面板暴露在空氣裡,冷得我一哆嗦。我看著簡辰的樣子,心裡想著完蛋了,這次真的完蛋了。
簡辰沒有去解胸扣,而是把罩杯往下一拉,然後覆唇上去。而他的手直接伸進我褲子裡,把手指插入最私密的地方。
恐懼如旋風巨浪兜頭兜臉地朝我拍來。我竭斯底裡地叫喊、掙扎。終於一隻手掙開了鉗制,但因為沒收住力道,把桌子上的電話和菸灰缸也帶倒了,接著我也朝下滑去,直接壓在那些碎玻璃上。還好衣服依舊穿在身上,只是手掌那紮了些碎渣子,疼得厲害。
簡辰也因為我帶倒了。這一摔卻似乎把他摔清醒了。他抓起我的右手抱我,“我送你去醫院。”
我手腳並用地往他身上臉上又踢又抓,嘴裡卻似乎忘記怎麼說話一般,只“啊——啊——”地大喊著。
簡辰盯著我,眼睛裡的怒氣似乎更甚。“玻璃要完全扎進去了。”
我抓了把碎玻璃往他臉上劃去,簡辰一擺頭躲開了。我趁勢跳下地,然後衝進廚房抽了把刀子對著他。
簡辰擰眉沉默著,沒有動作。
我草草拉好衣服,把西瓜刀直直拿在身前走去門口,開門,下臺階。
簡辰跟了出來。我一轉身,用刀子對著他。他只好停下腳步。我沿著公路走,地上除了我斜長的影子,還有跟在我後面的簡辰的車子。
路很長,靜悄悄的,不知道到明天我能走到醫院或者學校不。迎面開來一臺車子,車速很快。我往邊上挪了挪。那車卻在我身邊一個急剎停下來了。
徐離廷從車上下來,看了看我,又朝我身後簡辰的車子看了眼,抓住我拿刀子的手對我說:“小晚,上車,我送你去醫院。”
我搖頭。
“乖,手上的傷要處理。”徐離廷溫柔地說,然後扳開我的手把刀子拿走。
我沒有抵抗,愣愣地看著他拿了我的防身武器,然後拉我上車。
在醫院包紮的時候,徐離廷沒有問我什麼,只說:“他這次過分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我哼笑了一聲,沒有接話。道歉?道歉有什麼用,能頂飽還是能禦寒。二十幾年,那地方連醫生檢查的棉籤也沒進去過!簡辰卻把手伸進去了。我找不出詞來形容此刻的憤怒。
徐離廷見我沉默,看了下表然後拍拍我肩膀說:“我先送你回學校休息吧。”
宣紫在校門口等我,陪我走回去的時候說:“不氣不氣,就當被大狼狗舔了。身體上我們不能戰勝他,我們從精神上戰勝他!”
回到宿舍掏出手機一看,有鍾思源的未接來電。放在以前,我絕對興奮得要蹦起來,現在卻不知道要以什麼心情面對他。
宣紫也看見我手機的來電了,笑嘻嘻地說:“回一個吧,待會讓鍾思源給你消毒消毒就好了。”
我沒有她那份嘻哈的心情。膜還在,但卻覺得自己不是處了。我最終還是給鍾思回了電話。
“在哪呢?”
“在宿舍的床上,準備看書呢。”我撒謊。
鍾思源靜了一下,說:“有時間嗎,下來一下。”
“嗯?你回來了?”
“在你宿舍樓下。”
我把手揣兜裡,看見鍾思源捧著一大束香檳玫瑰站在宿舍樓外。
鍾思源把花塞我懷裡,說:“去坐坐吧。”
今天是平安夜,每個角落的咖啡廳西餐廳什麼的,都座無虛席。後來沒有辦法,我們去了一家火鍋店,就是鍾思源第一次請我吃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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