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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一次電梯偶遇也沒碰見過他。徐離廷沒找過我,是怕不知道說什麼麼?高衍也沒再找過我,是怕我揪著他發怨氣麼?
一個人太無聊,我又撥了電話給簡辰。在心疼手機費的時候想,他怎麼從來沒說過要給我包電話費伙食費生活費之類的呢。
“小晚晚。”
輕佻的聲音,帶著一絲勾人的調調傳進耳朵裡,我臉瞬間熱了,似乎他的氣息就呵在臉旁。拿著手機的手似乎出汗了,我換了個手,也換了個耳朵。原來才一會,耳朵就被捂熱了。
“嗯?不說話呢?”
“想聽聽你聲音。”我明明十分平靜地說著十分平淡的話,可聲音卻微微啞了,讓此刻心術不正的我聽著更是有些無地自容。
“生病了?聲音啞啞的。”
他雖是這樣問,但我卻聽不出來他真正關心的意味,反倒像是染上了笑,卻又忍著。我在唇上撫了一圈,“沒有,就是想你。”
“小晚晚,得相思病了,還不肯坦白。”
我咬著指端,上牙齒在食指指甲上磨了磨,低聲笑了,“就是得相思病了,聽了你的聲音,現在好些了。睡吧,你那邊應該是凌晨呢。”
簡辰“唔。”了一聲,然後輕快地說句,“小晚晚,要對症下藥,治標又治本。”之後便掛了電話。
我對著手機親了下,手在大腿上一掠而過,呵氣般地說:“晚安。”
想起簡辰指腹滑在我身上的溫度,我更渴望了。身體是如此誠實地起了反應,細細密密地如小針扎一般的癢,真是折磨。我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布料摩擦過帶來的一絲爽快很快被更強大的煎熬所代替。
沒有辦法,去洗了個冷水澡然後出門。對著那張床那個空間,我會想。
第二天加班把所有的陳年舊資料與檔案都整理了一遍,將近十點才回去。
宣紫看我回來,啃著蘋果過來摸摸我頭,“想升經理?”
“我沒那麼大想頭。”拿了衣服去洗澡,我在心裡道:我是排慾念。沐浴在溫水下,全身心舒暢,我自言自語:“果然累死累活的,就不想那不頂飽不頂暖的東西了,一會就去矇頭睡。”
早早倒下了,一夜無夢到天亮。神清氣爽地起來,洗漱後做早餐。下了面,趁著沫沫還沒一出來趕緊打雞蛋。在這關鍵時候門鈴響,肯定是抄煤氣表的,回回挑大清早過來,真遭人厭。
我望著門外的人,一時驚訝得無以復加,言語失能。
和我隔著一個太平洋距離的人,此刻站在我的面前。
“小晚晚。”簡辰招牌式的語調與笑容,痞痞的卻又讓我心癢癢的感覺。
“你……你怎麼回來了?”我依舊有些愣,話便也說得不利索了。然後我聽到“茲”的一聲,回頭朝廚房一張望,果然,麵湯的沫沫全撲出來了。
簡辰也朝廚房望了望,然後走過去把火關了,回來曲著手指來回地刮我的臉頰,笑得邪邪地道:“我回來治癒你。”
他的聲音語調,動作神情,無一不透著曖昧。我的大腦回路並不多,卻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他說什麼。不自覺地,身下收縮了下,我……還真想了……
“也治癒我……”簡辰一手託著我後腦勺,一手把我攬進懷裡,低下頭細細地吻下來。
我手裡還拿著那個打蛋的碗呢。手伸了伸,觸到桌沿,放手的同時閉眼,準備全身心地投入去享受,結果“哐當”一聲,瓷碗掉到地上了。我嚇了跳,稍稍離開簡辰的懷抱,看向地上那灘蛋液夾雜著碎瓷片的垃圾,又無奈地拉回來看向簡辰的眼睛。而他的視線卻越過我,定在我身後,嘴角噙著絲笑。我扭頭,果然看見宣紫雙手抱胸地倚在門邊,一副看戲的表情。
“簡少,早啊。”
“宣紫同學,你也早。”
宣紫滿含曖昧地看我一眼,道:“沒辦法,小晚她動作太大。”
這話有歧義。特別是我聽著,特別地能感受她話中有話。
簡辰攬著我笑道:“那一會要麻煩宣紫同學收拾一下了,我這就帶小晚晚走,你可以接著睡。”
下樓打車。我問:“你沒開車來嗎?”
簡辰反問:“你覺得我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的狀態與心態,適合回去再開車過來嗎?”
我靠在他胸前,隨便嗯了聲就不說話了。
進屋子後,簡辰反手關的門,迫不及待地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吻。
似乎每次到這房子,我們的第一件事都是迫不及待地要相互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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