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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裡鑽去。
美麗的縫縫正在夜的深處悄悄展開……
深沉的暗夜籠罩大地,小木屋裡沒有絲毫燈光,只有窗外皓月當空染亮一抹皎潔。
凌亂的被褥是不久前激情愛夜的宣示,翟未央靜靜枕靠在滕棠靖的胸口上。
她問著眼,用臉頰蹭了蹭他肌理結實的胸膛,淡淡噙起一抹疲倦的笑,依偎著他滿足地喟出一聲嘆息。
滕棠靖一隻手緊箍著翟未央的腰際,另一隻手則溫柔徐緩地摩挲她圓滑柔嫩的肩頭,輕柔拂挲的指尖輕輕寫出對她的戀眷。
“未央,我有沒有弄痛你?”
低沉濃醇的嗓音在小木屋裡響起,悄哨散難以言喻的親暱。
翟未央自他胸口仰起頭,小手撐搭在滕棠靖的鎖骨上,眼波迷濛地點點頭。
“有一點……而且好累。”話說完,她又枕回他的胸口上。
“未央?”
“嗯……”
“我想說一些往事。”
儘管疲憊,她仍舊揚起螓首,星眸半閉的朝他鼓勵地笑了笑。
她的善體人意換來滕棠靖俯首一記眷情親吻。
摟著她,他低沉富磁性的嗓音開始緩緩傳開。
“我恨我爺爺……我從沒想過自己能夠這麼恨一個人。”
暗夜中,滕棠靖將蜷縮在自己胸口上的翟未央緊緊箍鎖在懷中,口吻鬱郁地訴說自己的過往,那些如何被祖父和母親聯手截斷他任何退路的日子,和他如何遇見了這一生的貴人關崇�……
翟未央自始至終都沒有插嘴,她靜靜聆聽著,當滕棠靖因為過往的悲傷而語氣沉窒的時候,她總會輕輕親吻他的胸膛,毫不吝惜地給予他微笑。
“後來我堂弟接手果園的事業,但是不久之後,他就慢慢走上和我爸爸相同的路,開始沉醉在酒色之中了。”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這麼早走的緣故嗎?”
滕棠靖點點頭,精壯的手臂始終沒有離開翟未央的腰肢,手指更是反覆地摩拳她的肩頭。
“沒幾天,我爺爺也跟著走了。”
“我想你爺爺他一定是太過傷心抑鬱了吧?兩個接班人都是同樣的下場,他老人家一路走來一定有太多不足為外人道的感受。”
滕棠靖沒有說話,小木屋裡只有他沉重的呼吸聲。
翟未央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自他胸口抬起頭,“你會回去嗎?你們家的果園已經沒有人可以繼承了……你會回去接手嗎?”
他摟著她,笑了笑。
那神情太尋常,叫翟未央猜不出究竟是什麼意思。“別對我笑,我要聽實話。”
“晚上我已經和關先生談過了。”
她聲音一窒,“爸爸他怎麼說?”
滕棠靖的眼眸閃了閃。
得知這個訊息的關崇�當場開口要他別在意什麼恩情不恩情,說這些年來他已經償還得太多了,足夠了。現在,只要他冷靜地作出一個決定……
關崇�會完全支援他的。
“他叫我好好考慮。”
“就這樣?”
滕棠靖不想多談,他伸手一把將翟未央摟舉到自己的眼前,轉移她的注意,“你好像不太累,或許還有精神給我另一段銷魂的快感?”
她馬上臉紅,“不、不要啦……討厭!人家是真累了……滕、棠、靖!你不要這樣……”
春纏輕吟又在小木屋中悄悄響起,當空的皓月美得叫人沉醉……
關崇�踩著清晨的晨霧露珠從花園走了過來,滿意地看著自己手上剛摘下的花朵,他滿心雀躍地想將這依舊含著露珠的鮮花送到阿翟的牌位前。
突然間,他瞥見了前頭的身影,急忙躲到一旁,笑容漸失。
未央和棠靖?
他們怎麼……未央她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從棠靖的小木屋裡走出來?!
小木屋的門口處,身上簡單穿套著一件晨褸的滕棠靖深情款款地摟著翟未央步出門外。
站在木梯口,她推了推他,“你快進去吧!沒多少時間能睡了。”
“你呢?”滕棠靖情不自禁地上前輕吻翟未央的唇。
即便昨晚嚐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分甜美,他卻依舊覺得不夠……
坦白說,對她幾乎深不見底的愛意連他自己都覺得震驚!
她攀住他的手臂仰首承接他的吻,然後輕輕退開一步羞怯地笑了,“我還得趕快回去換衣服呢!一會兒葛姐她們就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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