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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想就值得考慮、考慮了,不是嗎?”他狡黠的睨著她,心裡篤定她冒不起這個險。
“算你贏。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這男人肯定是老天派來克她的,以懲罰她老是欺負可憐的伍頌文。
“哼!你也不過是個怕謠言傳到伍頌文耳裡的膽小鬼,難道你們之間的感情如履薄冰,禁不起一絲絲的考驗?”他尖銳的嘲諷道。
原本子夜屈服在曲爾先的設計下,他理當開心才是,但只要思及她是為了怕伍頌文知道才不得不配合他,他心裡就是忍不住的氣憤、難受,逼得他想口不擇言的傷她,如同她傷自己一般。
子夜不屑的瞪著他道:“我不想讓我老公知道有人企圖染指他的老婆有什麼不對?這萬一他要是替我抱不平的前來找你算帳,我看光憑你那野蠻的外表就足以嚇昏他,更別提你那獸性的爆發有多危險。”開玩笑,她可不想還沒結婚就先成了寡婦。
“一個連老婆都保護不了的人算什麼男人?”曲爾先嗤之以鼻的道。何況,他是非常不喜歡子夜提起伍頌文時,臉上所展露出的神采,該死,那應當是專屬於他的。
“只要我喜歡就好,你憑什麼管?況且,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頌文自會向我證明,這點不勞你費心。”她就是看不慣他的態度,他以為自己是誰呀?憑什麼批評像伍頌文這樣好的一個人。
“你是說你們還沒上床嗎?不然你怎麼還要等待他的證明?”壓抑住內心裡的翻騰,曲爾先語帶銳利的嘲諷著,“伍頌文還真是沉得住氣,竟忍得下男人的‘需要’不碰你。”
如果子夜不是正在氣頭上,她一定可以瞭解曲爾先是在吃醋。“下流。”子夜憤慨的鄙夷之。“頌文他是個君子,跟你這沒有道德觀的人是不同的,他不會為了生理上的‘需要’而強迫我,但這並不能代表他就不是男人,他只是較能體諒我,為我著想罷了。”難怪這世上常有人說男人是種屈服於生理需求的動物,但好在她的頌文不是屬於令人灰心的那類。
“哈!瞧你把他捧得像聖人似的。”曲爾先加快油門,一路直飆上陽明山。
“喂!你想帶我上哪去?找不到我,頌文會擔心的。”窗外愈來愈黑的天色,引起她心裡一陣狂跳,他該不是想將自己給“強”了吧!
曲爾先看了她一眼,便又徑自沉默的開著車,直到目的地時他才停下車要子夜一起出去透氣。
好久了,她不清楚自己和頌文有多久沒來這了?還記得熱戀時,他可是天天帶自己上山欣賞夜景,陪著自己觀星,拉著她的手為她解釋天上的繁星。
“他不適合你。”曲爾先脫下外套披在子夜的身上“,雙眼直凝視向前方。
如果不是他為自己披上衣服,子夜還以為他把自己給漠視了呢。“什麼?”兀自注視夜的她根本沒仔細聽他的問話,所以只好再問一次。
“你和伍頌文根本不適合,我勸你還是早早和他分手,以免悔恨晚矣!”曲爾先用雙手握住子夜的臂膀,使她困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那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再說,你不是曾跟我說過你對我這等劣質品沒興趣,還說你的品味沒這麼差,跟我之間只是單純的同事關係。請問,你現在又是憑什麼來管我的私生活。”張牙舞爪的她仍為著上午他所說的話在氣著,畢竟將她視為劣質品的人並不多見。
曲爾先先一陣大笑,然後以極靠近的姿勢撫摸她,惹得子夜是髒話連連,恨不得親自拿刀一截一截的砍下他。
“你很在意今天我所說過的話是不是?”子夜別開臉,不願見他得意洋洋的迷人微笑。“我保證,那只是為了留下你才不得不說的謊話,我發誓,你是這世上最棒的女人。”他將自己埋入她那充滿幽香的秀髮裡,盡情嗅著她的溫柔,他多希望時光能就此停住,好讓他一償多年來的宿願。
“你的手在幹麼?喂,住手呀!”子夜大叫著要他停手,更是手腳並用的掙離他。“你知不知一個人若是沒了羞恥心就好比是禽獸,而如果你堅持要當禽獸我是沒意見,但請你別把我當成目標,我相信外面多的是女人等待你的‘寵幸’而我,再過幾個星期就要成為伍太太了,所以請你放尊重點。”
曲爾先臉上的神情就像暴風雨一樣,既無情又危險,隨著他逐漸逼近自己的偉岸身軀,子夜是一溜煙的衝進車裡,想自行駛車逃跑,但找了半天仍不見鑰匙的蹤跡。
“在找這個嗎?”曲爾先將鑰匙在她面前晃了晃,臉上全然是勝利的表情。
子夜無力的趴在方向盤上,任由他將自己由車內拖了出來。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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