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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會計渾身是土,所以只好站著。劉美把倒好的熱水盆放在凳子上說:“快趕緊洗洗吧!”他挽起了袖子正要準備洗,劉美焦急而心疼的說:““快脫了襯衫擦洗擦洗吧,不然水泥粉塵會燒傷面板的。”張一表心裡清楚:自己裡面沒有穿背心,哪能脫呢?他還在猶豫著。劉美笑著說:“有啥難為情的,全是土了,還不趕快脫掉洗?”張一表脫去了上衣,著急忙慌的洗了幾下,就要穿衣服,被劉美攔住了。她奪過一表手中的毛巾,在他後背上輕柔的擦了起來。張一表緊張的抓住她的手說:“別這樣,我自己來吧。”“看把你能耐大的,夠得著嗎?怕我吃了你不成?”說完又擦了起來。張一表卻像中電似的——*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看著張一表古銅色寬寬的脊背,她真想靜靜地靠在上面,慵懶的休息一會兒。
大約過了十來分,劉美溫柔的說:“你先坐一會兒,我把這髒衣服換換就來。”他光著脊背愜意地靠在沙發上。“哎呀!老鼠。”裡屋傳來劉美的尖叫聲。他衣服也沒有來得及穿,急急的順著聲音來到了裡屋。張一表一開門,劉美光著上身,抱著衣服打裡面衝了出來,正好和他撞了個滿懷。
第十五節 雨夜溫情
張一表紅著臉馬上就要轉身,哪裡想到期待已久的劉美卻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他。張一表更慌了。邊往開推她,邊說:“不要這樣,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不嘛,我害怕!”“有我在呢,你還怕啥?讓人看見影響不好。”張一表還要說,突然,房頂上一聲炸雷,緊接著大雨傾盆而下。嚇得劉美抱得更緊了。劉美光潔滑膩的肌膚貼著張一表寬闊的胸膛,再加上胸前兩座“香山”的不斷摩擦頂撞,他哪裡能夠長時間“堅守陣地”?乾柴遇上烈火——張一表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禁不住從後面用力擁住了她。身體裡萌動著原始的慾望,忙亂的在劉美溫溼的香唇上一陣狂吻。劉美這時也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一陣陣痙攣。張一表一雙粗大的手,在劉美細膩的脊背上游移著,遊移著······這個常年缺乏男人關愛的年輕媳婦閉著眼眼睛,燥熱難耐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排山倒海般的恩愛。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當年相親時劉美那高傲輕視的面容,又一次清晰地浮現在他的面前。曾經的屈辱迫使他一把推開劉美那燙熱的身子,張一表穿上衣服二話沒說,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雨簾中。
張一表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回家中。正要進院門時,妻子田舒大概是從地裡早早的回來了。她著急地打著傘跑了出來,踩著院子裡的積水,快速地走到一表的身邊,並把雨傘高高的舉了起來。張一表看她這個樣子,生氣地說:“沒看見已經溼透了?真是不識眼色!”自己卻急急地走回了家中。田舒“費力不討好”地打著傘,疾步返回了家中。說實在話,張一表早已被澆成落湯雞了。站在家中,雨水順著他的的褲管直往下流。田舒嗔怪的說:“這是去哪了,淋成這個樣子?快趕緊脫下來吧,免得著涼!”他看著田舒跑來跑去的情形,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於是故意板起面孔裝作生氣的樣子罵道:還不是因為修路的那些破水泥,真他媽的沒事找事!”田舒沒有再問什麼。這時,張一表已經脫掉了溼衣服,田舒趕忙給他擦乾了身體,從櫃子裡取出乾淨的衣服為他換上。
張一表穿衣服的同時,田舒早已開始忙著做飯了。
不大一會兒,妻子把飯端了上來。張一表內心很不是滋味,隨口讓田舒把酒拿上來。他一邊吃,一邊喝著。大約已是下午三點多,張一表還在喝著。因為是下雨天,田舒也用不著去地裡勞動。坐在餐桌旁邊陪著他。藉著酒勁,他的話似乎多了起來。田舒知道:快要醉了,有心勸勸吧,可勸也沒用——他一旦認定的事情,總要固執地做下去。
晚上掌燈時分,張一表暈沉沉的倒在一邊,田舒收拾完餐具後,順便把張一表脫下來的衣服也洗了。接著,隨手開啟了電視,張一表迷迷糊糊的說:“快上來睡吧,忙了一天了。”田舒想想也有道理。關了電視,上炕鋪好被褥,靜靜地躺了下來。
窗外黑沉沉的,雨還在淅瀝瀝地下著。
田舒躺在那裡怎麼也睡不著,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黑暗中,張一表把身子扭向了田舒,並開始撫摸起來。田舒不耐煩地說:“睡吧,明天還要下地裡幹活呢。”這一句話不要緊,張一表竟然壓在她的身上說:“下雨天去地裡幹活,這不是瞎咧咧嗎?”說話時,張一表便開始“動作”起來。“也許是從小一直由叔叔嬸嬸帶大的緣故,習慣了言聽計從,面對夫妻間性生活表現得似乎很淡漠,那只是習慣的一種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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