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嘴巴喝水,一顆藥含在嘴裡,隨時都有梗住咽喉的危險。
要不是醫生不可以殺人,她絕對是第一個被他殺的人!
他喝了口水,將水含在嘴裡,扳過她醉紅如楓的臉蛋,粗魯地壓貼她的嘴,以舌扳開她的唇隨之探入,將水緩緩引入她嘴裡。
誰想得到酒醉的林以梅會主動得嚇人,她動了動舌尖,嚐到同她一般溼軟溫熱的舌,竟不自覺地吻起滕青雲!
被她的回應一嚇,原本該吞進林以梅肚子裡的醒酒藥反被滕青雲吞進自己的肚子裡,男性本能的衝動自小腹燎燒而上,一下一上在他體內交擊,混和出亂七八糟不可言喻的感覺,讓他明知道該推開她卻遲遲動不了手,任由她在他懷中、嘴裡肆虐,讓自己變得怪異,什麼明天的行程全見鬼的消失無蹤。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末了,他還是拉開彼此的距離,用力搖晃她。“你以為隨便抓個男人替代就不會心痛了嗎?你以為這樣就什麼事都沒有嗎?白痴!”只會糟蹋自己,糟蹋他!“我不是把你當作替代品。”她迷醉的眼眸突然變得清澈明亮,說的話也有條不紊。“我只是想和你有短暫的依存關係……”
膝青雲緊皺的眉頭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放鬆,反而更縮緊了。
“我不想再愛人了……”林以梅似醉未醉地轉過身子,將背脊貼上他胸膛。“但我也不要他是最後一個。”
滕青雲聽得有些許的眉目,但他仍保持沉默,一邊等待她的下文,一邊想著現在他們這樣的相貼對他有什麼生理上的影響。
“我希望最後一個是你。”她交叉十指,交疊地數來數去。“雖然現在談不上愛或不愛,但是你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有安全感的男人,你很清楚我信任你也依賴你,雖然不是一輩子;但是曾經擁有,總好過一輩子不曾有過吧!”
短暫的依存關係……他推敲她話裡的涵義,心理學有句話叫作“變相的自棄”,他可不願推波助瀾,成了這笨女人自暴自棄的幫兇。
但她卻冒出令他詫異的話。
“不會是變相自棄的,你放心。”她大概是修過心理學吧。是醫生,多多少少都會修過這門課。“這就類似協定,我們就當為期一週的戀人好嗎?”
“你真的醉了嗎?”為什麼她說出來的話有條不紊得教人訝異,但內容卻荒謬絕倫。
“我的酒量還算不錯。”這回答他該想得到吧!“答應我可以嗎?一個禮拜不就正好是你留在花蓮的時間?可以幫我這個忙嗎?當我最後愛上的男人。”她不想這一輩子因為那個男人而毀了,但既言明再也不愛人,她的自尊也容不得那個可惡的男人成為她之所以不愛的原因,可以是眼前的滕青雲,但絕不能是他!
“自欺欺人。”放在她孱弱雙肩的手本該是要推開她的,這時侯滕青雲卻捨不得了,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不知飛向何方。因為林以梅不單單自欺欺人,也欺他。
“你還是不願意嗎?不願意救我?不願意讓我從那個男人解脫而出?”
“用另一個男人來忘掉前任情人是最笨的方法。”到頭來,只會落得受傷更重的下場。“你是白痴嗎?”
“我並非要忘掉。”她反手壓下他的後腦,側過臉吻上他的唇角。“我只是想在為自己斷絕愛情之前,有一個心甘情願的留戀。”愛與欲,本來就是兩種不同的東西;男與女,兩者都可以為了欲而虛偽說愛,那麼她為什麼不可以為了斷絕愛情做死亡前最後的放縱。
心甘情願?他愈來愈搞不懂這女人腦子裡的邏輯,更搞不懂的是被她吻過的唇角就像抹了黃磷粉一樣,只需輕輕一個摩擦生熱,便能高溫燃燒。
“女人對性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看得開。”和她相處,他發現自己的寡言並無法改變他的瘋狂舉止,總得說上比平常還多的話來和她做雙向溝通,雖然他自己也挺懷疑這溝通有沒有效用。
“我向來說話算話。”
滕青雲的目光盯住她後頸背看了好一會兒——
其實那又何妨!
對他而言,這樣的邂逅實在是與眾不同,和平常那些護士暗中為他爭風吃醋相比,她實在是坦白得令人欣賞;再者,強壓下生理反應對男人女人都是種傷害,既然她迫不及待想談次成人式的戀愛,他又有何不可,但是,該事先宣告還是得說——
“我不是情人的料。”
他沒什麼感性,連上床做愛他都將之歸類於動物性衝動,只要是動物就會有這種的衝動。
套句聖經上的話:上帝造萬物並非皆完美無缺,情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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