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話嗎?他去踢蹴鞠。”翟炯儀望著燭火下,駱通陰晴不定的臉龐。
“記得。”
“他不可能去踢蹴鞠。”
“為什麼?他平時就喜歡踢。”
“那天早上他們兩人在比賽駕車,記得令公子手指上的擦傷嗎?那是勒韁繩勒出來的,因為馬匹差點失控,他費了很大的勁才停下馬車。而胡公子運氣又差些,他從馬車上摔下,扭傷了腰。”
駱通的臉有些發青。“你怎麼……”
“那天早上我從麗澤書院回來,在路上讓他們倆濺了一身泥,回縣衙後見到他們兩個還吃了一驚。那天早上胡公子跟我說話時,還不時按著腰,他不可能這樣去踢蹴鞠。”翟炯儀說道。
“你是說……”駱通無力地癱坐在椅上。“連若諄都……”
“恐怕凶多吉少,據我猜測,袁修儒應該是先殺了胡公子,再扮成胡公子的模樣去殺害令公平。我猜可能是半途胡公子的腰實在疼得受不了,所以先去看大夫,令公子則先到『暗香閣』,這才讓袁修儒有機可趁。這能解釋為何令公子身上沒有掙扎的打鬥傷口,因為對方是他認識的人,他自然不會有戒心,這是袁修儒一貫用的手法。”
“這個畜生!”駱通重拍桌面。“老子要親手宰了他!”他氣得臉上的肉不停顫動。
“他扮胡若諄還能瞞住你,表示他已經觀察一段時間了,有可能他這段日子都在你們身邊。”這些還得細問袁修儒,他也只能做到這樣的揣測。
駱通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我本來想親自砍了他的頭,不過……後來想想,還是交給你。”
駱通握住雙拳。“我欠你一次。”他的雙眼已滿布殺氣。
“今晚我的屬下都累了,案子也結束了,所以不會有太多人在大牢看守。”
“我明白。”駱通咬牙。
翟炯儀點點頭。“我還得審問他一些事,我先走了。”他往門口走,而後突然停下腳步。“我有個附帶條件。”
“大人請說。”他站起身,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鋒利的刀。
翟炯儀冷下眸子。“別讓他太好過。”
駱通沒有應聲,可他臉上陰狠的表情已回答了他的話語。
尾聲
“窒息而死會有什麼主要的症狀?”雀兒清亮的聲音在院子內響起。
“嗯……臉上的面板還有眼睛周圍會出現紅點,如果是被勒死的,脖子上會有繩索的勒痕,皮下也會出血。”翟啟允背誦道。
雀兒微微一笑。“焚死跟焚屍有什麼不同?”
“被焚死的人,口鼻內有菸灰:死後才被焚化的口鼻內不會有菸灰。”
“還有呢?”
翟啟允踱了幾步後說道:“死後才被燒的面板不會有水泡。”
“好,你要記住把所學用上,現在停屍房有個橫死的男子,你去瞧瞧,然後告訴我你的發現。如果你透過這次測試,就把這案子給你獨立調查。”雀兒說道。
翟啟允的眸子熠熠發亮,爽朗地說了句:“好。”隨即走出書房。
雀兒微笑地整理桌上的書籍與紙張,之前袁修儒一事,翟啟允讓翟炯儀派去查袁修儒背後的靠山是誰,等他回來時,案子已經結束,為此他還著實懊惱了許久。
她見他對辦案如此有興趣,就開始教他如何著手解決案件,他學得很快,讓她很欣慰。
“什麼事這麼開心?”翟炯儀邁步走進書房。
“退堂了?”她起身走向他,嘴角漾著甜美的笑靨。
“嗯。”他在她走到面前時,微笑地說道:“你想去京城瞧瞧嗎?”
“京城?怎麼突然提這件事?”她疑惑地望著他。
“我剛接到亭劭的書信,他下個月要成親了。”他蹙起眉頭。
“你不高興?”她撫過他緊皺的眉心。
他鬆開眉頭,噙笑道:“不是。”他握著她的柔荑,想著該怎麼說。“我有點擔心他。”
雀兒點點頭,這些日子他曾跟她提過一些溫亭劭的事,而且自從三天前溫亭劭的姐姐溫絲縈帶著兒子翟軫懷忽然來訪,他就一直心神不寧,若有所思。她發現翟炯儀、翟啟允對溫絲縈都不怎麼親近,而且有些距離。她曾私底下問過翟啟允,他只簡單地說了句:“這件事有點複雜,我也不會說,可三嬸在翟家是很不一樣的,她……唉,這我也不太明白,你問二哥他比較清楚。”
後來她曾試探地問過翟炯儀,他想了許久,才回答她:“三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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