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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時候,又有衙差給陳大人傳話了。
陳大人一琢磨,就拍驚堂木道,“肅靜!”
等大堂內外都安靜下來,陳大人才道,“捱了三十大板,還不供出背後之人,不是忠心耿耿,就是這鋪子真是他的,本堂不願意屈打成招,但趙家買了假金簪,丟臉一事,趙大姑娘險些上吊自盡,理應賠償,本堂宣判,一個時辰之內,鋪子背後正主不出現,商議賠償一事,這間首飾鋪就當做賠償歸趙家所有!”
趙嫣身份尊貴,趙家又是趙皇后的孃家,丟了那麼大的臉,賠償一間鋪子不算什麼,重要的還是面子找回來了。
可掌櫃的不招,背後的正主不出現,這案子沒法審下去。
只能等了。
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會有人來,比起得罪趙家和沐陽侯府,折損一間首飾鋪算是輕的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 捱罵
果然,一個時辰,沒人來。
陳大人問掌櫃的可有什麼要說的,如果沒有,就此結案了。
掌櫃的苦笑。
他有什麼要說的?
從頭到尾壓根就沒他說話的份,還不是夫人和趙家怎麼說怎麼辦!
他忍痛艱難道,“草民沒有異議。”
既然沒有異議,那就交出房契地契,掌櫃的支支吾吾說毀了,陳大人不願意深究,免得又惹出一堆事來,不就是沒有房契地契麼,有什麼關係,本來房契地契就是衙門出的,廢掉之前那一份,重新擬一份新的就是了,蓋上衙門印章,當堂交給了趙家管事。
而鋪子掌櫃的和小廝們則以弄虛作假為由,收監三月,以儆效尤。
金簪一案,就此了結。
可明面上的案子了結了,私下的官司還在繼續呢。
有了新的房契地契了,那丁氏手裡的那一份就沒用了,她派丫鬟去趙家拿房契地契,結果空手而歸。
趙大太太不給了。
丁氏氣的火冒三丈高,當即坐了軟轎去趙家討要,趙大太太笑道,“這案子怎麼審,是你我之前就同陳大人商量好的,我可沒有要你把鋪子賠償給我趙家,陳大人也不敢這樣宣判,既然你讓人這樣告訴陳大人,現在又要把鋪子收回去,哪有這樣的道理?”
丁氏氣的咬牙,指著她道,“明明是你讓陳大人這麼判的!”
被人指著鼻子罵,趙大太太臉陰沉了,語氣冰冷道,“你休要信口雌黃,我趙家還不缺你一個鋪子!現在陳大人當場將鋪子判給我趙家了,嫣兒在魏國公府丟那麼大的臉,這間鋪子彌補她合情合理!這鋪子以後歸她所有,她會好好經營,杜絕弄虛作假,挽回我趙家名譽!”
鋪子到了趙大太太手裡,她就沒打算再交出去了。
金簪是沐陽侯府送的,不管她們怎麼狡辯否認,都改變不了她女兒都遭了莫大羞辱的事實,這口窩囊氣,她咽不下。
可這間鋪子是丁氏陪嫁中最大,生意最好的一間鋪子了,每年盈利少說一萬三千兩,她都捨不得給沐婧華做陪嫁,一直猶豫不決,現在給了趙家,便宜了趙嫣,她豈會甘心。
這不,本來和好的兩人,又吵起來了。
趙家名聲挽回了,趙大太太有恃無恐道,“你要真想要回這間鋪子,就拿著舊的房契地契去找陳大人,證明這間鋪子是你的,金簪是你們沐陽侯府送給我女兒的!”
丁氏敢去嗎?
鋪子弄虛作假,名聲盡毀,她就算要回來,生意也不復從前。
她要說是為了挽回趙家名聲,故意設計了這麼一出,最後和趙家因為鋪子鬧掰,會笑掉人大牙的。
趙大太太就是篤定她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才這麼理直氣壯。
丁氏氣的沒差點吐血,幾乎是被丫鬟扶著出了趙家。
回了侯府後,她還不敢吭半個字,不然沐振知道了,肯定會痛罵她一頓,然後和趙家退親,那她就是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想到丁氏和趙家鬧掰,明瀾就笑的前俯後仰。
不略施小計,丁氏又怎麼會知道趙家最擅長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呢?
明瀾這麼做只是想出口惡氣,她搭進去好幾千兩,最後她們和好了,她豈不是白忙活一場,讓丁氏氣個半死算勉強扳回了一局,但她怎麼也沒料到,丁氏和趙大太太這一鬧掰,讓前世一些困惑了她許久的事接二連三的浮出水面。
金簪一事,剛告一段落,伯府那邊,如她所料,真的在鬧分家了。
四太太提出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