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部分(第1/4 頁)
明瀾搖頭,“我不知道,但我沒有丟過寒玉瓶,寒玉瓶珍貴,丟一個,我肯定會發現的。”
這倒也是。
然後寒玉瓶到底從哪裡蹦出來的就成了案子的關鍵了。
有衙差道,“顧大少爺的寒玉瓶和楚三少爺的寒玉瓶一模一樣。”
刑部尚書就道,“傳楚三少爺來問話。”
明瀾聽了,道,“不用傳他,他的寒玉瓶應該是離王世子給他的,那寒玉瓶是我派人送去給離王世子的,本意是想他幫我裝滿了,結果他會錯了意,以為我是把寒玉瓶送給他的……。”
明瀾臉頰微紅,這樣說,顯得她和離王世子沒有默契啊。
案子審問到現在就越發奇怪了,明瀾沒有丟寒玉瓶,可紅纓給顧紹業的寒玉瓶又和她的一模一樣。
這多出來的一個到底從哪裡來的?
刑部尚書望著紅纓了,“這寒玉瓶到底從哪裡得來的?!”
紅纓一口咬定就是明瀾給她的。
真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刑部尚書都恨不得打她板子了,偏偏她腹中懷著身孕,連偷明瀾七萬七千兩都算了,他問案,並非一定要動刑不可。
這時候,雪梨就想起來之前明瀾在馬車裡叮囑她的話了。
她拍著腦門道,“姑娘,奴婢想起來一件事,先前玉鋪子上的小廝問奴婢,那十個寒玉瓶有一個有些瑕疵,問姑娘有沒有發現,奴婢還納悶呢,明明只有九個寒玉瓶,哪來的十個,奴婢還偷笑他不識數,莫不是真有十個寒玉瓶?”
“有十個嗎?”明瀾一臉質疑。
雪梨搖頭,“奴婢不知道啊,不過小廝說有十個,這事管事的肯定知道。”
明瀾就望著刑部尚書了,“那些寒玉瓶是我從安盛齋買的一塊寒玉雕成的,具體雕刻了多少個,我現在也糊塗了……。”
刑部尚書就派人去傳玉鋪子管事來問話。
管事的有些誠惶誠恐,畢竟來刑部衙門不是什麼好事啊,就是一般衙門那也不是隨便能去的。
他忐忑上前,明瀾問道,“我先前那塊寒玉,到底雕刻了多少個寒玉瓶?”
“十個,”管事的斬釘截鐵道。
雪梨則道,“那為什麼那天你託太太交給姑娘的只有九個,還有一個去哪兒了?”
管事的看了紅纓一眼,道,“給紅纓了啊,她說姑娘想看看雕刻之後的寒玉瓶是什麼模樣,我就給了她一個。”
“沒有的事,姑娘從來沒有吩咐過紅纓去找你拿過寒玉瓶啊,”雪梨道。
先前說了紅纓偷明瀾銀票,現在又假借她名義去找管事拿寒玉瓶就不是什麼叫人吃驚的事了。
刑部尚書驚堂木一拍,嚇得紅纓身子都哆嗦了下,“好一個欺上瞞下的背主丫鬟!”
雪梨指責紅纓道,“你偷姑娘的寒玉瓶就算了,你還往裡面下毒,害的大少爺誤當成解毒藥拿來救人,害了一條性命!現在還想姑娘替你背黑鍋,刑部尚書大人斷案如神,你就等著被砍頭吧!”
紅纓急了,“我沒有往裡面下毒!那寒玉瓶和藥就是姑娘的,我偷偷用自己的血換的!”
偷主子東西,只是伯府家事,和下毒誤害死人不能相提並論,她抵賴不掉,只能避重就輕了。
明瀾赫然一笑,“先前說是我讓你交給大哥的,現在又成偷換的了,嘴裡沒一句真話,那藥是離王世子給我的,他叮囑我放在冰窖裡藏著,我只是覺得萬一在府外出了事,再回冰窖取藥,怕黃花菜都涼了,才買了寒玉瓶,以便隨身攜帶,寒玉瓶裡的藥是一整瓶分開了裝的,一瓶子是毒藥,其他的還能救命?”
刑部尚書質問紅纓,“是不是你在寒玉瓶裡下的毒?再不從實招來,就讓你嚐嚐刑部酷刑的厲害。”
一聽到上刑,紅纓嚇得魂不守舍,連連搖頭,“我沒有下毒,寒玉瓶裡的藥真是我偷偷換的,若有半句虛言,就讓我不得好死。”
她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只能發誓了。
明瀾站在一旁,洗刷的黑鍋,她現在可以安靜的看熱鬧了。
刑部尚書可不信什麼誓言,要杖責紅纓,大太太站出來道,“我相信她沒有下毒,藥她是給犬子的,她不知道犬子會拿來救人,她給犬子,應該是怕他被人暗算,留著保命的,她沒有理由害犬子……。”
大太太站出來幫紅纓說話,明瀾很詫異,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可是看大太太從紅纓身上掃過去的眼神,分明想將她大卸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