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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聞見過洛忘憂之後悄悄的叫出了紀恩,“萬辭跟嚴世傑逛窯子去了!”
哼,武林高手不聞耳力驚人,這個萬辭還取紀恩進門就敢去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是可忍不聞不能忍!
紀恩很沒有出息,只是立刻臉上精彩了一下,像要哭又給忍住了,用袖子按了幾下臉也不做聲打算進去。
不吵?不鬧?
這不對勁啊?不聞攔住她:“你的狀元郎找女人去了!你還不去阻止?”
紀恩什麼話都跟不聞說過,所以她很清楚紀恩早已苦戀萬辭多年,從他高中開始。
被她一說,紀恩的臉又紅了,要她跟出去那是不可能的,那樣的姿態,她作不出來,她寧可永遠當一個入戲的看客。
不聞看著她這個窩囊的樣子就來氣,天下間的任何事情都不是靠想就能得到的。因為不肯行動而做出根本不想要的姿態簡直就是自欺欺人,她恨鐵不成鋼的將紀恩拎出大門,“你一個人就不用回來了!”
拍拍手拴上了門,宅子裡嚴世傑的家僕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個個的都往外面跑。第一時間更新”
趕走了紀恩,端茶倒水的任務自然落到了不聞身上。
才停沒多久的雪又下起來,洛忘憂縮了縮身子對蕭墨道:“你看,京城有什麼好?冷得要死!”
蕭墨施施然:“千百年來的都城都在此地,是你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適應不了,再等四年就好了。”
洛忘憂抱著自己的酒喝了一口,哼哼道:“四年之後我會在京城麼?”當然不會!
眼下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四年之後一切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那時候不再畏寒沒有呆在這裡的必要,四季如春的鹿山豈會不如這裡?
洛忘憂的心思其實一直都沒怎麼變,要她留下似乎沒有什麼可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蕭墨稍有黯然,他這細微的表情另外兩人都注意到了。
蕭墨雖然不算厚道,但總的來說還不錯,互相利用久了,別的不說,同道情誼還真有。其他的暫且不論,洛忘憂也不是喜歡拿話傷人的人,剛才那話也就是隨口一說,便又加上一句:“四年之後的事情四年之後再說。”
蕭墨注視著她,暗道,憑我對你的瞭解,四年之後我哪裡還有留下你的機會?不過現在起碼還知道考慮我的感受,這點變化倒是十分愉快。說不定四年後還真能有別的辦法呢!反正已經耗了這麼多年,前幾年還時不時的想值不值,現在都懶得想了。蕭墨現在是認定了走一步算一步,不放棄的東西永遠都不放棄。
蕭墨的反應並不明顯,洛忘憂撓著頭又說:“指不定四年之後你也就不這麼執著了,到時候你也沒有機會暗中使鬼,從此隔不相干也說不定。”
那時候就不用依賴蕭墨的勢力,自在山莊就可以威震武林,天下再沒人能惹她,像這樣指著別人過日子的生活都是過眼雲煙。
那時候蕭墨無計可施,要怎麼辦全在洛忘憂手上。
展望起未來,洛忘憂些煩躁,她已經不清楚跟蕭墨的互相利用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其他。但她很清楚的就是,感情都是一心一意,想他們這樣互相算計,一心只為自己的人是沒有可能的。
兩個自私之人,還談什麼未來?洛忘憂冷哼一聲。
自己的老底被揭,蕭墨也有些覺得自己總是要求洛忘憂跟自己在一起實在勉強。他又給自己找到理由,到底是功大於過,憑什麼她就不能以身相許?老著臉道:“我終其一生都要跟你扯上關係!”
洛忘憂還想說看誰耗得過誰?到時候你無計可施自然會放棄!這麼一個不好不壞的人也算不得可惜。
“要是等我找回一切,你還有本事纏著我,那我也就認了!”洛忘憂眯著眼睛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有成功,蕭墨不想說什麼虛無縹緲的東西,只是平靜的看著她。
不聞站在一邊暗想:蕭墨是個皇帝,江山社稷都比莊主重要,莊主的一切更加重要,他們要不要在一起還有待商討,暫時就不用本護法出馬了!
蕭墨又啞巴,洛忘憂不想再跟他說下去,便轉移話題道:“不聞,真的只有你帶回來的兩人是忠心?”這個情況太不盡如人意,四年之後又得大動干戈。
不聞回答:“確實只有那兩個,查得非常清楚。”順便上前跟蕭墨加了茶,又給洛忘憂換了一壺溫酒。
蕭墨看著酒壺發呆,只要是天冷,洛忘憂永遠是以酒代茶,並且絕對比茶要喝得更多,可從來都沒發現她有那麼一絲的要醉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