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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有深意。
張元自認為自己適合扮演昏君,那些鬥智鬥勇的事情,還是讓小弟去做吧。
躲在後面觀察的獄卒,匆忙跑上前來。
“賊曹大人,郡守大人下過嚴令,不許我等對賊人用刑。”
不能用刑?
張元就算再笨,此時也知道,裡面肯定有蹊蹺。
聯絡到,呼延灼本來就是水滸中,水泊梁山的一員。
自己身處的異世界,現在所在的高國,就像是以水滸世界為背景的副本地圖。
具體的細節,張元想不明白,只得隨意審問了幾句,就帶著潘金蓮司馬懿出了監獄。
他們來到休息的房間,關好門窗。
“陛下,如果屬下沒有猜出的話,郡守大人可能在懷疑你的身份。”司馬懿語出驚人。
潘金蓮擔憂的問道:“那怎麼辦?我們現在就離開!”
張元按住潘金蓮的肩膀:“別急,你不覺得,呼延灼不許人對梁山賊子用刑,這一點很奇怪嗎?”
“陛下,屬下猜測,呼延灼可能要被逼上梁山了。”
司馬懿告訴張元,高國皇帝對呼延灼下過聖旨,因為徐州城被梁山英雄佔領,呼延灼負有一定責任,這次如果不能一舉殲滅梁山匪寇,呼延灼就會人頭落地。
這麼一來,呼延灼不逼上梁山都不行了。
張元奇怪的看了司馬懿一眼:“這件事,應該很隱秘才對,你怎麼知道?”
第一百零九章 吹牛不用打草稿
司馬懿的忠心度,達到滿值100點。
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是絕對值得相信的手下,張元根本就不用擔心司馬懿會背叛自己。
可張元實在是好奇,就連情報特工潘金蓮都不知道的事情,司馬懿這個轎伕,怎麼會曉得。
“陛下,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以前在青州做轎伕。準確的說,我就是在郡守府給呼延灼灼做轎伕。”
司馬懿告訴張元,前些日子,高俅給呼延灼下了密旨,剛巧讓他撞見。
當天晚上呼延灼,去宜春院喝了酒,回來的時候,身為轎伕的司馬懿,聽到呼延灼灼的醉話。
司馬懿擔心呼延灼被砍腦袋,會連累到自己,就尋了個由頭偷偷的溜了。
這才在景陽岡,遇上張元。
張元三人,正在房間裡商談的時候。
遠在郡守府的書房裡,西門慶就對呼延灼說道:
“義父,有句話孩兒不知當講不當講。”
呼延灼揉了揉眉頭:“講吧。”
“是義父,那個張元您一見面,就讓他當賊曹,有些不妥。”
“這人不是你舉薦的嗎?”
“孩兒開始還覺得,他身懷異術,可以幫助義父做很多事情。可是後來我才知道,有一個和他相同本事的人,已經成為了梁山匪類。”
“你到底想說什麼?”
“義父,你想啊,世界上哪裡有兩個同時都會馴獸異術的人呢?我猜張元,肯定就是梁山匪類!”
西門慶當即就提出,把張元和大牢裡的那些梁山匪類,一起砍了腦袋。
呼延灼再次揉了揉眉頭,揮揮手讓西門慶出去。
不久後,監獄裡暗自觀察張元等人的牢卒,走進了呼延灼的書房。
“大人。”
“我命你暗中觀察,結果怎麼樣?”
“回大人,賊曹大人和梁山賊子剛一見面,就對罵了一場,很是精彩。”
牢卒將所見所聞,都敘述了一次。
呼延灼揮揮手,讓牢頭出去。
他又一次揉了揉眉心,良久之後,走到書架前,將一個上鎖的箱子開啟,取出一封密旨。
開啟了看了一下,又慢慢的收了回去。
回到椅子上,忍不住再次揉了揉眉心,從腳邊一個堆放雜物的籃子底下,摸索出一根竹簡。
竹簡上,有著幾個蚊蠅小字……共舉厚待。
另外還有一個用字,隱約可辨。
呼延灼知道,這是水泊梁山的智多星吳用,在告訴他,只要和他們一起共舉盛事,一定厚待。
一方面,是高國皇帝高俅,嚴令三申,這次要一舉殲滅梁山匪類,更是對青州郡守下了密旨。
如果呼延灼做不到,就會砍他腦袋。
高俅對呼延灼的期望很大,只是國都受到威脅,讓他太過急切,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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