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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您一個多小時,你不來,你先生也不來,這叫什麼事啊?”
“他沒來?”寧夜紫吃驚地向裡張羅了兩眼,他不會等得不耐煩先走了吧?不可能,依他的個性要是等不到她決不會連電話都不打提前走掉的。她拿起手機撥通他的號碼——“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他居然關機?搞什麼鬼?寧夜紫一邊生著悶氣一邊向黃經理賠禮:“這樣吧!咱們先定設計方案,等他來了之後有什麼不妥,他再提意見就是了。”
直到他們定下裝修設計方案,欒義問也沒有出現。寧夜紫大大方方地告訴黃經理裝修的事她說了算,不用等她男朋友下決定,而後她大大方方地簽下裝修合同,然後大大方方地告辭,離開家裝公司。
她卻不能大大方方地放過欒義問,她一連打了十個電話,一連聽了十遍“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她決心將這筆賬記下,等他回家好好跟他算清楚。
欒義問沒有笨得會自投羅網,他儘可能地延遲迴家的時間,最好能拖延到寧夜紫睡著,他再偷偷鑽進家中那就好了。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主動提出送劉靜薇回家,在她的客套之下,他甚至待在她家中喝了兩杯咖啡,這才慢吞吞地摸回他和寧夜紫的家中。
他的計劃失敗了,寧夜紫就坐在沙發上等他,目光炯炯有神,完全沒有半點睏倦的模樣。
欒義問無處可躲,窩在沙發另一邊怯怯地望著她,“你……你回來了?”
屏住火氣,先打冷戰。寧夜紫瞄了他一眼,沒有露出半點殺機,冷笑先洩了一地,“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欒義問,你回來啦?”
“啊!我回來了。”在她發火之前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欒義問打了一個誇張的哈欠,開始脫外套,“好累哦!我先去洗澡。”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浴室進發,趕緊開啟熱水,脫衣服,鑽進浴缸裡。心理因素作祟,他將身體向水裡沉去,這讓他覺得安全。
他怕寧夜紫,怕她生氣、怕她朝他怒吼、怕她發脾氣、怕她對他冷言冷語、怕她……
他怕的有很多,全都是她帶給他的暴風驟雨,戀愛談到這分上,真的有點窩囊!
熱水讓欒義問的身體和心靈漸漸放鬆,他長嘆一聲,在落幕時,“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重重地拉開了,熱氣氤氳裡他看到了寧夜紫暴怒的嘴臉——“欒義問,你還是不是男人?放我鴿子不說,還關機!關機也就算了,還在外面混到這麼晚才回來!晚歸就晚歸吧!回來不跟我解釋清楚,居然躲到浴室裡——你到底想怎樣?”
他的想法很簡單,怕看到她生氣所以躲起來嘍!不過,“你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害羞?我在洗澡,你居然闖進來?”哎呀!他都忘了自己沒穿衣服。
寧夜紫是想笑又笑不出來,她坐到浴缸邊,將冰冷的手穿過熱水直擊他的胸膛,她要問問他的心是不是被豬油矇住了。
“當年是誰趁我意亂情迷對我下手,又是誰先把誰的身子看光光?是誰和我同在一張床上睡了五年,現在害羞——你不覺得晚了一點嗎?假正經!”
他這怎麼是假正經呢?在他心底,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色迷迷地看著一個女人的身體那是正常反應,女人若是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一個男人,那就是蕩婦。不是他雙重標準,而是這個社會將人分成了男人、女人。
女人,還是羞澀一點比較可愛。
也許,當女孩成為女人的那一刻就失去了“羞澀”。可惜這個道理在寧夜紫還是女孩的時候,欒義問並不懂。
“喂!你發什麼呆?快點跟我解釋清楚,否則今晚你就準備待在浴室裡過夜吧!”寧夜紫戳著他的胸膛,發出河東獅吼。想來欒義問花了七年的時間也沒弄懂,女人的溫柔是男人哄出來的,女人的兇悍是男人逼出來的。
當然,他也有他的解決之法,長臂一伸他將她直接拖進浴缸裡,水溼了她的襯衫,她的曲線緊貼著他的身體,氤氳的熱氣裡焦灼著他們的呼吸。
“放開我……”
她泛著桃紅色的眼眸依稀掙扎著,他卻抱得更緊。水讓他產生幻覺,像要把她帶走,他用胸支撐著她的重量,用雙臂束縛住她的身軀。有好一會兒,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呼吸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濁。
那是成人間的默契,她閉上眼睛,等來的卻是他的唏噓。
“算了,最近有點累,我好像……不行……”
她趴在他懷裡,有股想笑的衝動。男人最怕承認的事,他卻不怕在她面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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