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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伴著他,為他講些公司裡的事情,告訴他,“蕭氏”還在頂天立地的矗立著,一切都在等著他迴歸,然後,重新步入軌道。
然而每當蕭齊聽到這裡的時候,卻並沒有很高興的樣子。他只是笑,淺淺的,雲淡風輕的笑。
只有一次,陸雲小心翼翼的提到了HUNTER組織,她這才發覺,蕭齊一病之後,不是變得對生活不在意了,而是,在意的從來就不是他的事業。
可是陸雲和阿亮都不解,既然他在乎,又為什麼不問?
就連那些曾經對林楓嗤之以鼻的弟兄們也曾私下裡拉過阿亮悄悄地問:“亮哥,齊先生這是怎麼了?之前倆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掏心掏肺的對楓姐好,反倒是楓姐走了之後,他什麼表現也沒有。”
阿亮沒回答,只是斜著眼睛瞟了那人一眼,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他難免有著小小的鄙夷,當初林楓在的時候,也只有他才會尊稱她一聲“楓姐”,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林楓是狐媚老大的罪魁。怎麼到了現在,本應該是人走茶涼的時候,又一個個的開始沒所謂的討好?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他都沒有在蕭齊面前多嘴半句,用陸雲的話來說,就是“那個巧舌如簧的阿亮,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大木頭,不說也不問”。
今日,天空中飄著小雪,看似密密麻麻,可是一片片落在地上,只一瞬便化成了滴滴清水。
蕭齊拄著柺杖,看起來有些滑稽的模樣。他佇立在窗前,一動不動,就像一尊雕像般,彷彿誰都走近不了他的世界。
“齊先生。”阿亮叫他。
“嗯。”不痛不癢的應答,讓阿亮頓時沒了主意。
半晌,只聽蕭齊開口說:“阿亮,給我訂一張明天去曼哈頓的機票,不要告訴云云,誰都不要說。”
聞言,阿亮一驚,頓時脫口而出:“先生是要去找楓姐?”
蕭齊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您忘了。”
“怎麼忘?”蕭齊說,“我昏迷的時候,神志不清的時候,眼前都是她,怎麼甩都甩不掉。前幾天夜裡,我夢見她滿身是血,就在我面前倒下。我坐在輪椅上,使勁的轉動,可就是過不去。”
“所以……”才不顧醫生們的建議,這麼早就脫離輪椅,用上了柺杖嗎?
“去吧,”蕭齊打斷他的遐想,“別耽誤了。”
都說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蕭齊站在T市的航站樓裡,看著陸雲凌亂了長髮匆匆跑來的時候,自己都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齊哥哥……”陸雲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道:“你真的要走嗎?”
“嗯。”蕭齊斬釘截鐵的回答。
“為什麼?”
這句話,陸雲在五個月前問過林楓,當時,她回答她說不知道。現在,同樣的問題擺在蕭齊面前,他也只說了三個字——
“她懂我。”
他的女伴或許很多,可是能夠真正走進他內心,懂他喜怒哀樂的只有那麼一個。
蕭齊半生孤獨,坐擁T市的商業戰場。可是每當午夜夢迴,他總在想,何年何月,會有那麼一個人坐在他身邊,不多言語,不多交流,也能懂得他心底所想。
而如今,他知道了那個人是誰,卻粗心的讓她走丟了,所以,他需要把她找回來。
陸雲聽後,一直沒有說話,她的頭低垂著,像是放棄了最後的掙扎。良久,她才笑著抬起頭來說:“我早就知道的,既然這樣,你放心去找她,我會把公司事務處理好,安安心心等你們回來。”
只是——她在心底默默祈求——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曼哈頓的林肯大廈,已經被雲霧遮去了本來的樣子。LIAR穿梭在能見度不足二十米的大霧中,氣急敗壞之下,只能放棄拋錨的汽車,在人群中步行*皇家醫院。
十天前,這裡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聽當時在場的醫護人員說,她來的時候,被一個粗壯的彪形大漢架著,全身都是血。她的頭髮枯黃,臉頰消瘦,活脫脫是個將要去見上帝的可憐人。
只是送她來的那個人拿著槍警告他們說,不論如何,一定要讓她活著。數次的威脅,說到最後,已經變成紅著眼圈的哀求。
“她的情況怎麼樣了?”LIAR來不及脫下沉重的皮衣,抓著一個護士就問。
“你是說一號病人嗎?今天已經能睜開眼睛了,不得不說,還是上帝保佑她,否則,她哪裡能夠堅持這麼多天?”
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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