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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與事業,再像這樣單純的窩在一起說悄悄話,卻發現居然是這麼難得的事情。
六月的夜晚星子很亮,臥室的窗簾半拉著,窗外的清輝就這麼一點一點的照進來,撒了一地的清輝。蕭可和紀閔晴一人一邊躺在床上,一個大喇喇的大張著四肢擺成“大”字的形狀,一個蜷成蝦米的形狀死死地蹂躪懷裡的抱枕,皆是呼吸清淺。
“喂,你睡了?”蕭可扭著懷裡的抱抱熊的耳朵,悶聲悶氣的問了一句。
紀閔晴“嗯”了一聲,口齒異常清晰的回答說:“我睡了。”
蕭可翻身,一隻手臂橫過來壓倒紀閔晴的胸前,大聲的咂舌道:“紀閔晴!你真是越來越能睜著眼說瞎話了。”
“可可啊……”
紀大小姐溫柔的叫她一聲,蕭可聞言渾身一抖,還未來得及抽回手臂就已經被紀閔晴鉗在手裡,隨即便被那個暴力狂人擰住手臂內側的嫩肉,旋了一個鈍角。
“啊啊啊——”
蕭可格外誇張的大叫,紀閔晴皺眉,丟了她的胳膊罵道:“我靠!你TM叫的跟誰要強/奸了你似的。”
蕭可捧著受傷的胳膊抽泣,兩眼冒著淚花撇嘴,“伺機報復,你這絕對是伺機報復!”
紀閔晴聞言嗤笑,撐起身子看她,臉上掛著明晃晃的鄙視:“我要是伺機報復,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在這裡撒嬌?”
她說著就開始摩拳擦掌,一副要把蕭可丟要海里餵魚的架勢,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蕭可一時恍惚,竟然愣愣的躺在原地沒有反抗。她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看過這個女人這樣的笑容了,一年?還是兩年?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就連暗夜裡的空氣似乎都在噼裡啪啦的作響,紀閔晴臉上的表情也慢慢僵住,她遲疑的開口,“……喂,你……幹嗎?”
“對不起,”蕭可緩慢而認真地開口,一字一句的道,“對、不、起。”
紀閔晴愣在原地兩秒鐘,然後迅速起身唾棄道:“你有病!”
“我知道這樣說很沒意思,我也知道讓你傷的心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抹殺掉的,可是……”蕭可也起身,兩個人並排坐著,“我一天不說就一天不得安寧。”
紀閔晴斂眸,慢悠悠的躺下,“好啦,我知道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不久得了?”
蕭可不語,良久才道:“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把蕭可這個禍害搞到萬人唾棄,然後再每天問候她的祖宗十八代……”
她滔滔不絕的說,紀閔晴卻默默嘆了口氣,道:“你果然還是不相信我。”
蕭可猛地頓住,夜色掩住了她眼中的情緒,“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了,可是卻也都沒了睡意,就算紀閔晴心性再豁達,傷害了就是傷害了,哪怕是癒合的再好,傷疤也消不掉。蕭可不是執著於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她只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良久良久,久到蕭可以為身邊的女人早已睡去,才聽到那人緩緩開口:“可可,其實……我今天是來跟你告別的。”
蕭可霍的一下子坐起來,擰著眉看她,清朗的星輝灑在她的身上,悠悠的泛著光芒。明明是夏夜,蕭可卻感到一股沁近骨子裡的寒涼,她愣愣的不說話,執拗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紀閔晴輕笑了一聲,這才開口:“我已經辦好移民手續了,去丹麥,下個星期就走。”她頓了一下,拉了蕭可的手輕輕的握著,“唔……對了,跟秦伯琛一起。”
☆、第三十九章 願賭服輸
“你說什麼?”
蕭可壓低了聲音,語調裡的壓迫感卻是顯而易見的,此時藉著深藍的夜色,竟然泛著絲絲的寒意。
紀閔晴起身擰開了壁燈,準確的找到酒櫃倒了兩杯紅酒,遞給蕭可一杯,這才輕輕地笑。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別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不好?搞的跟生離死別似的。”
蕭可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一絲緩和,捏著高腳杯的手因為用力,骨節都泛著灰白的青色。
“你說……你跟誰一起去?”蕭可遲疑的開口,聲調扭了八道灣。
紀閔晴旋即笑道:“秦伯琛啊,就是晚上你見著的那個男人。”
“廢話!”蕭可終於怒了,“我當然知道是他,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要跟他一起移民?遲緯呢?遲緯怎麼辦?”
紀閔晴聳聳肩,嗤笑道:“你現在問我,我移民了,我的前夫怎麼辦?我沒聽錯吧?”
她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