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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你的客房借我打個盹,我早上還有課。”
蕭可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忍住,這會兒怒道:“蘇修堯,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啊?”蘇修堯挑眉看她,一臉的驚訝,“怎麼在陸總身邊這麼幾年,就變得這麼小氣了?”
蕭可被他一句頂回來,這下心裡憋悶,索性靠在沙發上不說話。蘇修堯這廝卻湊得更近,臉上掛著慢慢的□道:“怎麼,你是怕陸總誤會?”他頓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甚,“放心吧,你我之間清清白白,他陸楷辰不至於把你怎麼樣吧?再者說了,如果他真這麼不相信你,那你可得考慮考慮要不要再給他吃醋的機會嘍。”
好一個清清白白!
蕭可在心裡冷笑,再抬頭,只見那人笑的眉眼彎彎、一臉奸相,頓時氣悶,一語雙關道:“機會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掙的!有的人白白丟了不要,等到別人撿了卻又一臉的苦大仇深,真是有病!”
蘇修堯面上一哂,心裡卻是一鬆,又吃了一顆定心丸。
原來……不是隻有他一個人記得的,原來……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介意的。
白落梅說:“愛情是一個劫,所有人都要歷經劫難才會獲得重生。”可是蘇修堯卻寧願在這個劫中醉生夢死,不管以後的日子是坦途還是流離,全憑宿命。
我到底還是佩服蘇修堯的,因為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這個勇氣,敢於直面過去的傷害與悔悟;並是不所有的男人都有能力和精力,把一段封存了四年的感情經營的如此繪聲繪色;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夠長情到,把一個人裝在心裡一輩子……不貶值、不變質。蘇修堯縱使是情深意重、有勇有謀,可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個人值得他如此這般。
哪怕是今時不比往日,哪怕是兩個人針鋒相對,能夠這般守在一起,時光便還是柔軟的,戀人之間也還是甜蜜的。
蘇修堯被蕭可一句夾槍帶棒的話挑起無限激情,這會兒全然死了偽善的面具,勾著邪惡的小嘴角笑得一臉��恕O艨煽此�渙騁�/笑,心裡隱隱知道這人要做什麼,頓時冷笑一陣,居然大喇喇的迎上他的目光,挑釁似的看著那人。
果真是——男豺女豹,旗鼓相當。
蘇修堯被她熱辣辣的眼神一撩撥,登時失去了調情的耐性,這個女人……難道不應該紅著臉喊一句“你要幹什麼?”之類的話嗎?怎麼會是這樣一個……勾魂的眼神?他的心裡“噌——”的一下子燃起一股邪火,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人道:“你平時就是用這種眼神看姓陸的?”
蕭可聳聳肩,笑的嬌豔。蘇修堯見她不答,只當是預設了,這會兒心下更是怒海滔天,二話沒說,俯身便吻了上去。
不,我們不應該是玷汙“吻”這個如此高雅的詞,應該說是蘇修堯看著那人一臉邀請之意,頓時怒從心中來,俯身便“啃”了上去!帶著一貫的霸道和冷厲,狠狠地蹂躪著蕭可那兩片香軟的唇瓣。
蕭可被他餓狼撲食一般的親吻搞得一陣無力,不稍一時,便被那人找到機會,撬開牙關長驅直入,攻城略地一般瘋狂的佔有每一個角落。她一手攬著他的脖子,指甲掐著他後頸的肌肉,儘量的回應這位特種大隊隊長的軍事侵略,可依舊力不從心。沒有多久便覺得呼吸困難,她輕推著他的肩膀掙扎。可是蘇修堯此時正吻得動情,哪裡肯放。就像打仗一般,這邊正打的帶勁,對手卻絲毫不戀戰,那種惱怒是蘇修堯所不能接受的。這會兒索性一手扣著她的後腦,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
那是蕭可第一次發現,原來接吻,也是一項難度係數如此高的工程。
不知過了多久,蘇修堯終於在蕭可快要閉氣昏過去的時候放開她,這會兒一手摩挲著她被蹂躪的紅腫不堪的嘴唇,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蕭可,你、逃、不、掉、的。”
他的口氣沉沉,蕭可聽得心裡一愣,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靠在沙發上看了他良久,終於緩緩開口:“阿堯,誰說我要逃的?”
☆、第十六章 臭軍閥
蘇修堯聞言愣在了原地,他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眼睛中的光一點一點的閃過,在那一刻,竟然不知道應該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去回應她。有的時候蘇修堯常常會想,或許真的是流年不利,才會讓他在絢爛的年華遇上這樣一個罌粟一樣的女子,明明知道染上就是戒也戒不了的毒,可還是義無反顧的不肯鬆手。
不是因為太傻,而是因為捨不得。因為有捨不得忘記的人,因為有捨不得不去愛的人,所以哪怕前面是懸崖峭壁,也還是執拗的不去懂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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