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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蕭可還是笑,這會兒一手輕輕整理了整理蘇修堯的衣領道,“你這樣子只能讓我想到四個字。”
“英俊倜儻?”蘇修堯眨著眼睛裝可愛。
蕭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衣冠禽獸!”
蘇修堯面色不改,大言不慚道:“據說衣冠禽獸是對一個男人的最高評價。”
“是麼?”蕭可捏了捏他的臉,笑道,“可是我覺得還是小白臉好一點哎,怎麼樣?蘇大校?”
要比不要臉,在蕭可面前,只怕蘇大校認了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了。這人聞言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鄭重其事的點頭:“正和小的心意,女王殿下你就收了小的吧?小的什麼都能做,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最重要的是……還上的了床。”
蕭可嗤笑,一把拍上他的臉,這邊兩個人在正打打鬧鬧的一路出門,卻不知等著他們的卻又是一場未知的浩劫。兩個人出門皆是一愣,方才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寫字樓的大門外,蕭鎮南正陰沉著一張臉,獨立風中。
“這就是你搬出去的理由?這就是你連今晚都不回來的原因?嗯,蕭可?”
☆、第十八章 屬狗的
蕭可愣在原地好一會,父親蕭鎮南此時站在十步之外的地方靜靜的看著她,滿身風雨。蕭可在那一瞬間,陡然跌進了一個回憶的漩渦。十二年前那個人的葬禮那天,也是這麼大的雨。父親也是這般臉色不明的站在風雨裡,靜靜的注視她,良久才終於嘆了口氣叫管家帶蕭可進去。他終究還是沒有去送那個人最後一程。
蕭可一直到現在都不明白,到底是有多恨?恨到天各一方,恨到連最後一面都不願意去見?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在每年的今天去拜祭?
十二年,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足以令一些東西消失的一絲痕跡也無。十二年前的風雨早已不見,十二年前的人也早已不在,可是十二年前的故事卻還沒完——完不了……
這會兒蕭可的神色正恍惚,蘇修堯暗自捏了捏她的手心,向著蕭鎮南點頭問好,態度謙恭有禮。蕭鎮南微微點頭,態度不溫不火,看不出情緒。其實他還是很喜歡蘇修堯這個小夥子的,拋開其家庭背景不談,這人品貌才智絕對是一流,只是……城府太深。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即使是這樣遙遙對望,只一眼便各自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一個是審時度勢,一個是至死方休。
C市的雨夜有些涼,蕭可只覺得整個裸著的後頸起了一層有一層的雞皮疙瘩,她微微抖了一下,神智慢慢恢復清明。
“您身體不好就不要亂跑,這麼大的雨,您還真想把生病當成一日三餐的生活習慣啊?”她鬆了蘇修堯的手向著父親走過去。
蕭鎮南眉角跳了跳,神色卻不似方才那般陰鬱了,這會兒依舊冷著臉,“回家去,今天方姐做了你愛吃的菜。”
氣氛明顯鬆懈了下來,蕭可嘆了口氣道:“我說過不回去了?你幹嘛非得巴巴的跑過來把我抓回去?”
兩父女在這邊一個施威,一個頂嘴,蘇修堯那邊週週道道的道了別,轉身離開,蕭鎮南那裡有司機等著,輪不到他來送。蘇修堯向來是知進退的人,縱使他跟蕭可關係再好,可是蕭家的家務事也輪不到他來管。他這會兒離開,最合適不過了。
父女二人皆是心懷鬼胎,一路無話,車子在彪悍的風雨中有條不紊的穿過大半個城區,終於駛進蕭家大宅,還未進門,就聽到了蕭安誇張的笑聲,還有……陸楷辰溫潤至極的聲音。
“安安,成什麼樣子!”蕭鎮南皺眉,沉聲喝道。
客廳頓時安靜了下來,蕭安暗地裡吐吐舌頭乖乖坐下,陸楷辰卻站起來,一口一個伯父叫的格外順暢,態度更是謙恭有禮。
“你怎麼過來了?”
蕭可放下手裡的包包隨意的開口,哪知還未等陸楷辰開口,父親便道:“我叫他過來的,一會兒叫楷辰陪你去見見你媽媽。”
呵,原來是叫來見家長的。
蕭可在心裡冷笑,面上卻還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神色如常的坐下,只是這一晚,再沒給過陸楷辰一個眼神、一個微笑。桌上氣氛古怪,蕭鎮南神色如常的跟陸楷辰談論生意上的事情,蕭可卻只是埋頭吃飯,眉眼不抬,可是吃來吃去,卻只動了眼前的一盤菜。
陸楷辰自幼長在世家大族,應付蕭鎮南這樣的叔伯最為拿手,一來二去把蕭鎮南哄得格外高興。他長得討喜,又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雖然謙和有禮,但又不失霸氣,可是說年輕人身上應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