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身下去把被子為蕭可拉好,又輕輕的掖好被角。夢裡的小女人無意識的抓著她的胳膊,嫩滑的小手一片溫熱,陸楷辰心下一暖,下一秒,卻又如遭雷劈。
兩個人捱得近,陸楷辰此時便清清楚楚的聽到床上的小女人嘴裡的呢喃,她叫的是——阿堯。
陸楷辰在那一秒,一下子跌進了一個不見底的深淵,就像上一秒還在天堂玩耍,下一秒卻一腳踩進了地獄一樣,那種落差強烈到,陸楷辰這一生都不想在嘗試第二次。就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遭遇了一次痛不可言的暗戀,被經歷了一場漫長而又痛苦的成長。
我記得陸琪曾經在微博上發表過這樣一段話,感動萬千網友,他說:人只有在年輕時,才會那麼投入去愛。每一個受情傷的人,都有渴望被愛的心,所以才會不設防,令人可以隨意刺疼。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真愛都是件奢侈的事情,真心就那麼多,用完就沒了。好好愛,不要傷害TA,等到人的心堅強起來,就老了。真的,再不相愛,就老了。
陸楷辰跋涉千里,隻身來到C市打拼,到如今一手一腳掙下這麼大的家業,他以為他是無堅不摧的。其實不然,每一個人都會有弱點,總有那麼一個人是可以傷害的到他的。蕭可之於陸楷辰,便是如此。
一個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就有了軟肋,便向那個人敞開了“忍辱負重”的賣國之路。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褒姒一笑;唐明皇八百里加急,只為取那最新鮮的荔枝。他們縱然不是明君,可是拋開歷史不談,他們又何嘗不是情聖呢?
夜色黑甜,陸楷辰光腳站在地上,默默注視著眼前的人良久,久到全身上下每一寸面板都沁著刺骨的寒涼,才終於轉身。沒有得到紓解,沒有衝冷水澡被迫降溫,淡淡因為那樣一個名字,陸楷辰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滅了。
蘇修堯,蘇、修、堯。
陸楷辰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念著這個名字,每念一遍,都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每一個字都拆開來大卸八塊。
☆、第五章 柳下惠
那時夜色甚濃,蕭可撇下整個會場的人追出去,只覺得這三月裡的風颳在臉上格外的疼。
C市的夜景美得讓人迷醉,她站在古朝的大門外環視四周,終於還是在一輛銀色路虎旁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形修長,此時正半靠著車窗抽菸,一條腿悠然自得的支起,黑色燕尾趁著夜裡璀璨的燈光,那樣子簡直優雅的像中世紀的歐洲貴族。
兩個人隔著大概十米的距離遙遙相望,蕭可清清楚楚的看見隨著蘇修堯指尖煙火的明滅,那人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變得輕佻曖昧。
“我等你好久了。”蘇修堯開口,低頭掐滅手上的煙。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蕭可問,縱使是擰著眉的樣子也依舊魅力不減。
“我就知道。”
他說的肯定,蕭可卻是聽得大怒,正欲起身過去,身子卻猛地失重,她瞬間睜大眼睛,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再抬頭才發現,不過是一場夢。
她怔怔的望著臥室的屋頂,心裡冷笑。
這一夜,她會夢到蘇修堯,連自己都不覺得奇怪。那個人說:我就知道。即使是在夢裡,也還是那般的言簡意賅、不容被人質疑分毫。
蕭可睜著眼睛看了良久,意識慢慢迴旋,這是一個極乾淨整潔的臥室,藍灰色的主調,兩排深咖色的衣櫃,半開的櫃門露著各色男士襯衫。蕭可起身,隨意披了件衣服下床,她起的急,頓時眼冒金星,宿醉的頭疼果然還是找上門來。
那時晨光正好,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灑的滿地金燦燦的陽光。客廳的沙發上,陸楷辰健碩的身體窩在那裡,眉頭緊皺著。整張俊臉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竟然熠熠生輝。
蕭可站在臥室門口愣了許久,終於還是淺淺的勾了勾唇角,不知帶著什麼情緒笑道:“傻瓜。”
有時候我經常會想,什麼才是愛?我記得曾經有人這樣說: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愛,就是男人幫女人買衛生巾了。
其實道理很簡單,如果一個男人給你買衣服、買鞋子、買化妝品,他不是愛你,他是在買你。因為一旦他這樣做了,那就預示著你晚上要陪他,他付出的是金錢,而你付出的,不過就是女人最重要的貞潔。而他給你買衛生巾的話,那就預示著,他晚上什麼都做不了,可不就是不求回報了?
這當然是玩笑話,可是卻也不無道理。易地而處,蕭可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小姑娘,陸楷辰也不是什麼純情少男,孤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