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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用盡所有努力,還是徒勞無功,只是將自己的衣衫掙得更為凌亂。她的扣子被掙開幾顆,領口滑開到肩膀,似雪的肌膚露了出來,在他眼前呈現出胸線……
紀云云在掙扎中驚駭看出他眼神的改變,她本能地往後縮退,絕望地希望自己消失。
“子軒,不要……”
“為什麼不要?是你自己跑到我房裡來的!”他的嘴唇吻過她纖細的頸子,將她的身子牢牢地釘在床上。
“我來不是為了這個!”她掙扎,感覺到一陣異常的酥麻因他的碰觸而氾濫開來。
天呀!不能這樣!至少……不能在他恨著她、誤解她的時候!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他喘息著,灼熱的呼吸熨燙著她的肌膚。
“我只是想向你解釋……”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讓他的嘴唇覆蓋住,吞沒了她所有有言語……
“我愛你,子軒。”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慢慢地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體。有那麼一剎那,他的眼神因為痛苦而變暗了,可是憤怒的火焰又重新在他眼中燃起。
“一小時以前,你也跟仲傑說過同樣的話嗎?”他的聲音冷得像冰一樣。
痛苦貫穿了她的心臟,有那麼一秒鐘,她只能茫然地盯著他看,完全失去反應的力量。
在那一瞬間,他的眼睛裡閃過了困惑的神色,“云云?”他不確定地喊,握住了她的雙臂。
紀云云全身僵直地坐了起來,拉緊了自己的衣襟。
她賭了!可是輸了!她把自己最珍視的真心交付給他,卻被他當場摔了回來。這樣的痛苦奪去她所有再戰的力量,她知道自己再不離開就要哭了。
是誰說過愛情跟尊嚴是不能並存的東西?如果得不到愛情,那麼至少應該為自己留下一點尊嚴……
她抬起頭來絕望地看著衛子軒,心灰意冷的說道:“請放開我,我要回房去了。”
他眼裡的困惑消失了,眼神變得既冷又硬,“請便,你早就該這樣做了。”
紀云云沒有再看衛子軒一眼,淚水在她眼中亂轉,但是她死也不會讓他知道。
眼淚應該留給枕頭,痛苦應該留給無聲的黑夜……她像遊魂一樣地飄回房裡,癱跌在自己的床上。這一夜好長,她的夢好黑,紀云云在床上輾轉難眠,努力想讓自己好好地睡一覺,卻怎樣也無法入眠。
牆上的掛鐘指著凌晨六點鐘,可是天還是好黑,雨一陣一陣的飄著,她模糊地想起昨天的天氣預報——有強烈颱風預計明晚七點從花蓮海面登陸……她突地覺得這天氣正適合她的心情。
她起身到浴室準備梳洗一番,鏡子裡映出她慘白的容顏,跟哭得腫大的雙眼。
紀云云覺得筋疲力竭。她上回經歷這樣愁慘的心情,是在她還是個瞎子的時候,那時候的她沒有一點生命力、沒有一點為自己奮鬥的慾望,只知道日復一日地坐在屋裡自憐自艾……至少,衛子軒是這樣批評她的。
沒錯,是衛子軒教會她自立,教會她奮鬥,教會她如何去爭取生命中有價值的東西。但是現在……
“既然子軒無法原諒我,我還待在這兒做什麼?”紀云云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行李,眼淚不聽使喚的滑落。
她拎起小皮箱,趁著夜色黯淡,推開衛家別墅的大門,她仰望著月光,嘆了口氣,回頭望著衛家大門。
別了,子軒……
第十章
當衛子軒終於弄清楚,買通內鬼竊取公司機密檔案、僱殺手追殺他,還有床上那一幕,全都是仲傑所做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衛子軒去過紀云云臺東的老家,但她並沒有回去;他找遍云云所有的同學,所得到的都是一樣的回答——
很久沒看到她了!
他發瘋似的在報紙、雜誌,甚至是電視等傳播媒體,大量刊登尋找紀云云的訊息,但是,他一天又一天地失望了!
東北部依山傍海偏遠的村落裡,有間小小的育幼院,裡頭正傳出陣陣悅耳的唱詩歌童音。
紀云云停下彈琴的手,露出滿意的笑容。
“紀老師,我們唱得好不好聽?”
童稚問話,讓紀云云開心地抱起其中一個小孩,又親又吻的。
“好聽極了!這是老師聽過最好聽的詩歌,為了獎勵你們,走!我們去吃點心。”
自從離開衛家後,她並沒有回到臺東,當她徘徊在臺北車站,不知何去何從的時候,遇到一位年長的修女,她正帶著幾個小孩子要搭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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