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3 頁)

頭靠在伊臉上說：“你是第一個帶我來這裡的女人。”

伊就嫵媚的笑了，她引他到舞池中央，帶著他翩翩起舞。洛城於風月場中混跡了幾年，對於舞蹈早已司空見慣，所以也能夠操縱自如，遊刃有餘。兩人的合作非常默契，一個是江湖高手，一個是青春美男，配合得天衣無縫。一切的動作，一切的節奏，一切的招式，一切的韻律，甚至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融合在了一起。近乎至泰於完美的境界，宛若敦煌洞窟裡壁畫上飛仙，姿態婀娜，極是動人。

許多人都漸漸的注視過來，有人停止了動作，有人默默欣賞，有人鼓掌，更多的人也鼓起掌來，將伊和洛城圍在當中。

忽然一聲刺耳的槍響，有人倒在了地上，滿臉都是血，舞池裡亂作一團，人們相互踐踏、推搡，都朝出口跑去。那女子趕忙拉著洛城隨人流朝外面擠，洛城驚魂未定，慌亂中那女人的風衣也跑丟了，夜風中冷得瑟瑟發抖。二人上了車，都有些後怕，洛城卻說：“我真想進去看看那中槍的是個什麼人。”那女人說：“都甚時候了？何必想那些呢？自然會有人管的。”女人開動汽車，一路風馳電掣逃之夭夭。

車走了約摸半個時辰，就到了一處住宅小區。“這是什麼地方？”下了車，洛城問身邊的女人。

女人說：“是我家。”

洛城說：“你要帶我上你家裡過夜嗎？”

女人說：“這樣不好嗎？我們可以胡作非為呀。”

女人抱著洛城一陣狂吻，她臉上有一股濃烈的花香。

洛城說：“你不怕你丈夫趕我走嗎？”他竟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幼稚極了。女人就哈哈哈的笑，就抱著洛的腦袋在他身邊大聲說：“我沒有丈夫，只有情人。”洛城也笑，笑得眼睛裡流了淚。

進到女人的房間，裡面燈火輝煌，極盡奢華與豔麗。一盞碩大的蓮花燈將整套空間照得斑斕奪目，牆上是一幅巨大的*油畫，也是西洋畫的複製品，畫上男男女女矯健生動，眼睛裡充滿了慾望和喜悅。

“是魯本斯的傑作嗎？”洛城問女人，女人搖頭說不知道。

“是別人幫我設計的，我從不研究藝術之類的東西。沒那天賦，我喜歡時尚的、新鮮的、刺激的東西。我是一個熱愛現實生活的人，你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

女人撫摩著洛城臉頰問他，洛城的臉剛颳了鬍鬚，摸上去就如錦緞一般，十分的柔滑。這種感覺與那些一毛不長的奶油小生是全然不同的。伊就喜歡洛城這樣有鬍子的男人。洛城帥，洛城酷，洛城*，洛城雅，洛城俊，洛城剛健，在女人眼裡，洛城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寶貝。近來，滕玲也跟他說過，自從他跟了自己，他在沙龍里的名聲已是與日俱增。

“要洗個澡嗎？”女人問他，洛城點了點頭，半個小時前的那一段狂舞，累得他滿身臭汗，再加上一路的顛簸，洛城也倦了。他隨女人進了裡面，兩個人脫得*，一同坐在闊大的陶瓷浴缸裡，泡著溫水，沐浴露泛起的泡沫在身體之間浮動。洛城為女人搓背，他的手力度適中，恰到好處。女人坐到他懷裡，說：“你會游泳嗎？”洛城說：“會，我以前在學校的游泳池裡學會的。”

“我明天帶你去城外的一條小河裡遊，我經常去那裡的。很安全，那裡很偏僻，沒人居住，我們可以大膽的行動。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用擔心別人的目光。”

女人的手在他腿上滑來滑去，洛城抱著她，彼此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白色的泡沫在他們身上漂著，掩藏著一個個童話般的世界。那個世界曾經出現在洛城少年時代的幻夢中。而今，成年後的他，所見所聞，卻是這樣的荒唐，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