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以勇敢地、心安理得地去愛這個男人。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她喃喃地說。
“我怕。”他沉沉一嘆,“我怕一說清楚,就給了自己再愛一次的機會。”
聞言,她沉默了幾秒鐘。
然後,她慢慢地揚起臉來凝望著他,話聲輕柔地道:“那麼你現在說清楚了,是因為你決定『再愛一次』了嗎?”
迎上她璀璨而光明的眼眸,他的心起了一陣強烈的震盪——
敬子過世之後的日子,對他來說是一段人生絞鏈生了鐵鏽,吱嘎作響的日子。但遇上她以後,他感覺自己找回了生命的節奏。
因為她,那順暢的潤滑油彷佛又重新滲入生活中,漸漸執行起來。
是的,他早該決定讓自己再愛一次,而這一次,他不會再造成遺憾……
“你……你願意再愛一次嗎?”她從不知道自己會有如此大膽示愛的一天,對男人,對感情,她向來被動,但遇上他,她發現自己變得勇敢。
她從不曾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滿心滿腔的都是熱情。
但儘管心裡充滿了熱情,她還是為自己方才所說的話感到害羞臉紅。
“物件不一定是我,我是說……”她有幾分支吾,“愛誰都好,你願意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嗎?”
“我的物件不是誰都可以……”他的眼神突然從溫暖的燭光燃燒成一場大火,熾烈地燒向了她。
他輕釦她的腰,將她撈向自己。
低下頭,他吻住了她驚訝羞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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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際猶如一世紀那麼長,而她發現自己根本捨不得睜開眼睛,因為她害怕一睜開眼睛,就會發覺一切都是夢。
“香保,”他略離開了她的唇,“謝謝你。”
她睜開了迷濛的雙眼,神情嬌羞地望著他。
“如果不是遇見你,現在的我還是……”
“不要說了。”她抬手輕輕覆蓋他的唇,“我是不是真能讓你的人生有所不同,還不可得知呢。”
他撇唇笑道:“至少你能提供我一個睡得著覺的地方,不是嗎?”
她莞爾一笑,“別忘了,那個地方已經燒了。”
“也許讓我睡得著覺的不是那些植物,或是那張沙發,而是你。”他說。
迎上他溫柔又熾熱的眸子,她臉上羞色蔓延。
剛遇上他的時候,她總覺得他冷冰冰的,不帶一點人味,除了眼底的憂鬱及深沉讓她感覺到他還有情緒,大部分的時間,她感受不到他任何的感情。
但現在,她明顯地感覺他情緒的起伏波動,她知道他身體裡凍結的血液,已經開始流動。
“我睡不著的時候,你可以待在我身邊嗎?”他深深凝視著她。
迎上他熱切的眸子,她的心一陣狂悸。
“這是一種暗示嗎?”她羞澀地問。
“不,”他一笑,“我寧可說它是一種邀請。”說罷,他又低頭攫住了她的唇。
就在他們深情相擁之際,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根本不敲門就衝進來的是景子。
在進來之前,她聽河野說巖原香保正在裡面,她正為巖原香保跑來找她姐夫生氣,卻不料一推開門,競撞見更教她吃驚的場面。
一把怒火由腳底到頭頂徹底的竄燒,她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尖叫著——
“你們在幹什麼?!”
在門被推開之時就已迅速離開治敏的香保,一臉的尷尬且不知所措。
她看著一旁的治敏,卻見他神情自若,雖談不上理直氣壯,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以為他會試著跟小姨子解釋些什麼,但他沒有。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在幹什麼?!”景子像被惹惱的刺婿,衝到了他們面前。
她以憎恨的眼光瞪著香保,“你來做什麼?你走!”
“我……”
“你想當狐狸精嗎?你不知道我姐姐會生氣,會傷心嗎?”景子伸出手,一把推開了香保。
香保一個不防,踉艙了幾步。
治敏及時扶住了她,濃眉一蚓,“景子,你這是做什麼?”
“我替姐姐主持公道!”她圓瞪著眼睛,氣呼呼地瞪著他,“你想忘了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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