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去嗎?關在房裡不悶嗎?”他脫下外衣,她趕緊跑過去接在手中,稱職且樂意的服侍他。
“當然不。”黛比為他把衣服掛上衣架,心想這裡是她的安樂窩,縱使她無聊得快窒息,她也不想出去飽嘗風浪,出去看盡世人的冷眼哩!
“喔!”朗翰斯微笑著走進臥室,關上門,這一夜黛比就未曾再見到他。
時間似乎很晚了,黛比躺在沙發上卻輾轉難眠,她的身體又累又沉重,簡直像發條鬆弛的玩具兔,可是她的腦子還不斷的在轉動,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讓自己睡不著,卻又無法剋制,名副其實的身體已死、精神猶在!
她在想自己欠他的一百元美金!想他不知何時會來“要”回去!
她愈想愈緊張,愈是睡不著覺。
在這個寬敞舒適的艙房,這麼舒服柔軟的沙發仍不能使她入眠。索性她看著牆上的英國式古典掛鐘。天啊!凌晨三點了!居然無法使自己快快睡著!
整艘船靜悄悄的,像是沉睡在海中的一隻巨獸,而她是巨獸的心臟胡亂跳動著。
她揉揉眼坐直了身體,這時朗翰斯的房門突然開了,黛比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他一身黑色休閒服看來神秘又瀟灑,手握著水杯立在門口。
“你才怎麼了!半夜裡不睡覺跑出來嚇人!”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壓壓驚。
“我只是要喝杯水,沒想到要嚇人!”他嘲弄她的膽子怎麼突然變小了。
黛比不服氣的嘟起嘴,白了他一眼,他害她一夜未眠已讓她心煩氣躁了,還說風涼話來煽風點火。
“倒水。”他淡淡的說著。
“要水不會自己倒!”黛比霎時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嗎?”他的語氣還是淡淡的,像是那麼不經心卻有一股莫名的威嚴。
“哼!”黛比嚥了咽口水,發現是自己理虧但還忍不住的咕噥:“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提來水壺為他倒水。
“誰是虎、誰是犬!”他放電的眼中興起玩味的氣象,黛比抬起頭瞥個正著。
“你說呢?!”她頑皮的回嘴。
“是我在問不是嗎?”他輕鬆的靠在門邊喝水。
“我有權不答嗎?”
“沒有。”
真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呀,但她可不服輸。“母老虎遇到一隻餓犬罷了!”在黛比咬牙之際,竟聽到朗翰斯清澈明亮的笑聲。“你笑什麼!”
朗翰斯有趣的笑著搖頭:“你是母老虎,但我可不是餓犬。”
黛比覺得自己的心思像被剝了皮的柳橙,一下子全暴露在他眼前了!
她的臉紅過頭了,顏色像是踏在他腳下的紫藍色地毯!
“你不是餓犬!你是瘋狗!”她啐著,掉頭便走,她只跨出一步,就發現自己再也動彈不得,朗翰斯單手扣住她的腰,剽悍的力道使她來不及意識就急轉正面向他,他惡作劇的傾下身,邪氣的笑容逼向她的臉。“瘋狗隨時會咬人的。”
黛比慌亂的瞥著他英俊奪人的臉,和那雙隨時會讓人觸電身亡的眼眸。
“不要!”她下意識的推拒他,亂慌慌的感覺自己狂猛跳躍的心,有可能隨時會飛竄而出。
“什麼不要!”他半眯著眼愛笑不笑的嘲問。
“不要……咬我。”他的笑容更深,甚至放開她乾脆大笑起來了。
黛比轉過身掩飾自己的驚駭,她幾乎以為他要……吻她!還好不是!都是胡思亂想害了她自己。
“不要笑了!……不要笑了!”他的笑聲讓她的自信層層剝落殆盡,而且顏面盡失老羞成怒的跺腳!
但他還是笑著,根本漠視了她的氣惱。
黛比當然由不得他如此,她氣沖沖的跑去翻他的儲櫃找出了一把剪刀。
“你要做什麼?”朗翰斯唇邊仍噙著笑意。
“剪掉長毛瘋狗的一頭亂毛。”她揮著剪刀,走向他準備咔喳掉他的長髮。
“嘿,別衝動!母老虎。”
黛比直覺自己就像被放入熱鍋中的冷麵團,頃刻間就要炸開來了!
她不顧一切的橫衝直撞過去,但她才一走近,他馬上就奪下了她手上的剪刀丟到一旁,並扣上她的雙手將她壓在牆上,讓她如同棄械的逃兵以投降的姿勢面對他。
“放開我。”她氣憤又顫抖的命令,在他的目光下,她像朵失去氧氣助燃的小火苗,正逐漸的在消失光芒。他深沉的看著她,不發一語的看得她無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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