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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哪裡?”
“在沙發上。”見他願意幫忙自己,她反而客氣了。
不一會,他取來了衣服。“放在門外你自己拿。”
“謝啦!”黛比待他腳步聲離開,才開啟門,匆匆的拾起衣裳。
半夜黛比被全身的灼痛逼得睡不著覺,尤其是未曾塗上藥膏的背後,她的手伸不到那麼長,索性不塗,但沒想到那斑斑傷口老大不客氣的與她作對,硬是腫痛得讓她睡也睡不著;但還有一個更可惡的,她不爭氣的肚子正咕咕地哀唱著空腹輓歌,她為了看朗翰斯一眼竟落得這個下場,真的非常為自己不值。
她忍不住的呻吟,煎魚似的在沙發上翻來覆去。
“怎麼了?不舒服嗎?”
他的聲音由書桌的方向傳來,黛比心想原來他一直都在,難道自己痛苦的窘狀都給他瞧見了嗎?“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她故作輕鬆的問。
“顯然還沒,不是嗎?”
她真弄不懂他幹嘛老愛將簡單的一句話講成像是嘲笑!難道她就真的這麼可笑?
“早點睡才不會有黑眼圈。”她學他,也不著痕跡的嘲笑他。
“我不擔心。”他並不輕易受她言語上的挑釁。
黛比聳聳肩,沒有力氣去與他鬥法,因為她真的餓到了極點。
她吃力的由沙發上坐起來,全身發酸及傷口的痛明顯的寫在臉上,她想去為自己倒一杯水,勉強用水來餵飽自己空蕩蕩的肚子,但是才站起來,走不到兩步,雙腳就癱了下來,她在地上撲了一跤。
“怎麼了,跌疼了沒?”朗翰斯放下手中的帳冊,一箭步上前扶起黛比。
“沒有,跌不死的。”她讓他扶起,自己則無所謂的笑笑。
“小心一點。”
“我知道。”她走向茶几摸索到了水壺及杯子。
“你要喝水!”朗翰斯一路跟著她,他取過她手中的水壺斟滿她的杯子。
“謝謝你。”黛比咕嚕嚕的飲下又向他要了一杯、又一杯。
“你喝那麼多水做什麼?”她的行為令他覺得奇特!
“肚子餓嘛!多喝一點就撐飽了。”黛比嘲笑他,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你又沒吃晚餐了?”
“還不是那個朗翰斯害的。”黛比悻悻然的罵著。
朗翰斯驚訝的盯著黛比,他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他害你什麼?你……認識他嗎?”
“那種癟三我才不屑認識他呢!”
從小到大,朗翰斯還不曾被人冠上這種稱謂,但他奇怪自己居然並不生氣,只感有趣。“那他害了你什麼?”
“他害我變成這副模樣!”
“哦!難道是他把你從纜繩臺裡丟了下來?”
“那倒不是,只是我為了看他而掉下去的!”
“為了看他?”朗翰斯險些失笑。“那你看到了嗎?”
“沒,那個倒楣鬼倒是沒讓我瞧見。”
“哦!”朗翰斯真要哭笑不得!他不就活生生的立在她面前嗎?真是好奇反被好奇誤!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臉上,浮上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記得你向我提過朗翰斯是你的未婚夫,我沒記錯吧!”朗翰斯促狹的提起。
黛比歉然的笑了一笑,並沒有表現的倉惶失措,而是坦蕩的直言不諱說道:“其實我是騙你的,我連朗翰斯的臉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哩,只不過當時為了保護自己而向你撒謊。因為,我還不確定你是不是好人,而我又沒有同伴……”
“哦!那你現在確定了嗎?”
“大致上是確定了,你還不壞啦,算得上是好人啦。”黛比有點勉強的誇他,其實她是另有目的的。“喂!你參加了他的宴會,那你肯定是見過他本人了!”黛比張大了活靈靈會說話的美目,生動的轉著充滿期待的問。
朗翰斯睨了她一會兒,發現了她上衣那排扣子扣錯了一格,以致不對稱的左邊衣角下墜,她的滑稽令他發笑,他笑道:“當然。”
黛比以為他是取得了朗翰斯獨家的訊息,而向她得意的笑。
但她現在才不在意他的得意,她一心只是想要從他那裡挖來關於朗翰斯的描述。
“那人是不是長相猥瑣得……像小混混。”
“你對他的長相見解倒是很……獨到。”
“怎麼我說對了嗎?”
“每個人的視覺要求不同,更何況萬法唯心造,在下……不予置評。”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