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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了。
“需要我幫忙嗎?”當晚雷厲海如往常一樣出現在白冰月的寢宮裡,眼底的戲謔表明了他從頭到尾都是知道的。
“只要你開個口,我馬上調比以往多出一倍的人手過來服侍你,你會過得比聖後還要舒適,只要你開個口。”
他等著,豈知白冰月竟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只是低著頭研究該在茶壺裡放多少茶葉,茶罐裡的熱水也快用完了,等一下一定要記得再去提一壺熱水回來。
“不好意思開口嗎?白銀霜既然拿你不懂得管教下人當藉口,我就幫你把她最得意的秀兒調過來,讓你瞧瞧她管教後的侍女是怎樣的本事。”
白冰月還是沒有回應,逕自端了沏好的茶過來給他。
“如何?只要你開個口。”雷厲海拿開杯蓋,看見裡面一點茶色都沒有。“這是什麼茶?”
“沒有熱水沒辦法泡茶,我現在就去提熱水過來。”她搖著手上的水壺。
“這種事讓下人去做就行了,你過來。”
“這裡最下面的人就是我了。”
“所以我問你需要幫忙嗎?我正在等你開口。”
“不需要。”
她豈會不知道他的心意。
只要開了口,她以往在他面前表現的倨傲骨氣都將蕩然無存,她會真正成了他後宮裡一個依附於他的女人,沒名沒姓,就只是雷厲海的女人。
就像那些爭寵的女人一樣,討好他,乞求他的回報。
說來好笑,或許是因為她的倨傲不屈讓他捨不得放開她,導致每晚他只在她這裡流連忘返,那麼她的不肯低頭,是不是也算是一種引他注意的手段?
“不需要?即使以後沒人來服侍你,你要自己到膳房拿飯,自己提水回來淨身,自己洗衣服、裁新衣都無所謂?”
“又不是沒做過,忙一點也好。”
“你一定要這麼逞強嗎?跟我開口要一樣東西會要了你的命嗎?”雷厲海火大的摔了茶杯,齜牙咧嘴的對她叫囂。
“我不是沒跟你要過東西,我也曾經很卑微的求過你,你忘了嗎?”
“你肯為一個男人求我,卻不肯替自己放下身段?白冰月,你好樣的!”
“冰月哪來身段可放?冰月在此只是個罪人,隨時有丟性命的可能,當然沒資格跟你求取任何東西。”
“罪人?”他環顧四周,猛然大笑。“這樣舒適的環境豈是罪人享受得到的?”
“冰月正在反省。”
“你在暗示我什麼?還是諷刺我好壞不分,竟如此禮遇一個曾經背叛我的女人,還像個昏君夜夜上門來尋歡索愛?我有缺女人缺到這麼可悲的地步嗎?”
“冰月也不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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