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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提所掌管的夢境而發現的，而莫格羅的夢境，更是原本連利提都解不開的夢境！想要遠端侵入到莫格羅的精神，根本就不是一般魔女能做到的！

可這也恰恰證明了，並非一個人有了逆天的天賦就一定逆天了，這還要看你這天賦是點在了什麼上頭。有的人雖然有了逆天的天賦，可照樣被人利用，君不見當初德國二戰留下的科學家要多牛有多牛，還不是被美國當成“戰略物資”大包小包地給打包回去了……咳咳……當然，那些老前輩不能和小鬼比，那些老前輩那是需要尊重的。

小鬼莫格羅有這種逆天的天賦，到頭來也還是要成為司和暗月的奴隸的，一個徹徹底底的隱形的流動哨，一個隱性的可移動的眼。

自然，利提、阿帕忒二人與塞勒涅所進行的交涉，都被莫格羅看的一清二楚……而重點監視這二人，恰恰也是司吩咐的。

塞勒涅說的沒錯，司確實沒有對這二人完全放心。

司在進入決鬥空間之前。不只在外界佈置了這一手，她還同時啟動了痛苦三魔女這個棋子。當初她徹底控制了痛苦三魔女中的大姐安珂斯，讓痛苦三魔女得以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也成了司最放心的外圍棋子，趁著所有人都把目光集聚到決鬥空間的時候，司就開始讓她們活動了。

首先的一步，讓痛苦三魔女儘量去拜訪更多的魔女，把私人的結盟意向更多地傳達給她們。目前在很多人看來，痛苦三魔女仍然是隻代表她們自己的個體，自然沒有人想到司已經能徹底精神控制魔女了。甚至都控制了痛苦魔女。司知道在決鬥結果出來後，島上遲早要結成聯盟，既然早晚都要有聯盟，不如讓痛苦魔女把這個意向先放出來，做到先一步影響到其他人。

第二步是讓痛苦魔女藉助司之名儘量去收編其他魔女。金星團是把全部力量帶進了決鬥空間，菲碧的外圍力量在沒她的命令之前是不會擅自動的，所以在菲碧的疆域以外，都是痛苦魔女可以活動的範圍。必然是有一些極為弱勢的魔女，僅僅是因為痛苦魔女帶著司的名字拜訪。她們就得加入其中，而這些弱勢魔女的數量，還並不在少數，只不過之前她們一直沒有團結起來罷了。

第三步是讓痛苦魔女同步司在決鬥空間裡的資訊。此時。許多魔女已經都知道了司在決鬥空間裡碾壓了金星團並將其粉碎，此刻更是壓制著菲碧。當然其中的真假對於很多人來說仍然值得考量，但這一點已經極大地影響到了其他魔女，讓她們既認識到結盟的迫切性。也認識到司目前的強勢，也會對痛苦魔女的邀請有所考量。

還有一步是一直讓痛苦魔女暗中進行的，就是把一隻黑死蝶偷偷帶到那些魔女的住地去。自然。這件事在每一次的拜訪中就做到了。每次痛苦魔女們一登門拜訪，手輕輕一鬆，就放出了那麼一隻蝴蝶偷偷潛入了進去。

……

……

決鬥空間裡，也確實快要接近尾聲了。

菲碧的手段很高明，把現代化城市改造成了惡魔國土，可這代價的高昂和其中改造的困難也恰恰決定了其擴張的速度遠遠不如司。

司可以藉助電視臺、無線電、廣播站、網路、媒體大肆地傳播精神種子，凡是看了電視，聽了廣播，或者上上網的人，都會被這種種子侵入到腦子裡，而每一個帶著種子的人還會感染更多的人，這招對付起普通人來，尤為奏效，當然，要是想控制魔女，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藉助於這些現代化工具和資訊傳播，司的擴張可以是尤為快速的，甚至要比瘟疫病毒都要可怕，瘟疫公司？比起來要弱爆啦！

這些資訊鎖鏈不斷升級和爆炸，從一個點擴散到多個點，多個點擴散到更多的範圍，每一次擴散，都會從多個路線進行擴散，每一個點向多個點進行擴散時，也對每一個點有多條路徑的擴散方式……

這個資訊鏈，足以鎖住整個世界。

……

……

菲碧坐在椅子上，茫然看著頭頂。

赫卡忒……赫卡忒……赫卡忒啊赫卡忒……

一直你都是這麼厲害……從來都是……玩遊戲……你就從來沒輸過……

這次……你也要這樣了嗎……

就算不去看，菲碧都已經知道外面是怎樣了，雖然對現代化社會並不懂，但並不妨礙菲碧對這個形勢的分析……

她知道的，她都知道的。

外面的世界……已經徹底被佔領了，被侵蝕了。

這整個決鬥空間裡，自己這裡，就相當於是一座孤城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