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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竽是恨透了紀桓賣國求榮的行徑的,又怒亦箏不肯聽勸與之斷絕關係,早已將她從盛家除名,必然是不會再管她的。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當媽的,卻又怎麼可能完完全全就把自己的女兒割捨不管,尤其是,她這個女兒又是那麼的沒有心計,留她一個人,這將來可該怎麼過啊?
於是她揹著家人悄悄找到女兒,亦箏如她猜想的一樣,雖然哭泣得厲害,卻無論如何不肯離開紀桓隨他們一道去香港。
她嘆了口氣,既然女兒離不了紀慕桓,那她當媽的,也只能成全她,棒她牢牢穩固好紀太太的位置——這或許,也是她能為女兒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於是她便從自己體己的積蓄當中拿了一些出來,一併給了隨亦箏陪嫁到紀家的丫頭巧玉,讓她偷偷的將亦箏吃的那些避孕湯藥換成她求來的方子。
那巧玉本就是盛太太調教出來的,雖然如今在紀公館裡過活,可那情分畢竟還有些,現如今得了這一大筆財物,又被盛太太說動了心思,只想著亦箏地位穩固了,自己的日子也自然會跟著更好過,況且,這也不算是什麼太嚴重的事,隧應了下來。
而盛太太回想著亦笙從前的樣子,親自帶著女兒去做了類似的髮型,又自女兒衣櫃裡挑了些衣服讓她常船,可饒是這樣,她心底卻還是沒底。
亦竽的公司在這結骨眼上恰又出了事情,他們的行程也不得不再往後推。
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這期間,亦箏竟然真的懷上了孩子,她打電話給自己的時候,那聲音裡甚至都透著激動和喜悅的哭腔,“……媽,我好高興,我真的好高興……
她在一旁亦是欣慰而笑,“傻孩子。”
而亦箏卻又擔心起來,“可是,我擔心慕桓會不喜歡,我那天明明也有吃藥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媽,他要是不高興該怎麼辦?”
她寬慰女兒道:“亦箏,你不要傻,姑爺怎麼會不高興?這也是他的孩子呀!”
這也是他的孩子呀,是的,那時的她就是這樣想的,就算到了如今她也仍舊這樣想,這也是他的孩子呀,他怎麼能狠得下心?
本是要即刻趕紀公館的,卻不想同女兒講電話的時候恰好被兒子聽到了,盛亦竽大發雷霆,只道是不想世人都說盛家人是漢奸,不許她和亦箏再有來往。
她為著安撫兒子,便把去看女兒的日子往後延了一延,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延,竟然就延出了大事。
第七十六回
她看著床上蒼白著臉只會哭泣的女兒,簡直是氣痛攻心,情緒控制不住,伸手握著她的雙肩死命的搖,“怎麼會這樣,這才幾天的事情,你倒是說給我聽呀,怎麼會這樣?孩子怎麼會就沒了的,還有,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亦箏經她這樣一搖,哭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更是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不會是意外的,自己的女兒有多愛這個孩子她不是不知道,又怎麼會不小心翼翼的護著他?
更何況,若是意外的話,她或者巧玉都沒有理由不告訴自己的。
她死死的盯著女兒,問:“是不是姑爺?”
亦箏卻還是哭著不肯說話。
她實在再難忍住,“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不說一個字便大步往外走去,想要去找紀桓理論,問一問他究竟為什麼這麼狠心?”
她是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他的,他與亦箏一直以來都是分房而睡。
他站在那裡,明明有陽光照在他身上,明明他在笑著,可那笑意,和他看她的眼神,卻沒來由的直叫她心底發冷。
他大大方方的就承認了,“是,是我逼她喝水打胎藥。”
沒有一絲避諱,唇邊甚至微微帶笑,似極了一個英俊的惡魔。
“你這是為什麼?究竟為什麼?”她再難壓抑住心底的悲痛,嘶聲問道。
“為什麼?”他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她逼近,那周身散發的冷竟戾氣讓她忍不住步步後退,直到後備抵到了冰冷的衣櫃,退無可退,毛骨悚然。
“你想要做什麼?”她終於驚叫起來,甚至想要奪門而逃。
他的眼底冷寒如刀,唇邊卻緩緩帶出一個殘忍的微笑,“不做什麼,你不是總希望旁人生不出孩子麼,我不過是隧你的願罷了。
她怔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卻猶自不敢置信的驚問:“你是為了盛亦笙?你這個瘋子,就因為我給她下過藥,你打掉你自己的孩子——你再愛她那也是別人的妻子!”
紀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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