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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給別人看。難道說真的有意義嗎？”殷離有些不明白，難道說自己的傷痛真的要讓別人知道才會有意義嗎？！這根本就不科學，至少在殷離的眼裡是這樣的。

“呃。”軒轅長歌沒想到殷離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以前的殷離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她一直都有一顆悲憫的心。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倒是讓軒轅長歌有種說不出什麼樣的感覺了。

“哈哈，這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心善的女孩兒。原來她的心硬起來竟然是這樣的…

“我不是心狠，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沒有任何意義，愛也好恨也罷，這只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讓第三個人知道呢？這樣真的有意義嗎？”殷離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子，因愛生恨的事情看多了。那些八點檔看多了，要是還是對這樣的戲碼還有什麼感覺的話，那真的說她的腦子有問題了。

“哈哈。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絕情的人才會愛上更加絕情的人吧？軒轅長歌這是你的報應！！這就是你的報應！！”黑色斗篷看向軒轅長歌，竟是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愛了就愛了，這有什麼好說的呢？”軒轅長歌已經非常虛弱了，但是看著殷離的眼神還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這就是你所謂的愛？”黑色斗篷有些絕望，“所以。我註定是那個被你遺棄的人嗎？！”

“那時候是什麼樣的事情，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軒轅長歌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痛。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他是問心無愧的，可是為什麼她還是耿耿於懷呢？！

“我為了你，什麼都放棄了，可是你呢？！！難道你不知道我什麼都沒有了嗎？！你為什麼還要把我最後的依靠都扼殺呢？！！難道說這就是你對我的報答？！”黑色斗篷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只要想到自己那時候失去的一切，心中竟然是一片黑暗！！

“穆爾！　你明明知道那個時候的一切我們也是別無選擇！再說，那時候也是你心甘情願的，你現在想這麼多有是什麼意義嗎？！！”軒轅長歌不想再說些什麼了，難道說他們當時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那你想的意思是說我是咎由自取嗎？！”穆爾忽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這些個事情過去之後她竟然只是得到一個咎由自取，看來她真的是一個傻子來的，愛上一個自己不應該愛的人，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沒有這樣說，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糾纏下去有意思嗎？就算你真的想要糾纏我，那你幹什麼還要對殷離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是說在你看來我們就真的應該為你自己造成的錯誤買單？！”軒轅長歌有些生氣，可是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用言語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殷離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忽然覺得自己理解無能了，為什麼她感覺，軒轅長歌變成受害者了呢？

“還是放下吧，你的那些族人是該死的！要不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我也不會讓你活到現在的。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他們都做了什麼嗎？！”軒轅長歌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有些事情他還是非常不齒的，想到穆爾的那些族人所做的一切，他就忍不住要握緊了拳頭。

這下殷離到是有些想要知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軒轅長歌有這麼大的反應，要知道軒轅長歌在自己的面前還從來沒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那是我們生活的方式，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要讓我們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還是說，你真的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可以改變一切你想要改變的事物？！”穆爾有些激動，她的族群從來都不被世人理解，可是那是他們可以選擇的嗎？

妖邪又怎麼樣？！就算是妖邪，還是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權利的，即便不被人所理解，可是他們還是很努力的活著啊！！

可是就在那樣的一個夜晚，自己救了那樣的一個人，從此便淪陷了。然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曾經有人跟自己說，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可是宿命的最後究竟是留下了什麼？

“你們用殺戮換取生命，即便我是妖邪也難以忍受，有些事情不是說說就可以的，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從沒覺得自己有多麼的高尚，可是對於夜叉一族的種種我也只能有無言來對待了。”軒轅長歌的聲音有些落寞，他知道自己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有些絕對，可是他無法忍受的卻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想想那些他親眼所見的事情，他的心就怎麼也無法平靜，愛有的時候是很自私，生命也很自私，可是卻不意味著真的要自私的活下去。

軒轅長歌親眼看著他們對生命的漠視，如果說夜叉一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