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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溫暖安全地包圍住——
正上樓的杜聰文,看到驚險的這一幕,立刻三階並一階地跑上樓來,他伸出雙手緊緊地攫住湯晨星袖珍的身軀,用自己結實的身體護住她,一連串的動作在瞬間完成,所有的人都嚇住了——
過了幾秒,才聽到杜聰文因緊張而顯得沙啞的聲音:“你……沒事吧?”
湯晨星偎在他懷裡抖瑟地搖頭。說不出話——
杜聰文突然怒目一抬。嚴厲地問杜玉躪。“你這是在做什麼?”
被這意想不到的發展嚇愣的社玉嫻,顫抖地說:“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她會掉……掉下去……”
“晨星姐!”劉小倩撲了過來。“剛才好可怕——”
聽到劉小倩關切的聲音,湯晨星立刻堅強起來,命令自己的身體不要顫抖,試著以較平穩的聲音問:“你不要緊吧?剛才她踢到的地方——”
劉小倩搖搖頭說:“晨星姐,我們還是回臺北好了;她比那些人還兇狠——”
“玉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聰文懷疑地問。
湯晨星感覺到杜聰文說話時胸膛的振動,才驚覺兩人身體密貼的程度,她倏地抽離他的懷抱,臉上不知怎地熱了起來;杜聰文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猛然移開的視線,洩露他心中的混亂。
杜玉嫻怕受到責備,便把事情加油添醋一番,到頭來都是湯晨星和劉小倩的錯;這其中湯晨星好幾次阻止不服氣的劉小倩開口。
最後,杜玉嫻說:“大哥,你要替我作主。”
杜聰文沉默地看著湯晨星,給她機會解釋——湯晨星故意避開他的視線不吭聲。她就是這樣,他希望她說話的時候不說,不希望她說的時候才來跟他辯論,杜聰文心裡彆扭地想著,以往,瞬間就能被她燃起的怒火,被無奈的情緒取代。
“以後你有事找阿娟做。”杜聰文下了簡單的命令。
杜玉嫻開心地以為杜聰文相信了她的話。“好,等媽回來就叫她們兩個走。”
杜聰文霎時眉一擰:“誰說要叫她們走的?”
“我不需要她們兩個人了,她們也就沒必要留在我們家——”
“我需要。”
“大哥。她們什麼事都做不好,不如這樣,我再把阿娟還給你,那麼,湯晨星留下來——”
“我不要留下來,我要跟小倩回臺北。”湯晨星不高興被當成物品討論。
“不行。”沒有理由地,杜聰文就是不願意讓她走。“我需要……我要你……”他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打掃琴房,我不放心別人打掃琴房;你的朋友可以留下幫你的忙。”
“你又把那架鋼琴運回來了?”湯晨星匪夷所思地問。
他倒忘了這裡沒有鋼琴,現在只好說把臺北家裡的鋼琴送過來圓謊了。“不是,明天會有人送鋼琴來。”怕湯晨星繼續問下去,他故意支開她:“你們現在快去把琴房打掃乾淨!”
湯晨星不解地看他,心裡納悶:他幹嘛三番兩次阻撓她跟小倩離開?但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杜聰文奇怪的行為,她沉吟一下,才示意劉小倩跟她走。
湯晨星一走,杜玉嫻迫不及待地討好他說:“大哥,今天我故意整湯晨星,我知道你手上的傷是她咬的——”
“誰說的?”杜聰文恢復正常冷冰冰地問。
“我……難道不是嗎?”
“你不要胡思亂想!”杜聰文訓了她一句,埋頭走回房去,忽然想起什麼又停下來命令她:“別跟媽亂告狀,還有,以後不准你再找她們的麻煩。”
杜玉嫻不相信傳入耳中的話!怎麼可能,大哥的表現好象在護衛湯晨星?她的心中滿是疑問。
湯晨星又聽到了熟悉的吆喝聲,不到兩天,他真的弄來了一架鋼琴!
“小心一點!別碰壞了,這邊——這邊——腳步小心!別絆著了——”李碌又在指揮工人搬運鋼琴。
湯晨星又被李碌叫過去。“晨星,等鋼琴擺好——”
“我會馬上來打掃。”李碌一張口,湯晨星就接著說。
“還有——別把這架鋼琴也刷白了。”
這架鋼琴?這樣一架黑漆的鋼琴,白痴才會想刷白它,她的手又不是機器手!湯晨星懷疑地看看李管家——他在開玩笑嗎?可是,看李管家一臉正經又不像……
李碌還當她不答應,苦口婆心地說:“你什麼都可以動,就是別動大少爺的鋼琴。他可是很寶貝他的鋼琴的。”
“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