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我知道,可是我心裡難過……嗚……嗚……”
湯晨星無助地望著天花板,平常遇到什麼都能沉著應對的她,拿這種落淚的場面就是沒轍。她眼中突然迸出光芒——杜聰文推門進來。他下課回去看到湯晨星留的字條後,也趕到醫院來了。
“你來了!”湯晨星睜大的眼。不斷打出求救訊號。
“怎麼了?”杜聰文立在門口納悶問。
莊百依哭啼聲驀然止住,驚愣地回頭說:“杜少爺?你怎麼在這裡?”
湯晨星忙著使眼色要他別說出他們住在一塊兒的事,這件事她一直瞞著莊百依。可惜杜聰文跟她沒啥默契,直話直說:“我看到晨星的留言,知道她到醫院來了。”
換句話就是說:我杜聰文是為她湯晨星而來,跟你莊百依沒有關係。
“咦?”莊百依又轉回頭看湯晨星,她敏感地嗅出不尋常的味道,暫時忘了自己的傷心事。
湯晨星投給他埋怨的白眼說:“我住在他家。”
“欸?你們同居?”莊百依驚駭地後仰、雙手定在半空中,兩眼“骨碌骨碌”地來回看著個性相剋的兩人,這種事怎麼會發生?
湯晨星嘆氣地搖搖頭,這哪像自殺剛獲救的人?她應該為這麼容易就轉移莊百依的注意力感到慶幸,可是,想到這麼一來就得接受她不休止的盤問,頓時她覺得頭好痛!
忽然莊百依招手暗示湯晨星靠過去,湊在她耳邊壓低聲音問:“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根本什麼事也沒有,我只是跟他同住在一個大房子裡。”湯晨星認真地否認。
“你騙我!什麼事也沒有,杜少爺會在這裡出現?”莊百依驟然升高的聲量與她湊在湯晨星身旁耳語的姿態,實在對比得好笑。
“又沒有人規定他不能來醫院。”湯晨星掏掏受震的耳朵,不著痕跡地拉開彼此的距離。
“你別——”莊百依不放棄地張口再問。
湯晨星迅地出手摀住莊百依的嘴:“百依,既然你體力充沛到有閒情逸致管別人的閒事,那我就不必留在這裡陪你了;我頭痛,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湯晨星衝到杜聰文身邊拉著他的手。以逃命的速度往外走,渾然不覺這樣的舉動看在莊百依眼裡已清楚說明了事實。
他們真是“惦惦吃三碗公”,事前一點跡象也沒有,忽然就變得這樣親暱?對照自己殘缺的愛情,更令莊百依心頭一片苦澀、百感交集。
門“碰”地開啟
“你一個人別胡思亂想!你要是再敢給我出事,我就不交你這個愚蠢到家的朋友了!”湯晨星不放心又踅回來警告她。
“碰!”門又關上了,這回湯晨星真的走了。
莊百依對著門扉苦笑,湯晨星就是這樣愛教訓人。
杜聰文任湯晨星拖著他在病房外跑進跑出,心裡介意著——她為什麼不在莊百依面前大方承認她跟他的事?
湯晨星扯著他的手走了一段路才問:“你又不高興了?”
“嗯。”他反手握住她扯在他手臂上的手,控制她走路的速度,不吭聲地牽著她的小手在醫院的庭園裡散步。
他反常地不逼問她。反而令湯晨星覺得過意不去,自己先開口解釋:“我覺得那是兩個人之間的事,為什麼要讓大家都知道。”
“你要我一直當你的黑市男友?”杜聰文悶悶不樂地問。
“你真的不介意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湯晨星反問,她從沒仔細考慮過他的立場、意願。
“只要你允許,我會讓我們的訊息立刻見報。”
“神經!我們又不是名人。報上才不會登這種無聊的訊息。”湯晨星瞋他一眼。
“你不信?我們打個賭?”杜聰文嘴角勾起陰謀的微笑,只要他一放出訊息,明天報上就會出現——杜氏財團重要繼承人、名鋼琴家杜聰文與一名名叫湯晨星的女子陷入熱戀。聽說婚禮在即——這樣的報導,湯晨星馬上會被貼上杜家的卷標。
“我不要。”她聰明地拒絕,打碎了杜聰文的美夢。
唉——他無聲嘆口長長的氣。湯晨星就是不讓他日子好過。
“你別嘆氣嘛,我不知道你這麼喜歡跟別人分享私事,下次我都不表示意見,隨便你怎麼說都行。”湯晨星妥協地說。將自己私密的事暴露在人前,總令她心裡頭覺得亂奇怪的,可是,都已經答應永遠不離開他了,對於他這種怪癖還是早一點習慣才好。
“真的?都隨我說?”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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