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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點受傷,不過她打死不想承認。
“好,你說的沒錯,要算就算清楚,快點。”她掏出隨身攜帶的計算機,叫他把帳單全掏出來。
“那些都是記在某人帳上的,沒帳單。”陶冬悅淡淡地道:“不過,我粗估這些花費總計約新臺幣七十七萬以上,如果要連這臺車及司機今天的工資一起算進去的話,總花費約莫在八十萬左右。”
八十萬?
夏蘇湘瞪大了眼,見鬼似的看著他。“你……說笑的吧?”
陶冬悅一笑,開始發揮他銀行準接班人的本色,對今日的開銷一一細數起來。“你身上這件禮服是巴黎最有名的服裝設計師設計的,全球限量款,三十五萬,古奇的鞋子、皮包約莫三十七萬,還有造型設計師的費用、你頭上這項浪漫的假髮,再加上剛剛在餐廳裡的開銷五萬,以及司機的日薪和積架車的租借費用,八十萬算便宜了。”
真是有夠……他媽的……貴!
夏蘇湘覺得自己徹頭徹尾被坑了!去買一夜的牛郎也不必花這麼多錢吧?他卻未經她同意就在她身上花下這麼大一筆錢?
八十萬……該死的!她又不是什麼大企業的千金,花的錢是用印鈔機印的!
夏蘇湘皺眉,嘆氣,雙手搗住臉,忍住想出手扁人或是破口大罵的衝動……
“湘兒?”他伸手想把她的手給扳開,想瞧清楚她現在的表情。他,不會是把她給弄哭了吧?
“我說過別叫我湘兒!”她吼他,氣焰不小。
終是扳開她搗住臉的手,見到那張秀麗的面容被她粗魯的手給壓得紅通通的,他不禁在心裡一嘆。
“你這笨丫頭。”忍不住罵了一句,語氣卻寵溺得讓人聽著聽著就悄悄動了心。
她瞅他,想他真的是說笑的吧?
卻未料她瞅著他的那雙眼太過無辜動人,竟意外的讓他傾心……
陶冬悅心一動,俯低臉將唇湊上,不假思索便吻住了那兩片嬌軟的粉紅……
這吻,飽含著柔情緒緒,溫柔又勾引著人,他輕挑開她因驚愕而微啟的唇,靈巧溼熱的舌滑溜的探入她嘴裡,尋找著她的舌,徹頭徹尾的與之糾纏不清……
她的腦袋空了,身體虛軟得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就這樣,夏蘇湘被他輕壓在椅背和他寬闊溫暖的胸膛之間,被吻得暈頭轉向,身子熱呼呼的快要燒起來!
他的唇好軟好軟,溼溼熱熱又帶著濃烈的男性氣息朝她壓迫而來,她躲不開,也不想躲,傻傻的就這樣讓他吻著,越來越深入,一直到她再也無法呼吸,一直到他的舌隱隱約約滑到她的頸項、鎖骨之間……
她聽見自己近乎低泣的嚶嚀……羞慚得讓她想當場死去。
“不要!”她咬唇低喊一聲,雙手再也控制不住的死命抓緊他有力的臂膀,似乎這樣她就可以輕易把他給推開似的。
聞言,陶冬悅停止了他的吻,眸光深邃難解。
被他吻得一臉嬌豔的夏蘇湘,求饒似的眼底佈滿被他挑起的濃濃情慾,陶冬悅很意外這女人的意志竟會如此堅強。
被他吻過的女人,她可是第一個主動喊停的。他該讚美她超乎常人的優越理智呢?還是該嘲弄自己的男性魅力竟然大減?
“你怎麼可以,不對,你為什麼吻我?”她喘吁吁的質問著他,依然漾在眼底的慾火照亮她的臉,讓她就算在黑暗中,看起來依然明媚動人。
他,動心了嗎?因為一個稱不上美麗的女人,甚至還是個有點粗魯、不太像女人的女人,他,就這樣輕易動心了嗎?
是嗎?陶冬悅自問著。
不該是如此簡單的,因為在過去三十年來,他,陶冬悅,從來就沒有真正為哪一個女人動心過,有的,只是剎那間驚豔的美麗,或是一夜浪漫隨興的火花。
他絕不是什麼花花公子,卻也不是守身如玉、怕鬧緋聞的那種企業家第二代,被他抱過吻過的女人,很多甚至連他的真實身分都不清楚,而真正清楚他身分的那些女人、那些被一直送到他家門口的所謂名媛淑女們,所認識的陶冬悅,絕對是溫柔的紳土、不逾矩的君子,就算有偶一的例外……對他而言也只是必要性的、禮貌陸的親密而已。眼前這個女人呢?夏蘇湘……他喃喃的在心裡念著她的名字。無解。
有點惱怒這樣被一個女人搞得有些煩悶的自己,陶冬悅不假思索,一句話便這樣脫口而出——
“一個吻,抵那八十萬。”帶點涼薄的笑意掩上他淡漠的臉。“可以嗎?別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