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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在一個盛夏的早上,一個匹高頭大馬奔進了大柳樹村,馬上一個鐵塔一樣的漢子走了下馬。漢子還帶來了一顆人頭,白軒將他放進了村,因為他是特意不遠千里,來祭拜將軍的。
蚊子很熱情的接待了這個漢子,將他帶到了韓章的墳前,石頭卻不冷不熱的,還在種著自己的地,是收成季節,農活多,石頭也不願意與這些人有太多的交情。
韓章的墳前,已經長了一些野草,韓章夫婦,就躺在這裡,四周鳥語花香。
“是塊好地方,將軍喜歡安靜,這地方安靜。”漢子輕輕的說,將帶來的酒,滿滿的裝上,點上了香,燒了紙錢,將人頭就擺在將軍的墳前。
“將軍,我將趙信那狗賊的頭,帶來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這狗賊的主意,狗賊離間將軍與皇上關係,目前大唐的大軍壓鎮,將軍英魂不遠,佑我大宋。”
漢子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響頭。蚊子站在一邊也不言語。
“將軍在幽州,還留有骨肉。我趙硯誓將將軍骨肉,當自己後輩,視為己出,護後輩成長。”漢子抽出了刀,割了自己的手指頭,將血放進酒中,一口喝下。
蚊子淡淡的看著漢子,沒有說話。
“就是因為將軍祖籍漢唐人士,將軍據宏信關,拒敵十年,別無差錯,狗賊大司馬饞質將軍,貪圖大將軍之位,讒大將軍說大將軍祖籍大唐人士,有二心,但將軍出仕大宋三十年,別無過錯,為大宋江山,立下汗馬功勞,大將軍一過,大唐鐵騎出有云,陷宏信,直逼宋都,我大宋危在旦夕!”漢子哭訴著。
“不用了,我知道你是大宋的渤海王,趙硯。”蚊子淡淡的說,“大柳樹村並沒有傳說中的力量,假如大柳樹村有這個力量,韓將軍就不會死了。”
漢子沉默了,說:“將軍是我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為大宋,只為祭拜將軍而來。仇人得斃,趙某不得不來。”
“謝謝將軍一片赤情,如無事的話,某告辭!”蚊子待人接物,已經和大人無異,不卑不亢,非常得體,“村中以為渤海王安排好了住宿,渤海王一路風塵,大柳樹村當為將軍接風洗塵。”
渤海王的臉色一片死灰。
蚊子辭別了趙硯,趙硯站了墳頭,
“大宋亡國了嗎?”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是石頭,他靜靜的站在趙硯的邊上,淡淡的問,“父親一輩子就做這一件事,想讓趙國不亡國,亡國,最倒黴的還是趙國百姓,但是看樣子,他失望了。”
“是少將軍,少將軍。”趙硯招呼說。
“求仁得仁,何必祭奠呢。”石頭說。
“某特為祭奠將軍而來,將軍大仇得報,不得不來祭奠。”
“大仇得報?”石頭嘲諷著說,“一個區區大司馬,可以殺掉大將軍?這仇,我壓根兒就沒有想報過,大柳樹村的男兒,不是為仇恨而生,而是為天下蒼生而生。”
“少將軍還是嫉恨我們大宋呀。”趙渤海王長嘆一口氣說。
“渤海王嚴重,大柳樹村有大柳樹村的立場,即便是渤海王誓言視小子為子弟,也是改變不了的。”少年說,“但是無論如何,渤海王千里迢迢,為家父送上人頭,小子感謝不盡。”
“難道我大宋的滅亡,就無法改變了嗎?韓將軍之死,難道真的絕斷了我大宋的生路?將軍在天之靈,當庇佑我大宋,老將軍大宋柱石,韓小將軍當我等奮發圖強,內懲國賊,外御國侮,繼承將軍遺願。”
渤海王才誓言說要將石頭當做自己的子弟,現在情形就是將石頭當做了救星。這直接打臉的活,也只有皇室以及在官場上廝混了多年的老油條可以做得出。
很明顯,這個渤海王就是老油條。但是大柳樹村的人,對於這種老油條,見得太多了。
“要說我有仇人,需要復仇的話,這大司馬的人頭,完全是不需要的,第一個就是你們大宋的皇帝,但是我韓玄的力量,是砍不下你們大宋皇帝的頭的,也只好看著他風光,第二個就是大唐皇帝,其它的,都算不上仇人。”
渤海王打了一個冷顫,看樣子這一趟是白跑了呀,本來想死馬當做活馬醫,心中不停的抱怨皇兄的耳根子太軟了,這個韓章,真的有二心,那宋不早就滅亡了,還能拖到現在?也恨自己,為什麼當初偏偏不給這個該死的大司馬一刀,讓他陷害忠良。
渤海王還想做出最後的努力,但是大柳樹村中,偏偏連人都見不到,只讓一個小崽子蚊子陪著自己,快到了黃昏,白軒總算來露面了,但是帶來的不是什麼好訊息,大唐大軍在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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