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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斌朝白與黑微微一笑,很白與黑碰了杯,幹掉了:“你現在還上學麼?”
“讀完高中就不上了。”白與黑說:“我不喜歡學校,學校裡總是被人管,我覺得我自己能管好我自己。”
“為了勸她上學,我媽媽沒少費心,但是她根本不聽。”白雄飛說,就好象是他也明白了,上學很好。
李斌不想去說什麼,學校還能學到知識一類的話,不同的人看待知識眼光是不一樣的:“那挺不錯的,你一直都是個自由人。”
聽了李斌的話,白與黑皺了皺眉頭:“你覺得自由人不好麼?”
“是不錯,但我天生就不是一個絕對自由的人,所以我選擇了上學。”李斌朝白與黑淡淡一笑。
白與黑不說什麼了,表情和剛才差不多,夾了一口菜放到了嘴裡。
白雄飛聽了李斌和白與黑的談話,心裡很高興,對於一個和自己很陌生的人,白與黑和李斌說得話是最多的了。
吃完了飯,白與黑去廚房裡忙活碗筷去了,白雄飛看著李斌的眼睛:“怎麼樣?你怎麼看我這個妹妹。”
“你這個妹妹是少有的新時代的另類啊!不喜歡學校就意味著不喜歡大眾,不喜歡大眾註定你的妹妹很孤獨。或許你妹妹的性格有後天養成的成分,她一直生活在一個很安逸的家庭裡,而她又不是一個奢靡的人,所以全部經歷就用在培養自己的性格上了,一天天成了現在這樣。”李斌說。
“也許你是對的。”白雄飛說:“幾年前,我一直都覺得我的妹妹很天真,後來呢,不是我的想法變了,是她真的變了。”
看來,白與黑的性格也受到了她副市長媽媽官職的影響,或許這種性格也需要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是自己把自己當大爺。
白雄飛說:“我給你一個和我妹妹單獨相處的時間你不介意吧?我出去一趟,半個小時後回來。”
李斌開玩笑說:“該不會是你這個家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吧?等你回來發現不見了找我?”
“你多慮了。”白雄飛說。
“開個玩笑。”李斌安靜的笑容。
白雄飛朝白與黑喊了一嗓子,說他出去買東西了,讓白與黑招待好李斌。
李斌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白與黑給李斌倒了一杯熱茶:“請用茶。”
李斌朝白與黑笑了笑:“坐下來,我們聊一聊。”
白與黑長出氣的瞬間笑了:“你該不會是什麼流氓吧?”
“怎麼這麼說?”李斌說:“放心吧,在堂堂的副市長家裡,我即使是個流氓也不敢非禮你的。”
“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白與黑說:“我哥哥認識的大都是三教九流。”
“我和你哥哥是一個學校的。”李斌說:“其實我和你哥哥認識並沒有多長時間,成為朋友也是前幾天的事。”
“為什麼和我說這些?”白與黑說。
“我不和你說你也看出來了啊,你那麼聰明。”李斌說。
“我其實很傻。”白與黑微微一笑:“哦,說說你和我哥哥是怎麼認識的?”
“可以不說麼?”李斌說。
“可以。”白與黑說:“但我希望你把我哥哥讓你來我家的目的告訴我好麼?”
李斌感覺,白與黑已經猜出白雄飛的用意了,於是就把白雄飛的意圖說給了白與黑:“你覺得你的哥哥這麼做很多餘,是麼?”
“沒有,也許他是對的,離開了這個家,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生活。”白與黑說。
“你壓根就沒想著和田雅青她們一起生活?”李斌說。
“我是不想,但我總要吃飯。”白與黑說。
“那你可以去工作。”李斌說。
白與黑慘淡一笑,眼裡居然滲出了淚水:“我是想去工作,但我只是個高中生,能幹什麼啊?總不能去發郎給人洗頭吧?”
“適合高中生乾的工作也很多的,紡織製衣……”李斌笑著說。
“我不想幹,起碼眼下不想幹!”白與黑說。
“可以理解。”李斌說。
“你有什麼愛好麼?”白與黑說。
“愛好很多,唱歌、跳舞、踢球、短跑……”李斌叼起一根菸。
“你會唱歌跳舞?”白與黑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李斌
“還可以吧!”李斌說:“我手下有個樂隊,田雅青是我樂隊裡的一個伴舞。”
“你說什麼?田雅青居然給你的樂隊去做伴舞了?”白與黑有點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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