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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士是註定無法成為高階修士的。但是,若是連自身都無法保全的修士,那麼,就更加沒有資格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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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桓澈的話,說得直白明瞭,甚至還怕她聽不懂似的,加入了許多世俗之人的理解之式。蘇荃本便是聰明伶俐之人,自然聽懂了。
採補或許是下九流,或許是邪道,或許會被許多修士所不恥。但是修真界沒有警察叔叔,不會有人去特意管這種閒事。
而作為一個爐鼎,或者可能將要爐鼎的人,也並不是只有女子。在修仙的大道上,每個人都要在保全自己的路上不斷的努力。然後,又要為修仙晉階的事,不斷的努力。在這樣的努力中,或許每個人都會傷害別人。
爭奪!強取!殺人!是每一個修士都會經歷的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要你有本事做成,那就是你的成功。但是,爭來的東西,搶來的東西,卻並不一定就會讓你成為一個高階修士。即使你很走運的成了一個高階修士,卻也並不一定便會有得窺天道,升入靈界的機會。
當然了,這些東西對於她來說,都是很遠很遠的事了。眼下,她最要做的事:就是讓自己變強!保護自己,爭取更強。
曾經的蘇荃其實並不是不懂這些的。但是限於這一方天地,一方無望,卻又讓她不明所以的天地中,迷惘的情緒佔了更多。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碰到了生命中的第一個貴人。
所以,蘇荃在聽完桓澈的話後,第一時間便是噗通一下跪到了他的面前:“前輩,請收我為徒!”
道法宗的這些人不足為靠!而她要擺脫這樣的生活,就必須要有人拉她一把。這個人以後會是誰,她不曉得。但眼前卻只能是他!她想要他的弟子,卻不知,他會不會要她。
她問,她表白,卻不想這個滿臉是疤的男修卻是溫和的把她扶了起來:“我與你是有緣的。但目前卻並不是你我結師徒之緣的最好時機。第一,我們身處在這個地方,你又還是道法宗的人,大環境並不合適;第二,我目前還只是築基修士,按照修真界的規矩,只有結丹真人才有收徒的資格。所以,我目前為止,不管是為了什麼,都沒有辦法收你為徒。”
“那我可以等!”蘇荃堅定,卻不想那男修又是笑著搖頭:“你錯了!修士最要不得的便是等!”
“可您不是說……不能收我為徒麼?”蘇荃不懂了。剛剛那話明明是他自己說的啊,為何現在又這樣?她真的不懂了,卻完全沒到的是,那男修竟然笑著對她擠了一下眼睛:“我不能收你為徒,但卻並不表示,我不能教你修仙,對麼?”
二十二、通天躍階術
不能收她為徒?卻能教她修仙?蘇荃好象明白了。授藝這種東西其實只要兩個人願意就行,名份神馬的只是一個虛名罷了。
可想通這個道理後的蘇荃卻是更加迷惑了。他為什麼要教她修仙呢?道法宗的這些渾蛋教女弟子引氣入體,是為了把她們變成自己的爐鼎。雖然用心險惡,但好歹有理有循。可是,他為什麼要教她呢?
她和他不過是之前見過一面而已。萍水相逢的路人罷了,無恩無仇,無親無故。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為什麼要教她修仙?
肯定是有目的的吧?可是,她又有什麼值得這個人圖謀的呢?
蘇荃心中忐忑,可這樣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不會說出來的。畢竟,在道法宗這麼一個只教女修吸收靈氣,卻不教她們任何法術的屠宰場裡,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肯教她法術的大天使加百利,她是傻了才會拒絕。至於加百利最後會不會變成撒旦,到時候又會不會對她做出比這些道法宗的人更過分的事來,這卻已經是蘇荃所顧不得了。她總要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才行,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發愁不遲。
所以,她在低頭思量了一下後,很快就單膝跪在了這個叫桓澈的男修面前:“晚輩朱緋色多謝前輩指點垂顧之恩。”
乾脆利落的作派讓這個叫桓澈的男修十分滿意。當下便把她拉了起來,半句廢話沒有,便直入正道:“修真路上的學問那是浩瀚無比的,便是基礎說來也是談上十年二十年都怕說不完。所以,我不打算先與你說那些紙上談兵的東西。更何況修真一途,說一千道一萬,不如自己親自經歷一遍來得更加通透明白。所以,我打算先教你術法。你若有哪裡不懂,便問我。而你能問到的,其實才是最後你真正能得到的東西。”
蘇荃點頭應是。桓澈便要她微微低下頭來,然後以掌灌頂,以靈力驅入蘇荃的體內,轉了整整三圈後,這才退了出來:“我先前只知你是木火雙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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