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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荃初時也氣白水蓮那個媽。她們是不知道才以為這裡是好地方,歡天喜地來的。可她明明知道,卻還是要把女兒送進來。為什麼?開始她也不明白。可在這會子白水蓮說出這樣的話來後,反倒一下子通透了。
如今這個修真時代雖然與她理解的世界相差太遠,但外面的凡間卻似乎與她曾經瞭解的那個時代幾百年前的作派相仿。女子的一生無非便是嫁人生子兩條路。以白水蓮母女這樣的窘境來說,一般人家固然不大願意娶這樣來歷不名又容易惹禍上身的女子。就算有,也不過是貧寒人家,這對母女也未必願意繼續過那樣的日子。更何況白水蓮不小皮相確實也長得不錯,年紀小些還無事。若再大了,必然會招來不少麻煩。
到時候就象她自己說的:要不便是讓人討去做了小老婆,要不乾脆連小老婆都當不上,被搶去做了丫頭。
畢竟,靈根這個東西,如果在沒有法力的配合下,在凡間頂個屁用!
算下來,倒真的不如象白母想的那般,進仙門博一把。
混得好了,能當個仙師的正經道侶。混得差些,也能充個侍妾。不管如何,總是比在外面要強些的!畢竟,在凡人眼中,服侍仙師,便是侍妾,也比凡人體面些。
可是:“你是怎麼想的呢?”白母是怎麼想的是白母的事,若是白水蓮也覺得她母親那樣的想法沒什麼不好,想必便也不會對她們說出這樣的事來了。她是怎麼想的?蘇荃想知道。
而白水蓮低頭咬了半天唇瓣後,終是下定決心抬起頭來:“緋色,我不要做人家的侍妾!我娘是懷著我被主母趕出家門的,所以,我早便對蒼天立過誓,我白水蓮今生今生絕不與人為妾,哪怕是仙師,也不行!”
十七、取月心經
“侍妾不行,那正經的道侶就可以了?”
蘇荃也是這樣想的,她並不覺得白水蓮這個誓言對她有什麼吸引力。稍微有些骨氣的女子都是不願意為人侍妾的,更何況以她這種情況來說,侍妾兩個字更是汙點一般的存在。白水蓮不願意做人的侍妾,也不願意做仙師的侍妾。但是,卻並不代表不願意做仙師的道侶!而既是有了這個可能,那麼她就絕對不會成為忠誠的隊友!
只是,她雖這樣想了,卻並沒有說出來。可朱青漣卻不是,白水蓮的話音還沒落,她便直接冷哼了出來。而且,說出來不算,還一臉詭異的笑看臉色已經發白的白水蓮:“如今你找我們姐妹,無非是看在緋色的前程上。你並不是朱家的人,那些仙師未必要看兩位真人的面子,這會子尚在青亭苑,你的媚功也無處可使。但就算是出去了又如何?那些仙師不知道吃過多少香紅油綠的了,也未必便真的會被你迷惑住。既是如此的話,那你憑什麼當人家正經的道侶呢?自然是把你的地位拉到一個與眾不同的位子上。”
說著,便回頭意味不明的向緋色使了一個別樣的眼色後,才又對著白水蓮講:“你先和我們在一起,它日出了山門,兩位真人那裡不管是哪一處你都有落腳之地。這樣的話,你便有了喘息的機會。而只要有了時機,便有了機會。你大可睜大眼睛仔細挑一個你拿捏得住的男人。介時,那男人若是兩位真人門下的弟子,便是更好了。就算不是,看在兩位真人的面上,也至少會給你個道侶的名份。到時候,你的心願,就算是了了。對麼?”
一番話,說得凌厲老辣!
根本不象是一個八九歲女孩子會有的思維。
蘇荃讚歎,卻也心底真的開始疑惑,她比這些孩子想得多些,是因為她本身便不是一個孩子。可這個朱青漣是怎麼回事?幾乎從她見她的那天開始,就沒有見過這傢伙身上有一丁點孩子的純真。陰謀算計攻於心計!若說是天性如此,也不難解釋。可是至少,至少應該有一丁點的孩子的純真在裡面才算合理。可是她身上,卻偏偏是一丁點也看不出來。這點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奇怪!
當然,凡事有弊必有利!蘇荃前世是個律師,自認為嘴皮子狠起來絕對不比任何人差。只是,那是對待正常人的,不是對待這些小孩子的。她多少有些不忍!可生死存亡之事上,一點不忍都有可能會帶累自身。有朱青漣這樣的人在旁邊,其實倒也好。所以,對於朱青漣對白水蓮的這番咄咄逼人的言辭,她並沒有說一個字。而這樣的態度就是支援!
朱青漣笑得更甚,原本便是嬌豔的臉蛋上更加光彩照人,並一邊繞著白水蓮繞圈,一邊繼續笑道:“其實若只是借我們的一點路走,倒也不是真的太礙事。可若是有一日,你無力可借。卻偏偏有人以正經娶你做雙修道侶為餌,來引誘你對付我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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