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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行楞住:“回外海去?”
崔停點頭:“是啊!高祖派餘師兄傳信來時,你正在打坐。餘師兄說,讓咱們趕緊晉階。高祖已經和那位修士打聽過了,這一個陣法啟動之時,最多帶二十七人。合得是二十七星宿的說法!高祖和四位真人是肯定要帶的。高祖名下的徐師兄和餘師兄也肯定有份。金鼎真人和清妙真人不愛收徒,清陽真人年紀還輕就更沒有了。這算下來才七個正式名額。另外還有二十個呢。高祖說咱們兄弟他是要帶走的。崔家的血脈不能斷在這裡。但是咱們的修為太低,他便不好說嘴。所以,高祖要咱們趕緊修煉。反正那陣法也不是一年兩年能備好的事。聽說最短也要十年的時間。而十年之間,高祖說,咱們必須築基。只有築基了,他才有辦法說動高祖帶上咱們同行。”
“可是,會不會太短了?”崔氏兄弟的資質都是不錯的!兄弟二人都是雙靈根。在這一次的選界當中,他們兄弟和那個朱緋色是唯三的雙靈根資質。但即便是雙靈根,要十年之內就築基,卻也是太難了的!
聽說道法宗內,築基最快的清陽真人也花了十五年的時間。要他們十年之內就築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吧?
崔行覺得太難了,可崔停卻是意味深長的衝院中那些花花綠綠的女孩子笑看一眼,對大哥講:“正常走當然太難了!可大哥,你忘了咱們道法宗有秘法《取月心經》了麼?”
十八、福禍相倚
“取月心經?餘道友,這是何物?”
桓澈納悶的看著眼前這隻盛在錦盒中的青色玉簡,臉上全是茫然。
他不明白,餘慶真卻是笑意更微,再次把錦盒放前一推:“桓兄怕是不知,這取月心經可是我道法門從不外傳的一項秘術。”
“秘術?”提及這個,桓澈的眼前便是一亮。而見果然有了興趣後,餘慶真便擺手叫屋中服侍的兩個侍女全下去了,又布了一個隔間結界後,才指著這玉簡道:“此法是我道法宗開山老祖的道侶皓月真君所創。是雙修功法為底,提煉出來的一種快速晉階的養氣心法。男子以此法行功,速度會比普通養氣之法快上最少三倍。”
“三倍?”桓澈初時的表情是很不以為然的,雙修功法不過是汲取爐鼎靈氣為已所用的旁門左道罷了。在中元大陸,是極不體面的東西。但至少不是邪功,所以他也無權說什麼。原是想虛應過去便算的,可沒成想的是:修煉速度竟是平常的三倍?
“怎麼會這麼快?”雙修功法,極天門也不是沒有的。但是再好的雙修功法,也不過是快上兩倍而已。可餘慶真卻說他們的這個取月心經能快上最少三倍?“最少三倍?那最多是多少倍?”
餘慶真見他果然上鉤了,笑得更歡:“那就要看女修的資質了。這三倍只是四靈根的速度罷了。我門中如今也有幾位師兄的道侶是三靈根的,聽說他們的速度是平常的五倍!”
“五倍?”桓澈驚得都站起來了,看看餘慶真,又看了看錦盒內的玉簡。看看這青色玉簡,又看了看餘慶真。臉上表情風雲變幻,看得出來,他很糾結,也很心動。
可是,一個突然的瞬間後,他卻是突然緩下了氣息來。撐起一臉笑意對餘慶真道:“餘兄豪爽,只可惜小弟……不喜此道。”
餘慶真一怔:“桓兄何意?可是門中留有愛妻?”
愛妻?桓澈的臉色卻是一瞬間變了極古怪,啞了半晌沒說話。他本便一張臉上燒傷處處,疤痕塊塊,極是恐怖。笑起來時極不好看,這樣沉下來臉來時卻是更加難看了。餘慶真心中打鼓,小聲問:“可是小弟哪裡冒犯了?”
桓澈捏了捏袖角,苦笑一聲:“餘兄哪裡的話?只是……她已經去了!”
她、去了?
餘慶真恍然,明白了:“原來如此,倒是弟冒失了。只是,此法不過為了修煉之用,與男女之情何礙?更何況是眼前如此危難的時候。想必嫂夫人在天有靈,也不會介意的。”
一番說詞,冠冕堂皇。可桓澈卻是搖頭,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堅定,手指輕輕的捏著似是藏在袖角里的一件不知道什麼東西。堅定的講:“我不!我不會背叛她,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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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他竟是不願意要這取月心經了?”
餘慶真回話時,竟然發現一向與師父不大相和的清陽真人竟也在。本一時不知該不該說的,卻不想師父竟然直接問起桓澈的意向。既是師父開的頭,那麼餘慶真便也把事情說了:“桓澈他記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