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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一頭霧水地看著葉皓然和林煬,思索了一下,冰冷的聲音不由得緩和了幾分:“嗯?到底怎麼回事?說明白點”
“其實啊,梓桉他是死在了婚姻的墳墓……”林煬嘿嘿笑道,而且笑得極其猥瑣。
“呃…………”易水寒頓時語塞,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著林煬和葉皓然:“梓桉,他、他不是結婚了吧……?”
“是的!梓桉他在你走後不久便結婚了。”葉皓然看著易水寒那張哭笑不得的臉,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同時也肯定了易水寒的想法。
易水寒摸摸鼻子笑了笑,道:“看來,梓桉他確實是下了地獄啊……不過按理說,梓桉的眼光應該不會差吧?怎麼還會下了地獄呢?”
“我剛剛逃出來!”就在易水寒剛剛發出感慨的時候,門口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人,這人一張娃娃臉上滿臉愁容,一下子撲到易水寒的懷裡,失聲痛哭道:“嗚嗚……小寒,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
易水寒茫然的看著懷中的人,笑罵道:“喂,梓桉,你可別把眼淚和鼻涕蹭到我身上,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衣服。”
“嘿!小寒,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麼?哥哥我現在受苦受難,你們倒好,在這裡花天酒地。”孫梓桉抬起頭,臉上盡是無辜,哪裡有半點淚痕。
“不能!”易水寒十分乾脆的答道:“而且不要把我和你相比,我們可不會花天酒地的。”
孫梓桉在結婚以前是一個風流公子,喜詩、嗜酒、好色。不過這些在他結婚以後估計已經都沒了吧。大概也就能偶爾寫寫詩什麼的,不過估計多半也是敘述自己多苦多難的。
“…………”孫梓桉無語,直直地望了易水寒一眼,罵道:“沒有人性的傢伙!哼!不理你了。”
葉皓然笑道:“好了,小寒,梓桉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別欺負他了。”
孫梓桉雙眼放光的看著葉皓然,道:“還是皓然對我好,嗚嗚,你最好了。”說著,孫梓桉便要撲進葉皓然的懷裡。葉皓然見勢急忙躲到一旁。
“…………”孫梓桉尷尬的站在屋內,看了四周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拉過一個鋪墊,坐在上面。一把抓過易水寒的杯子,倒了杯茶,一口便喝進肚子裡面,喝茶如同喝水一般,絲毫沒有品茶的意味。
孫梓桉皺了皺眉,道:“咦?怎麼涼了,叫壺熱的來,這是什麼茶啊?”
葉皓然瀟灑一笑,走到屋子的一角,拽了拽一根繩,然後又走到插座前,同樣盤膝坐在地上,道:“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從北海弄到的‘碧落芸’,嘿嘿,可惜了,這茶讓你喝了都白瞎了。”
孫梓桉咂咂嘴:“哼,也沒什麼味道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今天干嘛來喝茶啊,還不如去喝酒呢。”說著眼睛眯起,露出一股貪婪的神色。
“就你這個酒鬼不會品茶,這一次皓然弄到了‘碧落芸’,小寒也回來了,自然要給小寒嚐嚐了,怎麼就你這個酒鬼非要喝酒?酒比你親爹都親。”林煬忍不住罵道。
孫梓桉苦笑道:“可是我已經四個月沒有沾酒了,嗚嗚,你們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
“行了,梓桉,別裝可憐了。”葉皓然也說道:“你小子饞酒我們知道,大不了一會就去喝酒唄。別老整你那哭腔。”
易水寒也是笑道:“梓桉啊,你那個老婆到底是誰啊?”
聽到易水寒一提‘老婆’兩個字,不由打了一個寒戰,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鬆了口氣。猛然一排桌子,罵道:“我們家的那個母老虎?楚家的,哼!本少爺會怕她不成?小菜一碟!在家我就是大爺!”
“楚家的?”易水寒微微一愣,疑道:“難道是楚瑜?”
孫梓桉憤憤道:“可不就是臭婆娘麼,哼!老子一天打她八遍。”
儘管易水寒等人知道孫梓桉在吹,不過還是笑著聆聽,讓孫梓桉把心中壓抑已久的怨氣散發出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孫梓桉整個身體大震,恐懼的看著門口,艱難的嚥了口吐沫。
門被人推開了,一名穿著侍者衣服的青年走了進來,微笑著鞠了一個躬,道:“打擾了,請問是您要加熱水麼?”
葉皓然灑脫一笑,道:“嗯,把壺放這吧。麻煩你了。”
侍者微笑道:“您太客氣了。”隨後將手中拎的長嘴壺放到地上,退到門外,慢慢的關上門。
孫梓桉頭上的汗滑落,滴到地上,鬆了一口氣:“呼……嗚嗚,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那臭婆娘來了。我心差點都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