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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弈者。
而按兵許久的江家也終於有了動作,一天內來兩城的弈者發生三場衝突,結果南城大敗,弈士死了三名,一名弈靈重傷,江家只是傷了幾名弈士而已,南城剛剛因為伏擊千銅宗而積攢起來計程車氣,一戰而消。
江家放話,如不讓江家賭坊開進南城,就將南城勢力徹底剷除!
東西城的勢力坐山觀虎鬥,只等著渾水摸魚,根本沒有插手的意思。
江家來勢洶洶,南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三個家族的許多外姓弈者已經開始動搖,俱都看衰南城,起了另謀出路的打算。
骰宗和金盅派凝聚力較強,情況好很多,但形勢已經不容樂觀,必須展開有力的還擊才將局勢穩定下來。
於是金盅派謀劃反擊,用錢開道,溝通麟郡負責規劃修建的工司,放出要重建南城半街部分街道的訊息,其中就有半街的鬧鬼老宅。
放出這個訊息,是為了引江立文來取陰賭之氣,三天後,在半街老宅設伏的三名弈靈,十餘名弈者終於等到了人。
可來者並不是江立文,而是他手下的一名風水弈者,一名弈靈和十餘名弈士圍攻之下,風水弈者悍然反動‘深陷賭局’,將這十餘名弈者困在他設的賭局之中,這賭局對陷局的南城弈者刁難至極,最後付出兩名弈士的代價後才贏了賭局,擒了風水弈者。
一番嚴刑拷打,風水弈者實在是打熬不住,鬆口同意指證江立文。
金盅派連夜知會西城宋家,將陰賭之氣和江立文的惡毒誇張了十倍,最後又說江立文可能涉及邪弈,才最終說服宋家,出面請江家當面對質。
宋家本來不願插手,但邪弈這頂帽子太大了,十國的態度就是見邪弈必殺,事情涉及到邪弈,宋家也不敢淡然處之,只能出面向江家要個說法。
三方約定,在西城的如意賭坊當面對質。
莫崢是整件事情的發現者,當然要參與其中,當鄭玄瑞將訊息告訴莫崢時,他心中有些許芥蒂,就是因為唐德的妻兒,他答應過唐德要救出她們,雖然希望不大,畢竟是句承諾,事情發展成這樣,氣急敗壞的江立文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妻兒。
心有鬱結難解,但卻無可奈何,作為金盅派,要為大局考慮,當然不可能為了莫崢一人的承諾而放過打擊江家的機會,他們有這樣的決定是理所當然。
就像鄭玄瑞勸他的,亂世,柔則死,剛則生,先救自己,再救他人!
這話說得委婉,賭王和莫崢是自己人,說得就更直接了,你個菜鳥連自己都保不了,還多愁善感去在乎別人的生死?
莫崢也是個明白人,只是善感而已,卻並不優柔寡斷,在心中說了句對不起後,又復從容,與鄭玄瑞、何如是一起,來到西城的如意賭坊。
今日來如意賭坊調查的江立文涉及邪弈一事的東城勢力就有兩個,一個是蘇家,另外一個就是陳家。
東城乃是權貴雲集之地,陳蘇兩家傳承幾百年,紮根東城,是麟郡勢力最強的家族,其後是西城宋家,北城江家,南城的五大勢力卻是墊底。
當年要不是陳蘇兩家鬥爭嚴重,沒有全力對付金盅派,哪裡會有金盅派浴血麟郡的佳話,南城說不定也被陳蘇宋江給吞了。
話說冤家路窄,機緣巧合還真難解釋。
如意賭坊是莫崢來麟郡後第一個進的賭坊,當時是找王宇節買亮物,在這兒還得罪了陳奇,至今陳奇的屍首還埋在城外的荒山野嶺裡。
陳奇乃是陳家家主的親孫兒,雖然是個不爭氣的紈絝子弟,可畢竟是陳家的血脈,事後陳家將麟郡翻了個遍,卻沒調查到莫崢這個外人頭上。
要是王宇節出賣莫崢,什麼猶鬥賭坊也別想開了,什麼南北城之爭更不用參合了,早逃之夭夭了。
陳家前來如意坊的恰好就是陳奇的伯父,陳元君。
這位兩鬢斑白的中年人器宇軒昂,僅僅是舉杯喝茶的動作都帶著幾分霸氣。
蘇家來的則是一名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名叫蘇小,人如其名身材嬌小,容貌靚麗,端坐在木椅上,舉手抬足卻不見名字裡的小,頗有大家之風。
這種場合,本不是這種婦幼該來的地方,但他是蘇家家主最寵愛的孫女,自身也本領不凡,就被派來見見世面。
宋家的代表就不用介紹了,就是如意坊的鎮場弈者王宇節。
其實從三家來人已經能看出他們的態度是不願意多管閒事的,都沒有派家中真正的核心人物,明顯有敷衍之意。
南城一共就來了三人,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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