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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響就很大了。
風水弈者擅長佈局,不善獨鬥,除了某些專修風水弈術的門派外,其他勢力很少會有風水弈者,五家勢力加起來也不過四名,還都只是弈士而已。
在南桑監察司的聽雨小丫頭就擅長佈置弈局,莫崢第一次見她就被反制之局嚇了一跳,之後在秋巷裡她還布過蘊局和聚合之局,在擒拿齊家弈士時起到了奇效。
不過嚴格說起來她算是青烏弈者,與風水弈者同源,所學卻要高深一些。
何如是能得指揮之職,自然有高明的處世之道,對於每個勢力都想擁有的風水弈者,他當然不會表現得很嚴苛:“很不錯了,多謝幾位,能消去千銅宗弈者十一的弈術,此戰若勝,幾位當記大功!”
四名風水弈者謝過之後,何如是安排道:“你們三人一組,分十組順著三條道路往前推進十里,見到千銅宗弈者後以鸛雀聲為號,然後所有人退回降局之處,起術伏擊!”
先探,後退,再起術伏擊,這是最穩當,且有效的戰術戰法,這就是何如是的風格,穩中求勝。
何如是安排妥當後,三十名弈士得令而去,林子裡就只有五名弈靈和許良莫崢了。
五名弈靈相互之間也沒什麼太多的話說,故都閉目養神,林子裡很安靜,許良和莫崢也不方便說什麼,只能對視一眼,各自休息。
而此時距離林子十幾裡外,十餘名高大的漢子披星戴月,趁著月色亮堂,循著一條山間小道,往麟郡的方向走去。
漢子們穿著統一的玄色勁裝,腰間墜著一枚暗金色的銅錢,不過正面沒有篆刻慶元通寶,而是用古體字寫就了錢、元、馭、術四個字,但反過來唸術馭錢元更貼近千銅宗的情況。
這群人就是文浩帶領的千銅宗亂錢堂的弈者,千銅宗內共設五堂,都帶錢字,亂錢堂的亂,代表的意思是亂中刺敵,堂中的弈者擁有的都是擅於匿形刺殺的物靈,並不擅長正面作戰,這也是為什麼周志道說亂錢堂弈者不強的道理。
千銅宗派亂錢堂的人先到北城,就是看重他們的刺殺能力,先將水攪亂,讓南城自亂陣腳,再派大批弈者雷霆一擊。
算計得很好。
文浩揹負雙手,走在隊伍的最前,昂藏七尺男兒,光是那儀表堂堂的外貌就不負他千銅宗天才的盛名。
有了天才之名,又有了弈靈的修為,讓文浩的心裡愈發膨脹,早已不將千銅宗的弟子們放在眼裡,此次下山也是自動請纓,想要在南城有一番作為。
文浩走在最前,亂錢堂的弈者們就墜在他後面幾步,文浩自大、冷酷、目中無人在千銅宗裡是公認的,所以弈者們都不願與他親近。
也許是夜路走得無聊了,也許對於即將到來的戰鬥很興奮,亂錢堂的弈者們根本靜不下來,一路上說個不停。
“我早就說了,就不該窩在銅山上,早就該殺進麟郡去,連金盅派都能在麟郡站住腳跟,我們千銅宗還不能?”一個弈士的怨言像是憋了好久,不吐不快。
另外的弈者也多有同感:“就是,金盅派都沒有弈尊坐鎮,都能在麟郡裡撈金賺銀,我們卻要呆在銅山裡,一點賭氣都要跑老遠去找!”
“無妨,現在去也不遲,金盅派先殺進麟郡,不過是給我們做嫁衣而已,讓他們先享受幾年,我們現在就進城奪來,哈哈!”
言語之中,他們好像覺得打垮南城弈者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過明面上的實力對比確實如此,千銅宗的弈者比金盅派要多出不少,而且不僅僅是數量上的,頂尖戰力也是如此。
千銅宗的宗主千銅尊者可是有弈尊的修為,光是他一人,就能抵去金盅派過半的實力。
這就是頂尖弈者的威懾,一位弈尊不出手都能力壓一派。
說起來金盅派沒有弈尊坐鎮卻能殺進麟郡,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蹟,靠的是宗派的凝聚力,金盅派可能修為高絕的弈者不多,但為了宗派敢以命賭對敵的弈者也不少,這才是金盅派最可怕的地方。
當他們初進麟郡時,兩天內就有七名名弈者以命賭對敵,先前五人起術全都失敗橫死,後面兩名卻沒有懼怕退縮,毅然起術,最終成功。也就是這以命賭的兩人,殺得麟郡諸家勢力心驚膽顫,再不敢小看這群外來的土鱉弈者。
弈尊坐鎮,弈者眾多。
背靠這樣實力強勁的山門,亂錢堂的弈者怎麼會將南城的零散勢力放在眼裡,彷彿一出手就能將其打散一樣。
千銅宗裡目中無人的不僅僅是文浩,而是全宗!
此時他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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