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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血偶人,她越發的覺得太子可惡,蔣皇后這個做母親的也是罪大惡極的東西。
太后想到這,一雙瞳眸更是散發出吃人般的光輝。
她的兒子,她豈會不心疼,現在有人害她的兒子,這就好比在剜她的心,她豈能饒過皇后母子二人。
太后滿目猙獰,可惜卻絲毫影響不了蔣皇后,她依舊面容淡然,不卑不亢的說道:“母后,這事還有待查證,望母后不要血口噴人,太子乃是我大曆的儲君,母后一口認定了太子便是謀害皇上的罪魁禍首,若是最後查出來,太子並沒有害皇上,母后這般汙衊太子,只怕日後太子身上這汙點永遠也去不掉了,所以母后還是等到查明瞭真相再來定罪不遲。”
蔣皇后一說,太后差點沒有氣死,雙手顫抖著怒指著蔣皇后。
“你還要什麼證據,你說你還要什麼證據,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不成,不說人證,就說這物證,開羅國的貢緞,當時哀家只得了兩匹,給了一匹德妃,給了一匹太子,德妃當時就用那一匹的貢緞給哀家做了一套春裳,下剩的料子,她自個兒繡了一塊帕子,這事當時不少人可是知道的,那麼這貢緞,只有太子手中才有,現在這四個血偶人身上所用的正是雪絲錦的貢緞,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嗎?你看皇上,這一陣子莫名其妙的得了嗜睡症,連御醫都查不出來他究竟得了什麼病,原來一切都是太子在背後搞鬼,若不是今晚敬王容玄和四駙馬進宮探望皇上,還不會查到這件事。”
“現在人證物證俱全的事,皇后還要查,查什麼?皇后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太子分明就是為了謀奪皇上的寶座,所以才會對皇上下此毒手,你看太子先前裝無能裝軟弱,最近忽然一反常態,睿智聰慧起來,使得大曆人人都認定了殿下是個聰明的儲君,日後定然是一個好皇上,你敢說這不是太子步步為營的局面,他身為皇室的皇太子,為什麼要韜光隱晦,皇上一直寵愛他,有這個必要嗎?”
太后咄咄逼人的話,使得殿內不少的大臣頻頻的點頭,心中也認定了太子確實有謀奪皇上江山的意思,要不然為什麼一向軟弱無能的人,在皇上生了重病後,忽地變得聰明睿智起來,還有皇上的病也生得奇怪,什麼人都查不出症狀,原來卻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巫咒之術。
大殿內此次彼落的議論聲,左相蘇錦文飛快的起身。
“太后所言極是,太子最近的舉動,確實可疑,眼下人證物證俱全,皇上的病症只怕真是巫咒之術造成的,老臣請太后主持公道,定要救我皇一命。”
三皇子派的人逮住這個機會如何放過,飛快站起來,沉穩的開口:“請太后主持大局,定要保住我皇性命。”
老太后冷諷的望著蔣皇后:“哀家倒要看看,那些企圖謀害皇上的人,如何得逞,有哀家在,還容不得旁人謀奪我兒的江山寶座。”
蔣皇后臉色坦然,唇角幽幽譏諷的笑,她們以為的皇家寶座,她從來就沒有稀憾過。
大殿內,三皇子派的人激動起來,個個心底興奮,心中認定了今日太子必死無疑,眼下人證物證俱全,太子用巫咒之術謀害皇上,不僅僅是廢太子那麼簡單,只怕要處以極刑。
中立派的人不由得擔心起來,不少人偷偷的拿眼瞄著蔣皇后和禮部尚書蔣正炎,若是太子出事,只怕蔣家也脫不了干係,個個擔心起來。
若是太子出事,大曆只怕要亂天了,新的一輪皇子之爭要開始了。
殿內氣氛冷凝肅沉,太后臉色陰沉,瞳眸嗜血的狠盯著蔣皇后,看到這女人一派清高,她就惱火得很,身為皇后,皇上病重,她不該傷心難過嗎,怎麼這個女人竟然一副事不幹已高高掛起的樣子,這讓她憎恨。
太后卻不知道,蔣皇后早就知道老皇帝意欲謀害太子和蔣家一干人,對於這個想謀害她和她兒子的人,她有必要傷心嗎,何況他的病根本就是假的。
殿外,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來:“太子殿下到,榮親王爺到。”
數道身影從殿外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太子容臻,她身側跟著的乃是一身華麗藍袍的榮親王爺容凜,容臻和容凜身後跟著的蔣雲鶴,另外還有九營兵馬司的大統領銀面,以及他的數名手下,一眾人一路走進大殿,銀面緊走幾步上前,恭敬的朝著上首的太后施禮/。
“稟太后娘娘,太子殿下帶到。”
太后揮了揮手,待到銀面退下去,太后臉色陰森的瞪著容臻,陡的一抬手狠狠的拍著身側的案几,冷厲之聲鋪天蓋地的砸到容臻的頭上。
“容臻,你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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