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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的時候,二嬸正和祖母鬧分家。”楊鳳溪雖然不明白楊云溪為什麼說這話,卻是又繼續說下去了:“吳氏挪用公中銀子的事兒也被揭了出來。”
楊云溪笑意就更濃了。老夫人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分家的。所以,楊家還有得鬧騰呢。
這頭正說著話,那頭青釉走過來,臉色不大好看的稟告:“說是見了紅。”
至於是誰見了紅,青釉縱然沒說楊云溪也知道指的是誰。
楊云溪忍不住皺眉——見了紅,也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得住?若是保住也就罷了,可若是保不住。這大年初一的也太晦氣了些。而且到時候只怕又是一番折騰。最重要的是朱禮的心情……
早上畢竟折騰了那麼一回,誰也說不好是不是和那個有關係。但是到時候說不得朱禮就會覺得和那個有關係,心裡自責。
楊云溪嘆了一口氣,低聲吩咐青釉:“再去打聽。一有問題,就叫人趕緊來回報。”
楊鳳溪似乎對這事兒也頗有些好奇和關注,壓低聲音問楊云溪:“若是秦貴人的孩子沒了,會如何?”
楊云溪看了楊鳳溪一眼,搖搖頭:“你還是別關注這件事情得好。這事兒和咱們沒關係,你冷眼看著就是了。”
182。第182章 逼迫
秦沁的孩子在晚上的時候終於還是掉了。太醫費了許多功夫也沒能保住那個孩子。
一時之間,長孫宮裡的氣氛說不出的壓抑和沉重。
朱禮的臉色也很是不好。當天晚上甚至沒去古青羽屋裡,而是陪了秦沁半晚上。最後又去了楊云溪那兒。
當時楊云溪其實已經睡下了,只是一時半會的還沒睡著罷了。聽見外頭的動靜,她剛翻身坐起來,就看見了朱禮走進來。
朱禮進來也不說話,只是那麼坐在椅子上呆愣愣的。
楊云溪請了安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屋子裡一下子就靜謐了下來。
楊云溪覺得有些冷,便是低聲問朱禮:“殿下冷不冷?要不咱們坐在床榻上說會兒話?”
朱禮猶豫了一下,最後到底還是脫了鞋和外衣上了床榻。
楊云溪替他蓋好被子,並肩和他躺下後又猶豫一番,到底還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朱禮微微一怔,似乎側頭看了楊云溪一眼,又似乎沒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時雖然楊云溪一句話也沒有說,那隻柔軟帶著溫暖的手卻是讓他一片酷寒的心吹來了一陣春風。讓他不由得用力反握住了那隻手。
“孩子又沒了。”朱禮終&;無&;錯&;小說 {m}。{qule}dU。{}於開口說話,聲音卻是有些不對勁。不似平日的沉穩有力,反而是透著一股頹唐和難過。
楊云溪拍了拍朱禮的胳膊:“您還年輕呢,孩子以後肯定會有的。”
“上一個孩子,我摸了之後就沒了。”朱禮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我不過是訓斥了兩句,也沒了。”
“青羽那個孩子,是人為的。那不一樣。”楊云溪也是嘆了一口氣,輕聲安慰朱禮:“至於秦貴人這個孩子,我雖然不知緣由,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也必然是和殿下沒有半點關係的。殿下又何必將過錯往自己身上攬呢?再說了,您還年輕,孩子遲早還會再有的。”
朱禮沒再說話,只是苦笑了一聲。
只從這聲苦笑,楊云溪便是聽出了朱禮是解不開這個心結了。頓了頓,她雖然很不情願,可是還是隻能言道:“不是還有胡萼肚子裡那個孩子嗎?胡萼肚子裡的孩子如今已是馬上要三個月了,太醫不也說很穩當?”
朱禮倒是真的振了振,當即又低聲問:“果真?”
楊云溪頓時忍不住笑起來:“我騙殿下做什麼?”
朱禮倒是也沒再表現出更開心的摸樣。兩人再度沉默下來。
良久,朱禮輕聲出聲:“好了,睡覺罷。”
楊云溪輕應了一聲,兩人俱是沒再說話也更沒有其他動作,各自睡去。
一夜無夢。
楊云溪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朱禮卻並未離去,只是睜著眼睛盯著帳子上的蟲鳥魚紋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楊云溪也不出聲打擾,乾脆也就這麼躺著。直到外頭劉恩進來稟告:“殿下,太子妃請您過去一趟。”
朱禮應了一聲,這才起身穿衣。楊云溪忙上前去服侍。
朱禮臨出門的時候卻是又低聲飛快的問了一句:“阿梓,你替我生個孩子罷?”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