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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反倒是叫人說嘴。”
劉恩張了張嘴,最終卻是又閉上。心道:楊貴人一張嘴太過凌厲,自己卻是說不過。不過看來殿下卻是要註定失望了。只但願今兒殿下知道了這事兒,卻是千萬別惱才好。否則,自己又該被殃及了。
劉恩心頭長嘆:這破事兒,什麼時候才是要到頭啊?
楊云溪將劉恩的神色看了個分明,一時之間自己倒是有點兒不忍心了。
306。第306章 溫柔小意
楊云溪將劉恩的神色看了個分明,一時之間自己倒是有點兒不忍心了。猶豫片刻,她便是低聲出聲:“在宮中,我又如何有吃醋的資格?如何敢吃醋?”
劉恩聽著楊云溪這話,在心頭細細的咂摸了一回,便頓時是笑了:“是了。卻是奴婢糊塗了。”
而楊云溪卻是心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話一出,卻是代表著她對朱禮服了軟,代表著她低了頭。雖說她心中自尊讓她有些低不下去這個頭,讓她心中難受,讓她覺得有些屈辱。可是冷靜的想一想,這事兒卻又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兒了。
她又憑什麼不對朱禮低頭呢?又憑什麼留著自己的傲氣和自尊呢?她的一切都是朱禮給的,她在旁人跟前有了尊榮,可卻更應該對著朱禮溫順柔軟才是。
況且,院子裡跪著的這麼多人,都是等著她這麼低頭服軟呢。總不可能這麼耗下去。
至於心底那點子不痛快,楊云溪直接就壓了下去。
膝蓋是徹底的腫脹起來了。楊云溪跪了半個時辰後起身,幾乎是被架著站起來的。
劉恩瞧著不忍心,便是低聲勸:“貴人又何必如此?殿下瞧著嘴上不說,心裡必也是心疼的。您也難受不是?這般豈不是相互折磨了?”
 ; ;**無**錯**小說 m。QULEDu。 ; ;楊云溪揉了揉膝蓋,苦笑了一下,聲音低不可聞:“殿下會心疼嗎?”
劉恩沒聽清,卻也不好追問,便是隻當是沒聽見。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兒,怎麼好追問?而且,楊云溪幾日沒大聲說,便是說明了這事兒顯然是不必他非要聽見的。
劉恩從薔薇院回去的路上,便是已經想好了說辭。
所以當朱禮問起來的時候,劉恩便是答道:“今日楊貴人依舊是跪了。膝蓋瞧著更嚴重了一些。不過我瞧著膝蓋倒是小事兒,今日奴婢和楊貴人說起了昨日殿下寵幸了娜爾迦貴人的事兒,楊貴人的心情便是有些低落。”
“哦?只是低落?”朱禮的面上瞧不出喜怒來。
不過以劉恩對自家主子的瞭解,卻是心知肚明朱禮這是心情要變好的徵兆了。當即劉恩自然是再接再厲,笑道:“自然不只是如此。奴婢悄悄的勸貴人別吃醋。貴人便是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朱禮似乎被勾起了興致來,連摺子也不看了,只盯著劉恩。
劉恩心中偷笑,面上卻是誠惶誠恐:“貴人說,她那樣的身份,如何敢吃醋?又有什麼資格吃醋?”
這話其實說得是十分巧妙的——身份擺在那兒,沒有資格吃醋也不敢吃醋。可是心裡吃醋沒有呢?縱然不敢表現出來,可是心裡必是吃醋了的。
這就是楊云溪當時說這話的意思。這話卻是比直接說她吃醋了更讓人覺得自然和正常。
朱禮很快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最終笑罵一句:“倒是個醋罈子。”
聽這語氣,這是雨過天晴了?劉恩心頭鬆了一口氣。
“明日叫她不必跪了。”朱禮出聲,笑意又收斂了起來:“若真覺得自己錯了,便是抄寫經書罷。眼看著皇祖母的壽誕將至,便是抄寫經書替皇祖母祈福罷。”
“那薔薇院的其他人——”劉恩見朱禮這是還要將楊云溪晾一晾的意思,便是心頭替楊云溪嘆了一口氣。
“先跪著罷。”朱禮淡淡言道:“既然是我的吩咐,總沒有朝令夕改的道理。你明日再去監督一日,後日卻是不必去了。”
劉恩聞言,登時只覺得心裡的那石頭是落下來了。朱禮這是要免了薔薇院的責罰了。雖說明日還有一日,可是一旦他不必去了,薔薇院的人自然也是可以偷懶的。
當天夜裡,朱禮去了熙和那兒。
熙和自然是溫柔小意,帶著嬌羞的順從幾乎是不曾將人溺斃再其中。朱禮饒是一開始冷著臉,可是後來也是給了熙和幾分好臉色。
不得不說,到底是在李皇后跟前服侍,又深得李皇后信重的。熙和總是能夠讓人在不知不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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