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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風額頭聚集了密密麻麻的汗,半響過後這才有了動作。
拿起宮女經過溫水的帕子,輕輕擦拭方疚疚腰邊緣的傷口,傷口開的很大,但還好,不算太深,這也讓溪風好辦一些。
想著濮陽冥寒說過上次方疚疚用過的可以抹掉疤痕的藥,溪風將目光放向濮陽冥寒,然後說了一句,濮陽冥寒就反應了過來,將藥放在了溪風的手上,也不知道送藥的人是知道方疚疚總是會受傷,還是什麼,準備的藥都很多,每次用完都剩很多。
而因為藥的功效,也因為擔心方疚疚的再次受傷,所以濮陽冥寒一直都留著。
溪風先將藥灑進傷口,不知道是因為太疼,方疚疚的整個身體一顫,但是沒有大動,等方疚疚不再動彈時,溪風才慢慢的開始一針一針的縫製傷口,而方疚疚打了麻醉藥,不是因為真的太疼,她都會睡的很熟。
待縫好了以後,溪風將那藥在外面塗抹了一圈,然後紗布了包了一圈,才擦著汗慢慢的站起了身,然後喚來宮女,寫了一副方子,讓宮女去抓藥。
慢慢的走向前面,濮陽冥寒慢慢的伸出手,為方疚疚將被子拉上,讓宮女等他們走後為方疚疚換一身衣服,才帶著韓羽軒幾人離開。
殿內,濮陽冥寒坐了韓羽軒的位子,韓羽軒坐在下面,望著濮陽冥寒摸了摸鼻子,無語,還真是,他一點地位都沒有了,而濮陽冥寒沒有瞧韓羽軒一眼,只是慢慢的伸出手,開始翻韓羽軒那些奏摺。
而如果注意看的話,會發現,濮陽冥寒翻得都是何丞相的奏摺,濮陽冥寒沒有說話,而整個大殿就這樣的安靜了下來。
待把何丞相的奏摺都看完了以後,濮陽冥寒才慢慢的抬起頭,望著底下幾人,慢慢的開口,“韓羽軒,你打算怎麼做。”
“啊?”
“何丞相家,你打算怎麼做!”
濮陽冥寒的話讓韓羽軒汗顏,怕是也只有濮陽冥寒,該這樣說了把!
不過濮陽冥寒倒是沒有在意繼續的開口,“你要是做不了,我幫你。”
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決定了整個何家的命運,而何家也因為何笑笑惹了不該惹的人物,而濮陽冥寒給何丞相的罪名是企圖造反。
而這件事情是真的,不是濮陽冥寒亂捏的,何家在韓毅生病的時候,就有了造反的念頭,只是一直都掩藏的很好,而韓羽軒當上了皇帝,這也是他們計劃的,開始他們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他們的計劃就因為他們那個女兒給泡湯了,而且更是再也泛不起浪。
何家一家被誅了九族,海滄國的大臣們才反應過來,他們小看的韓羽軒,這手段的果斷不是他們能比的,而本來已經有了跳動的心一下給安分了下來,沒有辦法,誰想要再被誅九族,而也因為這件事情,韓羽軒也慢慢的鞏固了自己的勢力。
虎符雖然沒有拿到,但是有著慕景天的幫忙,韓羽軒算是掌握了整個海滄。
其實誰也不知道韓羽軒的苦逼,韓羽軒的寢宮那天之後就被方疚疚給佔了,美名其曰';養傷!';,而理由是,是在你的皇宮出了事。
而韓羽軒鬥不過,當然不是鬥不過方疚疚,而是鬥不過濮陽冥寒,所以只好住到了其他的地方。
方疚疚的傷口因為那藥,傷好的很快,僅僅是一週而已,當然古代不知道什麼一週,方疚疚就可以活蹦亂跳了,不過醒來的方疚疚不願意理濮陽冥寒,而她給的理由,她的小心肝受傷了,濮陽冥寒要是不安慰她,她就永遠不理他。
而這天下午,濮陽冥寒在涼亭裡悠閒的喝著茶,方疚疚一個人呆在宮殿裡無聊,所以也跟著跑了出來,本來是要找凌羽,溪風,閆璽幾人玩的,可是三人卻一個都沒有見著,而本來的主人也沒有見著。
最後找了一大圈,只看見了坐在涼亭裡悠閒的濮陽冥寒,當時方疚疚的眼睛就亮了,立馬就跑了上去,“美人王爺,凌羽,溪風,還有閆璽了,就連韓羽軒都不見身影?”
濮陽冥寒當時正在假寐,坐在專屬韓羽軒的搖椅,姿態悠閒且有優雅,加上那張孤冷出塵的面容,好似仙人一般,讓方疚疚有幾分看呆,好不容易回過神,見濮陽冥寒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瞬間方疚疚挑了挑眉,她有什麼奇怪的嗎?怎麼濮陽冥寒這幅眼神?
當然屬於健忘的方疚疚早就忘記了濮陽冥寒不安慰她,她就不理他,其實不是她忘記了,而是懶得想起了,說起來她懶得性子是真的變了,以前要是她一個人待著,怎麼會無聊,可是現在了,現在居然會覺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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