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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可歸為一類,每一類中你只須學得一樣便可。嗯,拳法中有羅漢拳、光明拳、偏花七星拳、左右穿花手……”他一路說下來,共歸結了八大類,分別是:拳法、掌法、指法、擒拿手、身法、內家功、刀劍和棍杖杵。
跟著又道:“正相師弟,拳法和掌法是你所擅長,這兩類就由你來指點少俠。”正相點頭稱是。
正光急忙道:“要說教他指法、擒拿手和身法,這個現成的師父,我是義不容辭地做了。”正德微微笑道:“你肯自告奮勇,那是再好不過,只是千萬不可操之過急。”正光喜滋滋道:“高徒背後有名師,我當然是有分寸。”
正相道:“刀劍和棍杖杵兵刃上的功夫,就交由玄痴和玄寶二人負責;至於最為關鍵的內家功,方丈師兄,我看要你親自指教才行。”正德道:“如此甚好。”
正光執起丘長生的手,迫不及待道:“走,走,我現在便教你指法。”拉著他便往外走,沿途遇到不少僧人,都遠遠地退避一旁,向正光合十行禮,神色甚恭。走過幾座大殿,來到一間佛堂前,門上歪歪斜斜寫有‘老衲的殿堂’,旁邊署著‘正光’二字,也是歪歪斜斜,似乎是楷體,又似乎是草書。正光道:“這是我參禪習武的地方。”
推門而入,十八般兵器映入眼簾,三排梅花樁立在中央,四側又有幾個木頭人,上首擺放這一隻嶄新的蒲團,想來是少有人坐,抑或是坐定不住。丘長生啞然失笑,心道:“這分明是一個小的練武場,哪裡和參禪搭得上半分邊緣。”
正光眼珠轉了轉,說道:“師兄要我教你指法、擒拿手和身法,嗯,就從偏花七星拳起手罷。”丘長生奇道:“偏花七星拳?方丈大師不是說它是屬拳法麼?”正光笑吟吟道:“這你就不懂了,其實拳法和掌法我也會,我先教你這兩樣,再教你兵器功夫,到時候正相師兄和玄痴、玄寶兩個師侄必定會大吃一驚,嘻嘻,哈哈。”他越笑越歡暢,彷彿世上最有趣的事,莫過於此。
丘長生道:“這個……這個……不免有些……”正光得意地道:“不免有些匪夷所思,是吧?哈,哈哈。”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說道:“至於指法嘛,師兄說了,不宜操之過急,那就留待最後教你罷。小朋友,仔細看好了。”轉身對著窗外,左手略提,緩緩向前伸出,忽地朝後一縮,七片樹葉從外疾飛入內,聚在他的左掌之上,葉根朝內,葉尖向外,繞成一個圓狀,宛如一朵花形,跟著又飄飄落下,將要垂地之時,正光右掌往上一拉,又將這七片樹葉聚到右掌上,仍舊呈現花狀。丘長生大為驚服,喝彩道:“好掌法。”
正光開心笑道:“掌法好還在其次,最要緊是好玩的很。”左手再往外一吸,又是七片樹葉飛到他掌上,這樣便是兩隻手掌上各有七片樹葉,他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那兩朵花狀散了又聚,聚了又散,丘長生直看得目瞪口呆。正光跟著又演了一套左右穿花手,再一套大慈大悲千葉手,這卻是屬拳法一類,隨即是散花手,再接著又回到偏花七星拳,他將這兩套拳法和兩套拳法翻來覆去的玩轉,興致始終不減半分。
丘長生心想:“這位大師是個武痴,身負驚人藝業,我是大飽眼福了。”一時也童心大起,問道:“正光大師,可還有其它好玩的絕技?”正光停下手來,摸著光禿禿的頭頂,笑道:“你很識貨,懂得揀好玩的學。待我想想,雙圈手、大摔碑手、波羅密手太過沉悶,萬萬學不得;韋陀掌、握石掌、大力金剛手的招式於拘謹,你我都不是迂腐的人,那也是不能去學的;一拍兩散掌倒是馬馬虎虎,只可惜我還不會;啊,有了!”
轉身一抓,一柄短刀已到了他手上,只見他左手繞了半圈,平停在胸前位置,右手短刀斜在外側,倏地單腿躍起,縱落在一個木頭人身前,短刀正向劈下,眼看就要劈在木人的右臂上,忽然又收回刀勢,改成側劈,跟著又換成了斜劈,再是縱劈、橫劈、短劈、長劈,一刀跟著一刀,卻始終不觸及木臂,霎時間已劈完了九九八十一刀,那木臂仍是絲毫未損。他收刀急退,笑吟吟道:“怎麼樣,好玩罷?”
丘長生也學著他摸了摸後腦勺,疑惑道:“這個……我可看不懂。”正光故作神秘,伸手一指,道:“你看。”丘長生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見那木臂冒起了嫋嫋青煙,不禁大吃一驚,呼道:“燃木刀法?”正光得意地道:“如假包換,再過片刻,這個木人就要燒起來了,你等著看罷。”丘長生聽正德說過,‘燃木刀法’的要旨是在每一刀中灌注內力,快劈快落,即能以刀上發出的熱力,將幹木點燃生火,此時見正光真的使出這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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