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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薛離塵不禁暗自悶笑:二爺,你當初不小心佔有的女人,可是個不好擺平的角色啊,這可怎麼辦?
他憋笑點點頭,對君媱說道:“那看來是薛某無福消受了,畢竟薛某雖然並未娶妻,卻是有幾個紅顏的。”
君媱忍住想給他一腳的衝動,挑眉恣意張揚的看著同樣張揚的薛離塵,唇角噙著一抹清傲的淺笑:“難道薛公子今天喊小婦人來,不是為了合作的事情?”
“自然!”他伸手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上面的一沓紙,放在君媱面前,“君娘子請過目,這是你兩成股份的文書,不過本公子有言在先,雖然佩服於君娘子的野心,可作為商人,本公子是不做賠本的買賣的,也就是說,君娘子的點子,要對得住這兩成股份,否則的話,就怪不得本公子不給君娘子機會了。”
君媱執筆,姿勢中規中矩,寫出來的字俊秀飄逸,猶如君媱本人,瀟灑之下蘊含著強烈的侵略性。
“可以理解,但是薛公子,如果小婦人讓公子的酒樓賺錢了呢?”
薛離塵此時,終於是坐直了身子,正色的看著君媱,聲音鄭重道:“如果賺了錢,年底自然會給君娘子紅利,可否滿意?”
“成交!”君媱放下狼毫,把文書遞給薛離塵,一張自己留著。
待簽好了文書,薛離塵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房間的門從外面推開,一個秀麗清婉的侍女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盤子裡放著一塊墨玉令牌,以及一張銀票。
“君娘子,這是給你的,請過目。”薛離塵指指侍女手裡的東西。
君媱抬手抓住那塊墨玉令牌,放在手裡把玩,知覺觸手冰涼,分量很足,一看就是質地絕頂的墨色玉石,上面只有一個很簡單的字,“薛”,背面則在下面刻了兩個字,“福運”。
看來是福運酒樓專用的令牌。
而至於,那張支票,對於君媱來說,可謂是雪中送炭,她正好有著自己的打算,不過因為手裡缺少銀錢,而無法實施。
君媱看著面前的這張銀票,是全國第一銀號通寶銀號的票根,上面寫著一萬兩,這對於君媱來說,是來到古代的第一筆最大的收入,應該算是收入吧。
“令牌是全國福運酒樓專用的,只要君娘子拿著這枚令牌去任何一家福運酒樓,都如本公子親臨,至於銀票,算是給君娘子的見面禮,想必應該用處很大才對。”薛離塵桃花眼慵懶的眯起,透過捲翹的睫毛看著對面臉色平靜的君媱。
總覺得這個女人是個迷,明明前段時間已經把她調查的透徹,可是如今卻越來越不明白,他甚至在漸漸的懷疑,這個女人真的只是個村姑嗎?村姑會在見到他如此風華絕代的男人而毫無所動?村姑會在見到如此鉅額的銀票時,如同看見一地雞毛一般?
這個女人,讓他恨不得掏空她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
君媱接過令牌和銀票,扭頭看著薛離塵,清淺一笑:“多謝薛公子的信任,小婦人正缺錢,畢竟沒錢很多的事情都無法實行。”
“無妨,我明天就會離開,如果君娘子有事的話可以找曹掌櫃,要是大事,可以讓曹掌櫃遣人去京城給我送信。”只是一開始,他就像知道這個女人未來是怎樣了。
不得不稱讚一下,薛離塵的眼力的確是不同凡響。
其實,在第一次聽到曹掌櫃說,酒樓裡反應熱烈的木耳和蘑菇是出自一個村婦之手,他就對這個女人產生了興趣,再加上還是在青山鎮這樣一個敏感的地方,他不得不對君媱產生了一絲興趣。
說實話,最開始並沒有要幫助她的意思,哪怕是看到了如同那位爺翻版的兩個孩子,也沒有進一步的意思,畢竟那位爺並沒有採取什麼措施,如果真的想要留下孩子,而不要母親,這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真正讓他做決定的是,前幾天在那茅屋內的一頓飯,絕對是讓他終生難忘,雖然不見得有多好看,卻每一樣都味道極好,尤其是那一份叫做鍋貼的煎餃,帶回來給二爺品嚐的時候,他居然破天荒的吃了個精光,害得他到現在還在回味。
“君娘子,你看本公子明天也就走了,今天中午在這裡用午餐吧,順便君娘子再做一份鍋貼,可好?”說起吃的,薛離塵的眼神變得極有神采。
君媱不禁失笑,看著那完全就是一雙只有“吃貨”才具備的眼神,點點頭表示答應。
“好啊,那就在這裡用餐吧。”
薛離塵咧嘴笑了,舉起杯子對君媱道:“以茶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