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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們要那個。”君媱點點頭,而旁邊君孝賢已經取了花燈,遞給了巧兒。
這花燈其實很簡單,就是一直兔子而已,不過可能是扎花燈的人手藝很巧的原因,讓這隻兔子看起來憨態可掬,很是可愛。
喊來了店家,君媱付了十個銅板,抱著閨女繼續逛街,從青山街逛到富民街,然後在一路轉回來。
等一行人再次回來福運酒樓門前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半夜了吧,按理說,平時的這個時候,這些人都不知道睡了幾個回籠覺了,但是現在卻依舊精神抖擻,絲毫看不出半點睏倦,巧兒也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瞪得鋥亮。
“君媱,你這個小賤人,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就是見不得我家柳姐兒好,是不是,非要變著法的讓我家柳姐兒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看我不和你拼了,你這個小賤人。”
還沒等眾人走進酒樓,一個人就從旁邊竄來出來,撲向了君媱。
巧兒本來很高興,而被突然衝出來的人給下了一跳,臉上一愣,接著就哭了起來。
君媱眼見著錢氏就要撲了上來,而她懷裡還抱著正在大哭的女兒,頓時一股無明業火從心底竄起來,抬起頭,衝著撲過來的錢氏,就是重重的一腳。
“砰——”
“哎喲!”錢氏肥胖的身子被用力的踹了出去,狠狠的摔進了路中間,而此時正在賞燈的人看到一個龐然大物飛過來,忙不迭的躲閃著。
“娘,抱著巧兒先回屋吧,順便讓她喝碗糖水,安靜一下。”把懷裡的女兒放到楊氏手裡,抬手就讓他們上樓。
林氏給自己兒子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在下面照應著,自己則跟著楊氏上了樓,而君正民也想留下,不過卻在女兒眼神的壓力下,終究是頂不住,轉身往樓上走了。
而一開始被人圍觀的錢氏,短短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再次被人圍住,酒樓旁邊那家雜貨鋪的老闆娘正是最開始指責錢氏的那位,此時看到她被人踹出去,而且還是站在福運酒樓門前那個很漂亮的小娘子,可是吃了一驚,心裡暗歎好大的力氣。
“繼續罵,怎麼不罵了?”君媱雙臂抱胸,緩緩的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錢氏,眼神在無數花燈的對映下,閃著冰冷的寒光。
錢氏啞聲了,無論如何她都沒想到這個君媱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動手,而且剛才這一腳揣在她的肚子上,疼的她差點沒厥過去。
一隻腳,輕輕的抬起,然後落在錢氏的肚子上,用力的捻了兩下,人群中就想起了錢氏那殺豬般的聲音。
“小賤人,你……哎喲,哎喲喲……”
“沒關係,你繼續罵,反正我也不疼。”力道,再次加大了幾分,錢氏的慘叫聲,讓圍觀的不少人都堵住了耳朵。
“四姐,柳兒求求你,饒了我娘吧。”人群中,君柳臉色蒼白的跑進來,一下子跪倒在君媱面前哀求著,那表情別提多讓人同情了。
看著她那張蒼白中透著算計的眼神,君媱瞬然莞爾一笑,附身用手指捏住君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君柳,今晚來看花燈,是我邀請你們娘倆的嗎?”
“不,不是!”
“那你們來了,我是有虧待你們,不讓你們喝茶吃飯了?”
“沒有!”
“你們在福運酒樓吃著飯,幾乎讓我爹孃和女兒餓了一晚上肚子,我是有說你們什麼?”
“……沒有。”
“很好!”君媱鬆開她的下巴,直起身子,然後抬腳重重的在錢氏肚子上踢了一下,“曾經你們是如何在老太太面前落井下石,讓我娘被拿捏了二十年,這個我就不計較了,但就是今天的事情,我下午就和你們說過,獅子終究是獅子,就算是不發威的時候,它也變不成乖順的貓,看來你們母子是沒聽進去,在我的地盤,吃我的喝我的,欺負著我的爹孃和女兒,還外帶狼心狗肺的回頭反咬我一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們才好?”
本來還有點同情他們的眾人,一聽這一對母子是這麼的無恥,居然還汙衊說是吃壞了肚子,這不就是間接地說福運酒樓的飯菜不乾淨?這簡直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更可氣的是,根本就不是吃壞了肚子而是吃撐著了,這樣的人,還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有心人聽了心裡就明白了,這是因為吃撐著了,然後忍不住當街出了醜,現在怪起請他們吃飯的人來了。
“四姐,我沒有,今天的事都是柳兒的錯,還請四姐饒了我娘吧,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